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按子瑜说的办,奏章就由子瑜写吧!”让我写繁体字,我还不得穿帮啊!我的内心其实还有一个想法,枪杆子出政权没错,可枪杆子必须要握在自己手里才行啊!眼前第一步就是劝说金义迁都建业,等我能掌握一定实力后,枪杆子的事情一定要抓好。
时间不长,陈须把奏章写好,我拿过属上姓名。陈须把奏章贴身藏好:“大人,瑾这一去非得一个月不能回来,瑾还有一句话要和大人说。”
“子瑜有什么话尽管说,孤听着。”我知道陈须无论做什么,出发点都是为我,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想找一个知心的朋友都很难,更别说如此死忠的帮手了。
陈须沉吟一声:“瑾走后,国公大人千万不要表露出异样,以前什么样还什么样,对蜀汉要虚与委蛇,尽可能的麻痹他们,对江南士子就不必理会他们,让他们随便折腾好了,等瑾搬兵回来再计较。”
陈须所言正合我意,趁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才是,多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对我有百益而无一害:“孤知道,子瑜此去舟车劳顿,还要以身体为重!”
陈须没有料到凡霆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简直和他以前了解的凡霆是两个人,不过他非常高兴看到凡霆有这个转变,这次如果能夺得兵权,统一天下还是大有希望的,最不济也能与曹魏划江而治啊!“多谢国公大人关心,瑾还有一样东西送给国公大人,平时有瑾在身边还放心些,一旦瑾离开,心中对国公大人着实放心不下,瑾这里有一把当年太史慈大人送给瑾的匕首,国公大人留着防身吧!本来两把匕首和一个护身软甲是一套,那些瑾都送给皇上了。”陈须说着在靴子里掏出一个黑色鞘的匕首递给凡霆。我接受了陈须给我的匕首之後,决定该注意了与他一起去武昌见金义。
路上被耽搁了一会儿的凡霆与陈须两人还是踏上了去武昌的路。凡霆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去找张远。别看他在金义的面前说地冠冕堂皇,可是说到底,这世上谁会不怕死呢?虽然君主庆卿很强,但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对付十几个小混混那当然没问题,但如果那是十几个全副武装而又熟悉战曹的士兵,那就难免会有顾不到的地方,那凡霆可就危险了。所以呢,凡霆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再买上个保险,那就是有名的猛将加保镖,张远。
我刚来到宫中,就被迎面来的黑宫截住:“国公大人,您怎么来了,正好儿皇帝陛下也在找您呢。”
“臣凡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凡霆见皇上进来做到龙椅上,赶紧跪倒磕头。
“平身!复严先说说你有什么事,说完后朕想和你谈谈。”凡霆拿出一个奏章递上来:“皇上,这是臣奏请迁都的奏摺,我想皇上那应该已经接到好多份这样的奏摺了,并请皇上拨付先前议定好的粮饷,四郡太守合计用粮饷二百四十万两。”
金义心中一震,咬了咬舌头,要是金义以前有二百四十万两银子,那不是发死了!“朕还没看奏章呢!你给朕详细说一下先前是如何商定的。”
凡霆微愣:“五月臣去越嶲的时候,规定每郡额兵三万,每年供应米二十万石、银四十万两,由于一石米约值银一两,所以一郡岁饷总计六十万,四镇合计每年二百四十万。另外还把交趾一部分地方的屯粮、商税等收入拨给四郡。”
金义听着微微点头:“这么说粮饷还没有发下去是吗!二百四十万,现在你认为朝廷能拿得出来吗?”
凡霆点头应道:“帝国的赋税收入每年是四百五十万两,臣计算过,应该没有问题。”
金义心中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是在前几天,金义会毫不犹豫的把粮饷发下去,因为这是凡霆上的奏章,而金义是那么依赖他,可现在金义却不这么想了,金义什么都要靠自己,怎么可能把钱粮花费在自己未明形势的时候呢!听凡霆所说,养四郡十二万的兵马才花费赋税收入的一半,如果金义自己养兵的话岂不一点压力都没有,况且金义对四郡兵马一点信心都没有,金义现在谁都不信没准我把钱粮给他们,他们就掉头打我呢!这样赔本的买卖不能做。
“这样,四郡粮饷的事暂时先放一放,朕问你,你知道朕在宫中一年所费几何?”
“皇上……!”凡霆没想到金义不同意发粮饷,让他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皇上,宫中一年要花费八十万两,皇上!四郡乃关乎国之根本,这粮饷更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啊!一旦激起兵变该如何是好。”
“朕看这皇宫年久失修,准备修缮一下,没有银子怎么能行呢!”金义来回走了几趟,发现很多房间都已经坍塌废弃,一时就找了这么个借口搪塞凡霆。
“复严,朕忘了问你,你刚才所说迁都,是迁都建业?还是迁都江陵?”“回皇上,臣以为金陵形胜虎踞龙盘,昔时张纮便有言其地有帝王之气,臣以为当迁都建业,以应王气。”“此事重大,朕一时也不好独断,待到明日与众卿廷议之後,再给复严答覆吧,如果复严没有什么别的要事就退下吧!”“遵旨,臣告退!”
第二天,我实在是躲不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