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远在日本的温馨在喝酒解愁的时候,在B市的秦晔之,同样陷入了苦恼之中。
“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要继续追吗?还是就此放手?”喝了酒,有些热,彭小猪脱了外套放在沙发上,只留下一件衬衫,开了一颗扣子,眼睛却看着秦晔之,看着他一副颓废的样子。
“追?”秦晔之苦笑,“我还能追的上吗?女人,心不在你这里,能有什么办法。”说完,又拿起桌子上的酒,倒在了酒杯里,威士忌本就是酒精浓度高的,这么喝下去,不醉才怪。可是那纯白色的液体灌进了肚子,却一点感觉也没有,那灼热感,似乎已经变成了催药剂,让他整个冰冷的心,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如果不打算放在心上了,现在又为什么这么痛苦?椰子,你是在自欺欺人。”彭小猪的话简直是一针见血。秦晔之确实在自我麻痹,这么多年了,都是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不喜欢他,他能有什么办法,可是偏偏就是,欲罢不能。才不过离开一两天,现在就是这副德行了,他不缺女人,刚刚才共赴**过,可是心里头痒痒的,就觉得是缺了点什么。
因为那个女人不叫温馨,那个女人长得不是她那样子,那个女人不会顶撞他,那个女人会做饭给他吃,会温柔细语,会想给他生孩子!关键的关键,他爱的是一个叫温馨的女人。
“美男,去开一瓶香槟,要最好的那种,钱算在小猪头上。兄弟今天失恋,这钱全部包在你们身上了,得让我喝个够本!”
秦晔之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他本来心目中的妻子,根本就不是温馨这样的女人。喜欢玩的女人,他们那个圈子里多得是,这种女人,只能当情妇,玩玩就过去了,但是他却当了真。以前,他也想过,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当老婆。老婆娶回家,一定能要照顾家里,会管钱,能孝敬爸妈。看着端庄,贤惠,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可温馨没有一条是符合的,只能说是一个养眼的花瓶吧。甚至她还有很多圈子里的女人的劣根性。
喜欢玩,和很多男人暧昧不清,换男人就像换衣服,一天一套。她不会做饭,当然也不可能勤俭持家。不会和爸爸妈妈打好关系,更别说为他铺路什么的了。女人的社交,在男人的事业中也占据了重要的部分,温馨那样的,一看就知道不会好好干的,别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爱情里,每个人都会像是无头苍蝇,但是椰子,不要让自己后悔,有些事情,有些人,错过了一次,就会永远错过。”
似乎是没有想到炫老大会说这么一番感人肺腑的话,他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明灭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错落分明,昏暗有致,实在是有趣。
“老大,也如此过。”
花美男刚好拿了酒回来,听见的正是这两句话,忙插嘴道:“椰子,你还没看见过大嫂,你要是看见了大嫂和老大的相处模式,就会知道什么是一物降一物了,哈哈!”
李承炫的眼角扫了花美男一眼,这个得瑟的男人,立马就噤声了,闭着嘴不说话,好像猫看见了老鼠一样。
“椰子,我奉劝你一句,真的放不下,就不要自欺欺人,追一次,追两次,没什么,男人,不要被自己的自尊心蒙蔽了心,看不见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了那一毛钱不值的自尊心,失去最爱的女人,值得吗?有时候要好好权衡一番。”
秦晔之拿着花美男刚刚拿进来的酒,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啊,知道了。”
第五天,秦晔之已经快奔溃了,若不是身边还有几个兄弟在,他真怕自己一天都撑不过来,只不过是分开了五天,就仿佛度日如年,好像已经过去了五年一样的感觉,让他食不知味。
这五天来,没有看见她的笑脸,时而妩媚,时而俏皮;回到家里,也只有一个人。这里的房子,是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不想一直住在酒店里,那里没有家的感觉,所以特地买了这一栋房子,过去,她还常常在这里住,每天都能见到,可现在,几乎看不见。这五天,每天都是自己一个人闭上眼睛,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一个人的感觉真不好,浑身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心里更是空虚得寂寞。软香的身体,离他如此遥远。
仅仅五天,已经相思成灾。五天,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
秦晔之后来想想,实在是不应该一见面就吼她。或许她有打胎的想法,可是打胎对女人的伤害是最大的。她为什么想打胎,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准备好,责任在他,他没有做好措施。温馨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他之前就很清楚,这种情况本就在意料之中,他为什么还要发火?
当初是他追的她,当初她答应在一起的条件,就已经说明白了,想互不干涉,只是身体上的需求,绝对不强求个人感情。是他违反了规则,但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吼了她。
没有问她是不是害怕了,还是很紧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什么都没问,就指责了她,他又何尝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呢?换做以前的他,也是这样伤害了不知道多少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