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梨箬敛了敛眼眸,原来自己不在他身边那么久,久到有些人有些事都已经不知道了。祁洛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书儿定是个婉约的佳人吧?也是正常,想到这里,她微微低下头,待她如至亲的兄长,身旁也该有人陪伴了。
“她,不过是我救下的一女子,暂时留在身旁罢了。”
梨箬莞尔,祁洛何尝有过让一个陌生人留在身旁的?那么谨慎的人,那个女子是不一样的吧。
“外面风大,进去吧。”拢了拢梨箬身上的袍子,祁洛开口。
“祁洛,谢谢你,”手被祁洛握着,梨箬感激的望向她,那个一直在她身边默默扶持她的人。
初次见面,她随着玉刹儿师傅出任务,那时候是师傅让她第一次杀人。
“师傅,不过是让他死而已,梨儿不想沾血。”一身红衣,她手里持着軟剑,看着眼前已经重伤倒地的人,瞧了眼站在身后的王刹儿,梨箬轻轻开了口。她并不想杀人,手染鲜血。她觉得用毒,还方便一些。那时想要报仇,却还是不敢下手。其实下毒,比起杀人,更容易。
“梨儿,若是想要报仇,你就要狠。”一身黑裙的王刹儿,面无表情的教训她,冷艳的脸上含着嗜血的微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她所伤的。
眸光复杂的盯着一脸恐惧的望着自已那个倒地受重伤的人,梨箬咬了咬唇,抽出軟剑指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突然一个黑色身影闪过自已身侧,夺了她手中的軟剑,一剑刺中那人的胸膛,那个人应声倒地,血流不止。
梨箬错愕的盯着手中空空如也,抬眸望着站在自已面前的黑色锦服的人。
“她不是杀人工具,你凭什么要像训练我一样逼她杀人。”来者一脸冷漠的望着有些愕然的玉刹儿,沉声质问。
“祁儿。”王刹儿本想上前一步,后来止住脚步,拧起眉心。
“她是人,不是工具。”他眸光冷冽的射向玉刹儿,仿佛有着恨意。
“我从来没把她当工具,祁儿,她是我的徒儿。”玉刹儿垂了垂眸光,解释着。
梨箬莫名其妙的看着出现在自已面前,一袭黑衣却温文尔雅的男子,但浑身满是杀气。
“走。”别过头不去看王刹儿,他牵起满是疑问的梨箬离开了。
回头望着师父,只见她蹙眉看着他们离开,并没有阻止,梨箬便任由着他带走了自己。
后来才知道,他是玉刹儿师父的儿子,温祁洛。温文儒雅的外表,却是“滅”组织的首领。从小就被玉刹儿师父不似常人般的训练,历经了在千人杀寥里一个人生存下来,后来成了“滅”的主人,强者为王。这是师父一直对自己说的,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可是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因为当初师父将祁洛一个人扔下,在那个魔窟里面历练,很少尽到做娘的责任,两人并不算亲密。但是,祁洛他对她这个他娘亲收的徒弟却格外好。或许是没有兄弟姐妹以及别的亲人的缘故吧,他说他要当她的兄长,护她周全。这样一护就是两年,这两年她躲在他的身后,两袖清风,并没有怎么管理陌曦宫,他会帮她担着。而到了后来师父并没有逼迫自己练武杀人,而是着重训练自己用毒及易容、暗器轻功,还有那套柔然剑法。所以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多,不过都是作恶多端的人罢了。可是,她并没有能力去判定这个世界上哪些人该死,哪些人不该死。不过,她顾不上那么多了,这是她的选择,接管陌曦宫,然后向朝廷蔓延,这是她的复仇之路。父将祁洛一个人扔下,在那个魔窟里面历练,很少尽到做娘的责任,两人并不算亲密。但是,祁洛他对她这个他娘亲收的徒弟却格外好。或许是没有兄弟姐妹以及别的亲人的缘故吧,他说他要当她的兄长,护她周全。这样一护就是两年,这两年她躲在他的身后,两袖清风,并没有怎么管理陌曦宫,他会帮她担着。而到了后来师父并没有逼迫自己练武杀人,而是着重训练自己用毒及易容、暗器轻功,还有那套柔然剑法。所以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多,不过都是作恶多端的人罢了。可是,她并没有能力去判定这个世界上哪些人该死,哪些人不该死。不过,她顾不上那么多了,这是她的选择,接管陌曦宫,然后向朝廷蔓延,这是她的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