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敏郡主突然叫了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
护卫们都以为郡主是吓昏过去了,可是凑近一看,发现她身上皮肤竟然开始呈暗紫色,像是水波一样真像是被鬼魂附体了。
一时间,整个敬王也乱开了,叫尖声冲破夜空。
一道娇小的身影趁乱迅速的没入夜色之中,停在远处看着灯火通明的王府,血玉子先暂时放在那个敏郡主的身上,等到事成之后,她再想办法取回来。
“主人,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夜风这才算是开了眼界。
“口技,更有善者,千军万马都模仿的出来。”亲王大人还是一副淡定的神色,只是看着远方那个消失的人影,他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
次日,皇上又开始头痛了,敬王被人抬着入了宫,一入宫后一个字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吐血!
“爱卿放心,朕明白你的意思了。”皇上安抚的拍拍敬王的肩膀。
敬王感激的又吐了一口老血。
敏郡主和亲王大人的婚事,就此作罢。
随后,皇上就不信邪了,替御亲王连指了八门亲,选定哪家小姐,就派御林军前去守护,可是每一个都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最近朝中议论的事情,千篇一律的全是与这亲事有关。朝中几个被赐婚的官员无一不是面如死灰,个个都折腾的够呛。
天生孤煞,克妻之命,已经再也没有人怀疑了。
皇上看着满朝文武大臣,紧锁的眉宇就没有怎么展开过,不得不将国师请了出来。
早朝上,国师一身青灰道袍,胡子头发都白了把,在君臣的期待之中开始卜卦。
看着国师仙风道骨一般的模样,众人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久久之后,国师抬起头来,“皇上,御亲王命里带煞,克妻之命。”
哦!众位大臣了然的点了点头。
皇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国师大人,眼中带着一丝怀疑之色,至从他上位之后,国师使从未未占卜过任何卦象,这一次,事关御亲王之事,国师大人竟然再次出关了。
“有劳国师大人,朕明白了。”皇上点点头,带着丝恭敬的将国师送了下去。
“来人,传御亲王入宫。”
一个时辰之后,御亲王静候在御书房内,皇帝已经换了常服,缓步而来。喝退了太监宫女,整个御书房就只剩下两人。
“微臣参见皇上。”御亲王拱手。
“九弟免礼,赐坐。”皇帝挥了挥华袖坐到主位,随手拿起一个奏折放到御亲王面前。
御亲王面露难色,并未打开。
“打开看看。”
御亲王拿起奏折翻开,上奏之人竟然是休朝的太子殿下,上面的内容很简洁,但所说的事情却足够另大宇动荡,参西伯候举兵造反,而下面的内容,让亲王大人眯了双眸,扫完奏折的内容,放了回去。
“九弟觉得此事如何?”皇上打量着淡定的御亲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还不如他一个亲王当的自在,若不是七年前的事情,恐怕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绝不是他慕容天。
“皇上意下如何?”御亲王反问。
“西伯候佣兵自重,朕早有耳闻,只是想不到,他竟然狼子野心,做出谋逆之事!”慕容天重重的拍着桌案。
御亲王依然带着那分疏离的神色,“皇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吧?”
“是,朕准备下月初十让太子与云歌完婚,届时太子率领云师,暗中调度。”
亲王大人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只是静静不语。
“还有一事。”慕容天停顿了一下,“朕意将守卫帝京之责交于的九皇。”
“皇上,微臣无德无能,恐怕难捏此大任。”慕容澈站起身来,直接拒绝。
“朕能相信的,唯有九弟。”慕容天按住慕容澈的肩膀,郑重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慕容澈轻笑,“微臣遵命。”
慕容天看着远去的背影,揉了揉眉心,他感觉有一种无力掌控的感觉,七年前,他与的赤狄通敌,假传情报将慕容澈与云战轩困死在敌军的埋伏之中。
谁知,慕容澈活了下来,用了七年的时间竟然大退赤狄。
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让慕容澈打下去,因为赤狄握着当年来往的书信与信物,这一点对他来说是死穴。所以下下旨免战,以大宇百姓为理由,授了赤狄的降书。
而如今,局势混乱,他竟然猜测不透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是狼子野心的西伯候?还是赤狄?如是后者,一切都不敢想象。
御亲王出了皇宫,接过的夜风递来的马鞭翻身上马。
“主子,小姐在府上等了您一个早上了。”夜风朝着那道急奔的身影喊道。
御亲王突然勒紧了缰绳,瞪了夜风一眼,转了方向直朝御亲王府而去。
夜风甩了甩头,这是在怪他没有早说吗?他说的都够快的了好不好,无奈的跨马跟了上去。
云歌早早的在府门口等着,她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