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双手攀上他的背,睫毛轻轻颤动着,声音抖抖的唤了一声:“轩。”
听着她含羞带怯的声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路细碎的吻往下,将她的全身都淹没在自己的爱抚里。
妙音此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自己心里怀有的恨,以及许许多多的不甘心,只是沉浸在他的爱抚里,无法自拔。
“妙儿,妙儿。告诉我,这一生,你只是我的!只属于我独孤明轩。”独孤明轩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哀求的吻着妙音已经红肿的双唇。
汗珠流淌在两个人紧贴的肌肤上,妙音感到一阵燥热,可谁也不想分开。
“妙儿,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告诉我。”独孤明轩的脸颊摩挲着妙音青色的秀发,梦呓般呢喃着。
“我……”此时已经清醒的妙音蓦然想起莫轻寒的警告和言语,有些迟疑的说不出口。
“妙儿,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独孤明轩感受到她的犹豫,眼里竟然有丝丝伤痛。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背叛你!不会背叛你!”妙音低声说道。她确保不了,如果那个答案真的如他所说,她真的不会离开他吗?
“妙儿,我困了。”他轻轻的鼾声响起在她的耳侧。
闭上眼,她也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已是午后时光。若离靠在阳光下的廊柱上,眯缝着双眼,百无聊赖的数着地上的小草。
小姐和太子殿下昨晚一定十分的危险,今儿个才这么困的。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时间不早了吧。刚刚轻诺还过来看呢,说是晚上在宫里会给小姐和太子殿下弥补一个盛大而空前的婚礼。
小姐还不起床,待会儿怎么办呢?
“若离,太子和太子妃还没起吗?”轻诺手里托着簇新的大红的喜服走了过来,朝着卧房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还没呢!”若离也焦急的望了又望。
“要不,让橙颜去唤太子殿下,平日里有什么事儿都是橙颜去唤的。”轻诺建议道。
“他?”若离扑哧一声笑了,“我看行!”
轻诺将手中的喜服递到若离的手上,然后转身出了揽月阁。
好不容易落得个清闲的橙颜和赤颜二人此时正打斗在一起。
“我说赤,你不能输了棋子就耍赖不是?哪有像你这样的男人的?”橙颜飞身夺过赤颜的一记黑拳,扯着嗓子喊道。
“我耍赖?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好不好?是谁把偏偏要悔棋的,难道你没听说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吗?走出去的棋子岂能又悔棋的?”赤颜手上的动作一招紧似一招。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和棋子怎么能想比呢?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泼出去的水也不能再回来,而这个棋子是可以再重新走的。”橙颜耍着无赖,狡辩道。
“你这样的人简直和大街上的无赖混混差不多!简直羞耻!”赤颜气得脸色发白,手下更是下了死招。
“我不羞耻。这也是和齐王殿下学得啊!明明自己已经输了,做不了太子了。可是还非要在争上一争,到头来弄得自己锒铛入狱。连一个小小的齐王都做不了。唉,也是皇上念着他是自己的儿子,不忍心痛下杀手,我看,这犯上作乱之人就没有人性!”
“谁让你背后议论主子们的坏话了?难道你还没有被主子教训够吗?还是不长记性!齐王殿下犯多大的错,他还是主子,又岂是你我这样的人能够议论得了的?”赤颜责备道。
“我只是说说,也只是在你我弟兄之间说说而已,在别人面前我是缄口不语的。”橙颜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们兄弟平日里打打闹闹的惯了,可是彼此之间的情意却是任何人也比不上的。
“你这张乌鸦嘴,养成习惯了还顾忌什么场合?小心有一天主子把你带进宫里阉了做太监。”赤颜停下手中的动作,抽身就走。
“丑赤,你,你说什么?你竟然说让我做太监!我做了太监,就让你和我做对食,我看你得瑟个什么劲儿。”橙颜气得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褪掉一只鞋子咋想赤颜的后脑勺。
而赤颜似是身后长有眼睛一般,回手一抓,鞋子安全在手,冲着橙颜乐呵呵一笑,一个闪神,啪的一声,橙颜的鞋子高高的挂在了附近的一根树枝上。然后才冲着橙颜无奈的摊摊手,“哎,手法太差,我本来准备砸到你的脚上的,没想到上了树梢了。唉,只有委屈你赤脚走路了。”
“你,你这个死赤,哼冰赤,冰赤!你心里的郡主失踪了,你怎么样?心里不高兴是不是?就拿着我撒气是不是?”如今主子的心上人不再是那个霍妖娆郡主,因此橙颜就肆无忌惮起来。毫不掩饰的撒着嘴上的恶气。
“你——”赤颜回身到了橙颜的面前,“你小子是三天不挨打,就皮痒是不是?”
“怎么?发火了?发火你的郡主也找不着了,此时不知道被什么强盗刺客给抢走了!呵呵,应该做了某个山头的压寨夫人了吧!唉!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