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见云飞与张年从后赶到,陈宏从前回兵,只得护住士兵退到丁谷处,与凡霆会合。凡霆被丁谷护住,望秭归奔去,路中正遇到周宇。陈须道:“蜀汉势大,我孤军难以久战,当立刻回秭归。”凡霆点头称是,趁陈宏后退,便领兵望秭归而去。途中正碰到麦进,两军合成一军,快步向秭归退去。
赶回秭归,疲惫的士兵纷纷就在街上睡着,凡霆忙叫向充带人到营帐中取出被褥给士兵盖上,又令其组织医官为士兵治疗,方带众人回到大帐中。刚到大帐,马忠从城外赶到大帐,说道:“蜀汉关索已领水兵围攻我秭归码头,因我军已无战船,如今已经退回城中。”陈须赶紧站出来,道:“若蜀汉断我水路,则秭归已成孤城,我军当早做打算。如今巴陵为曹锐若围,也当谋划。”凡霆见周宇与丁谷二人默不作声,便叹气道:“如今我军,只得先退到江陵,依仗江陵水兵,或可暂得喘息。”丁谷忽然上前道:“房陵之失,宁之罪,宁愿听大将军调遣,回江陵以求东山再起。”凡霆道:“这也是我调兵不力之过,不能但怪兴霸。”周宇道:“如今我军可先将秭归军民全部迁移到江陵和长沙。然后再做打算。”凡霆点头道:“如此正好,等士兵休息一日,准备两日,三日后,我军全部回江陵!”众人应诺散去。
三日后,凡霆弃了房陵,率领此次西征的所有部队,带了房陵数千平民一起撤回到江陵。张远将凡霆等人接到府中,等众人散去,凡霆招张远道:“最近可有曹魏方面的消息。”张远道:“曹锐领军围困巴陵,数次为陈宏奇计所破,如今已成骑虎之势,兴丰自汉中尾随曹锐收复房陵,数断其粮道。臣估计,曹锐退兵只在数日之间。”凡霆点了点头,忽然道:“为何其仍然不退?”张远沉默片刻,方道:“或许别有所图。”凡霆笑道:“我与军师交你重任,乃是因你能解春秋,擅治公羊,当知其必有所图。逊估计,比是曹锐将有大军南下,分我兵势了。”张远惊道:“往年,我军与西蜀合力,方将曹锐赶回中原,如今我与西蜀,视为仇雠。如果曹锐南下,我军若不早做打算,恐怕有失。”凡霆笑道:“我军如今,势力百倍于当年,将军何以妄自菲薄?”张远赶紧收起恐慌,忙施礼道:“为将不明,臣知罪。”凡霆将张远扶住,道:“将军不必如此,敢问将军,如今南方可有消息前来?”张远正色道:“臣已经派出士兵向长沙迎出百里之远,仍然未见夫人与大公子前来。”凡霆漠然点了点头,挥手让张远退下。
次日,凡霆招来马忠与周宇道:“如今我军水兵尽失,蜀汉水兵畅游长江,已成我心腹大患。巴陵背靠洞庭湖,今日招二位将军来,正是请二位将军为我重建水兵。” 马忠道:“如今,战船已为西蜀所得,其水军优势更加明显,小将请大将军允许,在江陵征集擅长操舟之人一起改进战船。”凡霆点头应诺。两人刚下去,张远赶进凡霆府中道:“前哨士兵回报,金百已在长沙叛变,如今正扣留众将家眷,发兵来攻我江陵!”凡霆虽然早预料,但消息此时到来,还是不由的身体一颤,道:“可知其叛向西蜀还是曹魏?”张远道:“如今长沙封锁甚严,只得其叛变消息,金百领兵北上,大概后日将到江陵。”凡霆沉默片刻,道:“将军暂且退下,此事我自有安排。”
凡霆等张远离开,赶紧招来陈须等人,道:“诸位如何看此事。”周宇道:“此逆子,某愿舍弃身家,出战将其斩于马前!”凡霆道:“孤所考虑,乃是金百叛变,必然有为其响应之人,只不知是西蜀还是曹魏。我江陵大军不可轻动,长沙叛兵,影响远大于其实力。”陈须道:“我军当尽快起兵相迎,以免叛军到了江陵震动我军心。”凡霆点头称是。陈须接着说道:“我军将领,皆有家眷在长沙,如今为叛军所劫持。若要出战,瑾以为,当派遣欧育将军。”凡霆道:“欧育有伤在身,恐不能出战。”陈须笑道:“欧育将军家眷皆在江陵,必不被叛军要挟,更何况,我军只要唐将军拖住叛军,自然有平叛之人。”说完,有将自己安排,向众人说出,众人皆大为放心。凡霆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便下令让欧育带伤,引本部士兵三千余人迎战叛军。
陆续正要让众人散去,忽然听门外来报,称金百使者到。刘辉赶紧命人将使者请进来,只见来人大约二十来岁,一表人才,站在厅中,虽有多人在此,却目不斜视,向凡霆长躬一礼,道:“长沙鲁王麾下尘建,拜见大将军。”
尘建对凡霆说:“大将军在这里日子久了,如能改心易虑,以臣事金义的忠心事我主,仍不失三公之位。”
凡霆坚定地回答:“逊生为大吴臣子,死为陛下忠臣……”
“孤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回去告诉金百向帝国宣战就等于是自取灭亡。而且还会祸及子孙。”
做好准备的凡霆只等金百来袭。这天,凡霆正在训练,就听下人来报,皇帝陛下派人来请凡霆他们过去。于是凡续让周宇萨迪接着训练士兵,自己带着郡主庆卿跟来人一起往江陵行在走去。
进了江陵行在,自有下人来为凡霆他们带路。不一会,就来到了议事厅。一进到房里,只见就金义和安实两个人在房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