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戴眼镜的他,此时戴上了黑框眼睛,反而增添了一分可爱,这样看着穿着运动装的他,看上去似乎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感觉和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找工作的社会小青年没有什么差别。说唇红齿白,当真一点也不为过。
他认真地一页页地翻过去,里面有很多的计划,一般都是送鲜花啊。原句是这样的:你想虏获女人的芳心吗?那就赶快给她买束花吧,所有女人,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不管是妈妈还是小女孩,只要是女性,就都会喜欢花,女人,是难以抵挡花的浪漫诱惑的。爱她,就快点给她买束花吧。
原来,只要送花就可以了吗?萧哲把这一条记在了脑子里,以便无聊的时候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来好好玩玩。送花不是没有送过,以前和安宁在一起的时候,经常送,虽然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什么花,三四户是送给她的,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也没有说不喜欢。
于是,在以后的每一天,几乎都可以看见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捧着一束怒放的玫瑰,在医院门口,天天站着,在等着什么人。
“你看,你看,他今天又来了诶!”某甲小护士对某乙小护士说着,一脸的羡慕。
“就是说啊,他都连续一个星期站在这里了诶,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呢!你看看,每天的玫瑰花都是丢进垃圾桶的,多可惜啊,怎么没有人出来认领呀,真浪费。”某乙小护士抱怨道,“如果是给我的话,我早就高兴得乐翻天了。”
某丙小护士一脸感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想许愿般,在祈祷着什么:“上帝啊,请赐予我一个帅气多金,又深情的男人吧!”
“天呐,那个幸运女神怎么还不出来,让我们看看她的真面目也好啊!”甲乙丙分别感叹着,这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得到了也不好好珍惜,像她们这样的,一直在期盼着的人,却恰恰什么也得不到,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不过上帝就是这样,对某些完美的人,他就喜欢更加偏爱,而不是去照顾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所以才会有落井下石这种说法了。
人生下来,可能就是不同的命运了,有些人,从出生开始,就是锦衣玉食,什么都无需担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有些人,终其一生的奋斗,也只能买下一套房子一辆车。甚至有些人奋斗一生,也还是买不起。
都说,只要奋斗就能够改变命运,但是,我们不变的,还是被奴役的一生,在医院里做一个小护士,终其一生,可能最多就是个护士长罢了。她们的羡慕,理所当然,但可能锦衣玉食的人,也会想要脱离那种奢华的生活。
有钱人的圈子里,有觉得不自由,而想跳出这个圈子,想要自由的人;没钱的,拼命奋斗,就只是为了挤进有钱人的生活里。这世界上,彼此都向往着对方的生活,但是很少有人真正在享受自己生活圈里的乐趣。
有时候,安于现状,或许也是一种良好的心态。总是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一天也会感觉到厌恶和脱力。
萧哲一直凳子啊医院门口第七天,终于,里面有了动静。安闲是被叫出来了,安闲说,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但是真的要做起来,却不是这么简单的,虽然,看在他愿意这样做的份上,她可以相信他的诚意,但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得到成功。
她出去了。萧哲看见她,似乎没有惊讶,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像是老朋友一样打着招呼:“你来了。”中间的默契感觉让人羡慕嫉妒恨。
“你一点都不惊讶?”
对于安闲的问题,萧哲只是摇摇头,他确实不惊讶,“我知道你会出来,只是不知道你会在哪一天出来,很高兴,你这么早就出来了,我以为,至少要一个月,你才肯出来见我。”
安闲别过头,轻声嘀咕了一句:“哪里有,我哪里有那么无情。”
萧哲轻笑,安闲不语,红了耳根子。
“既然你肯出来,至少说明,现在你愿意见我了,是不是?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好好说说看吧,接下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安闲没有说话,她哪里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送几朵花,你以为这就是追求了?这么简单的追求,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萧哲也摇摇头,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上米娜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东西,安闲看不清其中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似乎是很重要的笔记,他小心翼翼地把下面写着的东西,一遍遍地念着:“你看,这是第一条,用鲜花打动女人。女人的心都很柔软,只要坚持不懈地送花,总有一日,她会被你熔化的。这个书没有骗我,你现在不是被我打动了吗?”
安闲看着上面的字,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萧哲,别的地方都那么聪明,怎么到了这里,就变得这么笨了,这种话,竟然会信,那如果她一直不出来的话,他岂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一直等下去这种事情,亏他做得出来,难以想象啊,难以想象。
“那第二条呢?我只是为那些花感到可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