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我的相公!”说着,站起来伸手勾住林子辰的脖子,一双眼睛妖媚的眨着。
“放肆!”林子辰一把推开她,“真是个疯子!你们。”他指了指周围的几个人,吩咐道:“你们看好她,千万不能让她出了这个房间,更不能让她出什么事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间。
“老爷,老爷。”大夫人赶忙追了出去。
“老爷,清霜可怎么办啊!”说罢,嘤嘤哭了起来。
“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会儿。真是。我听到你的哭声就烦,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了。”
“是!老爷,刚刚有丫头禀告,清霜疯的时候喊着:林妙音,我恨你,老爷,我知道你时时处处维护着那个丫头,可是这件事肯定和她有关!你信不信?啊
“夫人,难道你糊涂了不成,我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如今清霜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要我为了一个女儿而赶走另外一个女儿不成?”林子辰冷声反问道。
“哼,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最疼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你竟然被别的女人迷住,还生了这么一个怪物来。呜呜。”大夫人哭着开始数落着。
“你别烦了行不行?音音丫头一直是你的眼中钉,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做了什么,难道我不清楚。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你让我把她赶出去,你说,她有什么地方可去?”
大夫人一听,老爷的话里有了松动。心里一喜。“老爷,事在人为,总有办法的!”
“唉,算了,让管家马上去请大夫,等大夫看过了再说不迟。”林子辰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眉头凝成了疙瘩。
没过多久,管家就带着经常来府里问诊的张大夫来了。简单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就在大夫人和丞相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二小姐的房间。
一番把脉之后,张大夫摇了摇头,“回禀老爷、夫人,小姐无病!脉象很稳,没有什么异常!”
“那大夫,我女儿怎么会这样呢?”大夫人一看大夫找不出原因,顿时眼泪又来了。
“回禀夫人,虽然脉象上不显示什么。可从小姐的脸色和表现来看,小姐可能是激怒攻心,导致的神经错乱。我先开几味镇定的药,等小姐安定下来,看看是什么使得她生气发怒,找到真正的病因才能够从根本上根治。”说完,大夫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笔和纸,刷刷刷一挥而就。夫人吩咐人下去赶快抓药。
等大夫告辞后,大夫人一把拉住丞相的胳膊,凄凄惨惨的哀求道:“老爷,您看怎么办?您救救霜儿,她可是我的命根啊!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
“夫人。”丞相扳过大夫人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夫人,霜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能不心疼吗?可是单凭一个大夫的断言,就这么把音音赶出家门,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就太不厚道了,是要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人的!”
“那怎么办呢?老爷。老爷。霜儿眼看就要寻人家了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在叫我怎么承受得了!”大夫人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夫人就放心吧!明日我让风儿去找玉霄峰的空心道长过来看看。说不定是迷了心窍呢?”林丞相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
“不如现在就让风儿去,现在就去。”大夫人着急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此时城门已经关上了,难道你要风儿闯祸不成!”
第二日,一大早,林清风就骑着一匹快马,直奔东城外的玉霄峰而去,说是玉霄峰,其实只是一座小山而已,因为苍月国地处平原地带,只在城东之处有着一道连绵起伏的山脉,绵亘蜿蜒着没有尽头,所以也感觉很是高耸,故此上面的一座道观就称为是玉霄峰。
没过两个时辰,两匹骏马就飞奔在京城的大道上。不多时的功夫,停在丞相府门外。飞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两名下人,急匆匆进了府。我的命根啊!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
“夫人。”丞相扳过大夫人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夫人,霜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能不心疼吗?可是单凭一个大夫的断言,就这么把音音赶出家门,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就太不厚道了,是要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人的!”
“那怎么办呢?老爷。老爷。霜儿眼看就要寻人家了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在叫我怎么承受得了!”大夫人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夫人就放心吧!明日我让风儿去找玉霄峰的空心道长过来看看。说不定是迷了心窍呢?”林丞相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
“不如现在就让风儿去,现在就去。”大夫人着急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此时城门已经关上了,难道你要风儿闯祸不成!”
第二日,一大早,林清风就骑着一匹快马,直奔东城外的玉霄峰而去,说是玉霄峰,其实只是一座小山而已,因为苍月国地处平原地带,只在城东之处有着一道连绵起伏的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