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回头看看远处在一大片装甲步兵簇拥着的凡绩,他站在一座高台上,打出了一面红旗。我心中一喜,厉声喊道:“袭破许昌,生擒曹珍,诸君何不奋勇上前?”遂滚下马来,跟着几个亲卫登上了一座云梯。顿时士气大振,关内关外一片喊杀声。
我还没有爬到顶,就听得城下发出一声欢呼,想来是有人突上城头,遂加紧步伐,往城上冲去。
一路攀爬到头,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登上城墙时,只见城头上到处都是我的人,只见周宇操着大刀正在跟曹珍交手,孙暾扛着狼牙棒,凡成提着大刀一齐向他扑了过去。我手下猛将太多,曹珍挡得了这个挡不了那个,他看到我也了城头,身边的魏军兵败如山倒,知道今天已经没办法了,虚晃一戟,返身就逃。
早有金江带着手下到了关内打开了大门,我站在城楼上,只看见自己手下滚滚的铁骑涌进关来追杀着四处乱窜的魏兵。
“呵呵。”我笑道:“所谓天下大城,也不过如此嘛!”
刚刚在关内坐定,凡宏跟我报告说:“城外一共倒下了我军三百多具尸体,城内和城墙上还有两百多人。”
我点点头,攻克这样的天下大城,这点伤亡总是免不了的。
大致上平定了豫州,我统帅大军开始做一些善后工作。其实这善后工作并不一定要由我来做,不过我就是想赖着不走。没有理由好不容易找了个正当理由把豫州打下了却又要吐出来。
听说元副来,我和阚泽一起去蔡县见元副。为了示威,我带上了亲卫骑兵队。从许昌城到蔡县倒不是很远,当天出发,晚上就到了。路上我思虑良久,我如今已经是领荆州牧,倘若再领豫州,朝廷必然不许,恐怕还会有些麻烦。
元副看到我在,知道这一回已经捞不到好处,干脆摆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笑道:“我来迟了!”
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叙叙旧,阚泽谈起派太史亭求援的事,元副说:“元想要祭祖去东莱了。”口气中很有惋惜的意思。
我说:“可惜我竟不知,我豫州医术冠绝天下,两大神医都在陈国,我军中医者亦有神通,奈何无缘!”
面对这样的战场形势,我感到有些苦恼,这天在军议的时候,元副道:“元帅何须忧虑,我军虽少,以一当十,曹锐跳梁小丑何足道哉!不需用计,只需以堂堂之阵、正正之师斩将擎旗便可。”
我道:“我非不知此事,只是此军训练不易,心血所注,十分不舍。”
元副笑道:“元帅何以如此妇人之仁?夫兵者最戒拖泥带水,凡有所得则必有所失,若患得患失,则殆矣!”
我猛然悔悟,站起来对元副行了个礼,道:“谨受教!”
从第二天开始,我军各装甲步兵部队发起猛烈强攻,长垒虽然厉害,毕竟比不上城池坚固,两天之后攻破了三道长垒。怎奈魏军破一道就修一道,双方军队死伤惨重,相比之下,魏军损失还是比我多得多。但我不愿再忍受这样的消耗,把紫云剑交给元副让他留下来指挥调度。我自己则统率骑兵绕路直捣小沛。
从济水上游的浅滩处过河,我军直奔小沛,一路上击破魏军的阻挡。魏军步兵根本没有能力阻挡具有强大战略机动能力的我军骑兵,开始敌人还勉强集合三四千人的步兵赶到我军前方——因为我们绕了路,结果三四千人的队伍连阻挡一下都办不到。在没有工事的情况下,试图用农民军步兵抵挡我军强大的精锐骑兵,理论上跟找死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是有些敌人步兵能够跑掉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军各装甲步兵部队发起猛烈强攻,长垒虽然厉害,毕竟比不上城池坚固,两天之后攻破了三道长垒。怎奈魏军破一道就修一道,双方军队死伤惨重,相比之下,魏军损失还是比我多得多。但我不愿再忍受这样的消耗,把紫云剑交给元副让他留下来指挥调度。我自己则统率骑兵绕路直捣小沛。
从济水上游的浅滩处过河,我军直奔小沛,一路上击破魏军的阻挡。魏军步兵根本没有能力阻挡具有强大战略机动能力的我军骑兵,开始敌人还勉强集合三四千人的步兵赶到我军前方——因为我们绕了路,结果三四千人的队伍连阻挡一下都办不到。在没有工事的情况下,试图用农民军步兵抵挡我军强大的精锐骑兵,理论上跟找死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是有些敌人步兵能够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