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体贴的退出了房间去处理白玉媛的事情了,并且告诉景沐他们在楼下留了人,如果他们完事了就可以下去了。
那边陆晟早就在打中目标之后立刻撤走了,于是这空荡荡的房间之剩下贺呈钏同景沐两个人。
景沐还是坐在地上,她被溅了一身的血,现在还是有些懵。白玉媛坠落下去的摸样一直在她脑海中浮现,那么深刻,挥之不去。
不晓得为什么,景沐就觉得她能懂那个眼神。那一刻,她的心真的很痛。似乎她对白玉媛不仅仅是恨,更有一种怜悯。她最后的眼神那么期待,仿佛死了之后就能回到过去一样,仿佛跌落下去后,她睁开眼睛后还能看到最期待的场景。
贺呈钏还在喘着粗气,他已经忍耐不住了。
景沐的外套上都是血迹,脱掉后里边的T恤也有沾到。但是并不多。她快步走到贺呈钏身边,将捆住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但那结打得太死,她竟然拉都拉不开,贺呈钏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景沐有些着急。
此时此刻,白玉媛什么的都要排到后面再想,她拿起白玉媛之前用来剪贺呈钏衬衫的剪刀,将那些绳子剪断了。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要发生碰触,贺呈钏的汗水使劲的往下滴。
这气氛显然和旖旎撘不上边的,景沐剪开了束缚着他的绳子,刚扔掉了剪刀,贺呈钏就倒在了她的身上。
男性的气息并不如往常那样温柔,反而带着十分强烈的侵略感,虽然身体在不断地叫嚣着,但贺呈钏还是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毕竟都是夫妻,说话也会更直白一些。
“你用手帮我一下,我们等会儿去医院。”
反正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检查的,也没必要现在怎么样,况且警察还在外边,也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也好。”
景沐帮了贺呈钏一次,但显然药性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去除掉的,最后景沐还是抱住了他,说:“没关系的,你的身体要紧。”
贺呈钏低头看了她一眼,一次显然不够,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肌肤的碰触。或许是药效的关系,或许是今天太过于压抑的缘故,他第一次如此渴望景沐,如此强烈的想要拥有她。
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当然也并不粗暴。只是有些急切,这一刻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感情的宣泄,一种心理上的负担想着身体上的欢愉转化的过程,他们彼此都是这样。太需要发泄了,太压抑,承受的太多了。
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何况和还和他们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景沐紧紧的搂着贺呈钏,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她并不觉得痛,只想让感官的快意淹没自己内心汹涌的阴暗情绪。在此过程中两人也没有交流,不过也并不需要交流,很多话语都已经通过肢体的接触表达了出来。
他们彼此需要,彼此融合。彼此安慰。
等到景沐和贺呈钏出来之后,自然而然的接收到了几缕戏谑的目光,不过好在他们还比较淡定。
“我想,我们得先去一趟医院。”景沐建议,“他的身体还有些问题。”
警察十分善解人意,“当然,女士。”
贺呈钏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这个案例实在是太特殊,不管是警察还是医生,表情都是相当的玩味,看的贺呈钏蛋疼不已。尤其是那几个女医生还凑在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开玩笑的时候简直是可怕的奔放。
贺呈钏被推进去检查的时候景沐就在病房里洗了个澡。这种条件比较齐备的病房是相当舒适的,甚至让人有种在小公寓的感觉,没有医院那种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家具的布置也并不是纯粹的白色。窗帘是淡淡的米黄色,有种温馨甜蜜的感觉。床很大,很软。唯一能够识别出来这是病房的,大概也只有床头的那一排医疗设备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此时景沐才稍微放松下来。但是随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疲倦也随之而来。景沐觉得自己都无法站稳,双腿有些发软。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说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刚才的场景,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放纵。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并没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景沐出来的时候,贺呈钏的检查还未结束。
她穿着宽大而柔软的病号服,走到窗前往下看去。天色开始暗了下去,夕阳的余晖笼罩这这个忙碌的城市。她的周身都笼了一层橘红。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如果没有注意,她都以为已经天黑了。
手机发出滴滴的声音,打开一看是朵朵发过来短信,询问她是不是已经到了纽约,有没有见到爸爸,怎么没有打电话给他们。
对了,她在飞往纽约之前告诉两孩子,她要过去给爸爸一个惊喜。然后告诉他们爸爸是什么反应。
但现在……也真的挺戏剧性的。
景沐合上窗帘,给朵朵打电话。她已经放学,吃过饭后和奶奶在遛狗。景沐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纽约,现在和爸爸在外边吃饭,爸爸去洗手间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