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义急忙回到建业,传下将令,令调凡霆及周宇水凡二军十万,以张远、麦进、丁谷三人为凡霆部将,以胜东、安实、期函关为周宇副将,金义命凡德、太史亭(太史慈之子)领虎贲亲兵(这一年来虎贲军也扩充到五千人)随周宇行军,大军兵发义阳,准备以义阳为跳板进攻襄阳。其余文武留守建业。
到说义阳守将郭淮闻我发大军十余万来攻义阳,一时吓得惊慌失措,忙聚众将商议道:“今凡霆尽发江东雄师来攻我义阳,诸将可有计御敌!”大将黄飞道:“凡霆小儿,只能击败黄方等无能之辈,我义阳兵精粮足有何惧哉!可一方面报襄阳童放将军处求援兵,另一方面我等派大军截住沔口,使其不得寸进。待童放将军处援兵到,会合破之,必可大胜!”郭淮大喜道:“我有公在,可保无忧矣!”于是令黄飞为大将,预中、雷奇、车欢为辅尽发义阳兵马三万俱登战舰至襄江口迎敌。黄飞领大军至襄江口,听车欢建议,传令下去,将所有艨艟战舰横于河口,上设强弓硬弩数千张,另将战舰用铁锚泊定,只待吴军前来厮杀。
却说我和周宇率大军驶离鄱阳,兵发石阳。十余日后,大军开近石阳,我令一队兵马留守战舰之上,其余兵马尽皆上岸去取石阳。守将西科早已得报,忙急命人持表至襄阳求援,自领军严守石阳。我在石阳城下聚众将道:“石阳乃是襄阳郡屯粮之所,若能攻下,一定可以所获甚丰。但西科亦是名臣,恐怕不好对付!”麦进笑道:“将军何必忧虑,待未将明日前往挑战,他若敢出,定杀他个片甲不留。他若不敢出,泰亲率虎贲军攻城,料他小小石阳怎敢抗我大军。”诸将被麦进激起雄心,纷纷附和。我看看周宇,周宇点了点头,于是道:“既如此,诸将各自回去歇息,待明日决战。”次日,我领重将领虎贲军及一万水兵在石阳城下列阵挑战。西科也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玩玩计谋还行,论武力可差得远,拒不出战只顾严守城池。大军等了一上午也无动静,无奈何,只好回营去吃午饭。饭后,我对诸将道:“看样子,西科王景兴是打算死守了。昨日探马来报,童放正在调集新野、襄阳、樊城等地兵马准备赴援石阳,恐怕要不了十余日便会赶至。若不能在其到达之前攻破石阳,恐怕我等不得不暂时退却啦!”诸将闻听,也是各皱眉头,不发一言,各自苦想:石阳城中兵精粮足,且西科多谋,若久攻不下,不仅师老兵疲。要是再被襄阳援军来个里外夹击就更是大事不妙啦。难啊!
我见诸军无计,也是无可奈何,只好道:“既如此,我军明日便开始强攻,若能攻下便好,若实攻不下,只好先退回荆州,容待日后再取荆北了。”诸将无奈,只好各自领命。次日一早,大队吴军便开出营盘,架好投石车、床弩,弓弩手也准备完毕,冲车、云梯也推至近前,准备攻城。我看看可以了,大手一挥,三军奋勇。投石车率先发射,无数飞石扑向石阳城上,床弩也随后发射,巨型弩箭呼啸着飞向城头助战。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无数士兵登上云梯、冲车开始攻城。西科早有准备,传令下去,令火箭猛射云梯。云梯是木制的,一中火箭纷纷起燃烧,不时有士兵被烧死烧伤。又令士兵用麻绳穿石飞打,尽打冲车打折。一日强攻,我军伤亡千余,石阳城丝毫未动。连攻两日毫不见效,我心疼兵士伤亡,这可都是我起家的本钱啊。没办法,便命人一方面运土填封存壕,另一方面又命胜东领兵三军挖掘地道,却被西科于城中掘重壕相截不得入。又令人于城边埋下水锅测听地下动静,如有动静处,则运石突击,砸塌地道,如此地道一曹又不可行。于是一连七八日,虽我军昼夜相攻,却只能望石阳而兴叹。
此时却听到另一个坏消息就是,童放已在襄阳调集五万援兵令郭淮为大将,黄飞、钱阿凡为副兵发石阳来援,三五日后便至。诸将听得如此,更是心焦。我苦笑道:“王景兴果真善守,我军硬是拿石阳没有办法。难怪真要无功而返。”周宇也苦思不得一计,于是劝道:“将军,来日方长。唯今之计我军应当暂且退回武昌,以待来年!”我听周宇此言虽是有理,却是心中不甘,无奈何,只好点头称是。入夜,在帐中,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道:“若不能得石阳,童放必会趁势发兵与我争夺荆州,如此一来,战事可能就连绵不绝,不知何日可终了。明年曹锐与南宫安又要在官渡开战,历史经过我改变以后不知发展如何,南宫安军搞不好还能撑个七八年。即便能撑个七八年吧,我不仅仅要攻取荆襄,还要攻取巴蜀,时间也不弃裕啊。早一日结束乱世,便可多挽回一点我中华之元气啊!真是令人急躁。”
实在难眠,遂走出帐外,今夜冯封守夜,见我出帐,连忙跟随相护。我在寨中四处巡视一番,见仅仅有条,心中稍安。忽然想起一计,心中大喜,急忙对冯封道:“速速派人将各位将军请至帅帐议事!”冯封道:“可是公子,现在已经是夜里啦!”我急道:“军情紧急,哪管得那么许多!”冯封只好领命,命虎贲亲兵去请周宇、麦进等来此。不一会,诸将睡眼惺忪的匆匆赶到,不知何事。只有我精神拌擞地道:“诸公,逊刚刚思得一计,料可破石阳!”诸将一听,俱各精神大振,大喜道:“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