“不好意思各位,里面是私人会场,请大家在这里用餐,一会儿会进行新品发布会。”
为了保护来宾的**,整个场合被分成了两个部分,现在岳依依十分庆幸当初路阳炎这个明智的抉择。
孟泽威身边的女伴愣生生的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全然变成了冰柜般,散发出来的冷气足以使人冻住。
岳依依刻意去避开那个僵持在原地已经半个小时的男人,路阳炎也就由着她往旁边走,颜茜儿却挣脱开了楚凌风的手,小鸟似的飞到了岳依依旁边,盯着路阳炎看了半天。
自个儿小声嘟囔着。“这么好看的男人被杀了真是可惜了。”
离她最近的岳依依都没有听清,好笑的问道。“你自个儿说什么呢?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不用介绍了,我知道你,我叫颜茜儿,岳依依的好朋友,我先借你老婆用一下!”说完拽起岳依依的手往旁边拖去。
到了清净的地方,颜茜儿瞥了眼还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的孟泽威,使劲儿的扯了把岳依依的衣服。
“你怎么弄得?这种场合也请了孟泽威?”
岳依依面对这情况也是一个人头两个的大。“名单我跟阳炎都不知道!当初布置的有些仓促,他助手就把深海市有头有脸的都发了请帖。”
“你就不怕孟泽威一个不对,当场血洗了宴会?”颜茜儿现在越看孟泽威的神情越害怕。
“胡说什么呢!”岳依依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瞥眼看向不远处孟泽威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我胡说?现在孟泽威的狠劲可是七年前的十倍,你就祈祷今天这宴会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吧!”颜茜儿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杯酒,说完朝楚凌风走去。
岳依依有些忐忑的朝路阳炎走去,刚走进就看着孟泽威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过来,岳依依不自觉的往路阳炎身边靠了靠,这男人以走过来便带了满身的冷气。
“孟总?幸会!”路阳炎朝孟泽威伸手,另一只还放下了手中杯,把岳依依搂在了自己怀里。
孟泽威像是没看到路阳炎般,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轻声唤道。“老婆…”
“孟总喊错了吧,现在依依是我的妻子。”路阳炎心头一紧,知道孟泽威是不好对付的人,却没有想过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哪儿知道这时候的孟泽威早就不知道何为常理了。
“我是当事人,可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怎么就算数了?宝贝…我这七年都不知道我孟泽威居然被离婚了,我连字都没签,怎么就算得上是离婚?”
面对孟泽威的柔声指责,岳依依只是公式化的笑了笑。“当初是您父亲替您办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去问您父亲。”
岳依依的话只是让孟泽威冷笑,这足以算得上是杀父之仇了吧?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忘记?记恨一辈子都不为过的。
“怎么样才能…..”
孟泽威想说,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她只要说出一个解决他们之间障碍的办法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去做,哪怕是….哪怕是断绝了父子关系。
“让我爸爸活过来,你能吗?”岳依依平淡的说出这句话,孟泽威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希望瞬间支离破碎。
“路总,幸会!”孟泽威没有再问,反而看着她身旁一直在守着的那个男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幸会,这是他对着路阳炎所能说出最美好的词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让岳依依这般依靠的男人他想定然不会差了,或许没有岳依依俩人还能成为商场上的朋友,但这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孟泽威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段时间正好是他刚刚在美国,有件很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飙车,美国有很多专业或业余的赛车手,心情一旦不好的时候,就会去山路上淋漓尽致尽兴的来一场。
这种赛车根本就是犯法的,但美国警察偏偏就是管不住这些纨绔子弟,也就任由着他们去了,后来孟泽威在一次赛车中,把对手完全撞进了山崖里,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有,后来有人猜测着是被野狗分剐没了。
警察把此事件判为意外,孟泽威然而然就没有事。可算起来那人都算是自己在美国为数不多的能谈得来的朋友之一。是自己硬生生的结束了一个生命,是自己硬生生的拆乱了一个家庭,从那天起…自己就再也没有赛车了。
这次孟泽威突然提出来,楚凌风一点都不吃惊。知道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他半夜就能拿出在他家保险柜里封尘许久的那把枪,冲到路阳炎面前当场毙了他。
于是楚凌风拿出电话联系了几个专业赛车手,孟泽威的车技他是知道的,完全可以考赛车驾照的,业余的人根本不够对付他的。
直接开车奔到环山路,赛道没有正规的,就是从最最下方到最顶层,环山路狭窄的很,能同行塞下两辆车已经不错了,蜿蜒曲折的往深山开着,就算是白天也很少车走这一道。更别说半夜了。
楚凌风坚决要求坐在副驾驶上,孟泽威却说什么都没有开门。楚凌风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