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歌的事情。
李秉直和殷仲达对视一眼,脸上都显出苦涩的神色。殷仲达摇头叹道:“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此次我们两个老家伙差不多是被人赶出了朝歌。”
李靖目中闪过一丝寒芒,沉声问道:“岳父此言何意?”
殷仲达忿然道:“当今这位大王即位之后不久,便将其心腹费仲擢升为中谏大夫,而且是纳言司十二中谏大夫之首,你父亲反要屈居其下。自上任之后,那费仲便处处针对你父,对他所做的任何事务都横加指责,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父实在不愿受那小人之气,便索性辞了官职。”
李靖冷笑道:“那费仲是个油滑人物,此次如此旗帜鲜明地针对父亲,想来定是得了身后之人的指示。”
李秉直和殷仲达都苦笑点头。
李靖又问道:“岳父你的生意可是也遇上了麻烦?”
“靖儿可还记得那尤濯?”殷仲达脸上现出怒色,“此人在朝歌重开‘千锻号’,军械监已将来年所有军械制造的生意交给了他。我们‘炼锋号’一笔生意也未接到,自然难以经营。”
“那人倒是好急的性子,竟这么迫不及待地将咱们这一家人远远地赶离他的视线!”李靖先是大怒,随即却又笑了起来,“也罢,对于咱们来说,从此一家人守着这一片基业安乐度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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