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从接了电话开始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姿态,连动都没有动过,对于他来说这就好像从天堂掉下地狱的感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安宁,终究是我们缘浅情深还是你注定是我心中的一道伤?
King的总裁李海东?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走的每一步棋都是在布局么?这次是想利用安宁让我来收手,退出这次的竞争么?
心烦意乱的他无意中拨通了安闲的电话,安闲有些困惑萧哲学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还是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学长?”
萧哲忽然道,“安闲,会喝酒吗?”
“啊?”安闲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忽然想找个人喝点酒,但是我好像没有这样的朋友。”
“学长要喝酒吗?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学长一定没去过。”
大排档这种地方,萧哲估计这辈子都是第一次来,确实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一大瓶的烧酒摆在桌子上,再来几道小菜,没有人会打扰,没有人认识,一个人静静地倒了一杯又一杯。
“安闲,看不出来你酒量不错嘛!”此时的萧哲已经喝了一大瓶的烧酒,渐渐有些醉意。
安闲刚刚一杯烧酒下肚,咂咂嘴吧,大声道:“学长也是好酒量,嘿嘿,我小时候经常在乡下和外公一起喝烧酒,喝得多了,久而久之就练成了好酒量。”
“久而久之,也许是的吧,久而久之就不知怎么成了习惯。”
萧哲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把安闲搞蒙了。
“学长和宁姐很早就认识了吧。”
萧哲笑笑:“是啊,很久,大概从她出生的时候我就在等待了吧,可是到现在似乎还是我一个人的恋爱。或许上辈子我欠了她的,不然这辈子,为什么离了她就这么的心痛?”
安闲有些苦涩地笑笑,为什么心中有一点点酸酸的感觉。学长很好,可是再好也不是属于她的,学长的心中只有一个宁姐。
“学长,其实我觉得你和宁姐很般配啊,而且你们不是在交往了吗?怎么会是单相思呢?”
萧哲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不会懂的。”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灌下去。“很多时候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了解她,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走进她的世界,对她来说,我也许从未走进心里。你知道吗?最痛的痛是永远抱着希望却每时每刻都在失望,失望过后又不得不在下一秒强颜欢笑。安宁她也许从未属于过我。”
“嘿嘿,嘿嘿嘿……”萧哲突然放声笑起来,安闲有些不放心地叫了声:“学长。”
“没事!我没醉!安宁,为什么我好不安啊,为什么我觉得我们明明近在咫尺,却是咫尺天涯的感觉,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回头看看我,真的感受我的心呢?为什么一个陌生男人都比我离你来得近?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桌子上的空酒瓶被扫落在地,周围喝着酒的人被响声惊到,纷纷朝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
安闲只好点头说抱歉:“没事没事,喝醉了,抱歉,抱歉。”又转头对着萧哲有些无奈地说道:“学长!”语气里有些懊恼外加撒娇,也许连安闲自己都不晓得。
爱情总是来得很突然,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之后,满满地填满胸膛。来的时候来势汹汹,离开的时候消无声息。却依然有那么多人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两人喝了四瓶烧酒。安闲也微微有些醉意,而她对面的萧哲已经完全倒下了。安闲付了钱,扯扯萧哲,萧哲没什么反应,她只要认命地扛着一个男人,艰难地打车。她还只是个刚步入大学的学生而已,并不会开车这种技术活,更何况近几年的驾照越来越难考,反正没什么必要也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考之类的,可是今天这个时候她真的很希望自己会开车,会开车就好了,省得站在马路旁看着一辆辆出租车,可是却没有一辆是愿意为她停留了。
拖着一个人,萧哲虽然很瘦,可是也是个一米七多的男人,重量也不轻,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安闲的身上,安闲还要空出一只手拼命在黑夜里挥舞,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好快点打到出租车。
把萧哲运回家已经是十二点以后的事情了,安闲真的觉得这是一件体力活。
“学长,到家了哦。”
把萧哲放在床上,看着他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安闲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终于还是从洗手间拿了毛巾和热水,为他擦了把脸。
说实话,学长真的长得很好看。以前看同学发花痴,总觉得很无聊,可是如今,不知怎么,自己也进入到了这个花痴的行列。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脸呢?他的睫毛好长好长,用手指往前比一比,有指甲壳那么长,似乎还要更长些,还有他的鼻子好好看,又高又挺,就像是神话中的阿波罗一般,如神祗般的存在。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安闲正要离开这里,忽然整个手臂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却只听见萧哲低声呼喊:“别走,别走!”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
安闲放心不下,这才低下头去,却被萧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