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因为女朋友的事情,打了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谁知那个男生因为害怕竟然告诉了严校长,结果翰林被勒令退学。可他老爸有关系,最后改成了留校察看。没办法谁让他有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爸呢。
相对而言,我在这一个月里就“安然无事”了。那天在“太平洋”包间里我向他们两个表明:“从今往后我准备认真学习,打架的事不要叫上我,就算你们看到别人打我,也不要帮忙,我自己会处理好。”他们两个骂我做作,发神经,背后还说我不够兄弟。但是我不管他们两个怎么讲,我都坚持努力学习,因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原则,我有我的立场,认定的事我从不会因为别人的说辞而改变。
当爸妈看到我努力学习的时候,和其他人一样,都认为我只是三分钟热度而已。而我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并非如此。爸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还破天荒和我开玩笑说:“儿子,你千万别考上国立啊,我心脏受不了的。”而妈呢,以前常常唠叨我认真学习,现在却一直劝我:“乖儿子,你再在看书了,快休息吧,学习不能急于一时。”当听到妈这样说,我心里高兴得都想唱支歌来。我也很感动,因自己的努力而感动。
但是妈在深夜的时候还是会小声哭泣,常听到她哭着说,我和妹妹还小,家里没钱,生活多么多么艰辛了之类的话。说真的,听到这些话,着实令人心痛。奈何我无法去改变家里的现状,除了好好念书之外,我再无别的选择。好吧,就算将来大学毕业也找不到满意的工作,我还是要好好学习。因为爸妈,想让我好好学习。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念书有什么用?”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好学习,家人会高兴,许一诺会高兴,并且我还会少很多没必要的麻烦。除了这些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有了这些理由已经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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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课。
我和程璐菲换了座位。在这段时间,几乎每个晚自习我都会和许一诺坐到一起,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们一共上两节晚自习,她要求最后一节自习课剩半节课才可以聊天。如果当天我有什么习题没解出来,那就没得聊了。但不管是学习还是聊天,我心里都非常高兴。和她坐到一起学习、聊天、玩游戏什么的,不重要。因为,和她在一起胜过于在一起做什么。
而今天最后一节晚自习让人很无奈,政治老师因为上午有事没讲课,就占用了晚自习的时间。本来最后一节晚自习都是我说着,许一诺写着,今天晚不行了,我也得写。这个政治老师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讲课时爱围着教室走来走去。这让我写纸条都不太方便,还得时刻注意她的动向,否则被抓到“不死也骨折”。
她才不会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就站到你座位前面对进行“苦口婆心”式的教育。通常情况下,会一直持续到下课。试问,谁受得了?我想,被教育的同学,只想趴到课桌上,然后用书本盖住脑袋喊救命。
她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唠叨鬼”,在班上讲课总是爱和同学乱扯一些有的没的话题。一会说她儿子,一会又是她老公,一会又是她家里换了一辆宝马车,一会又是亲戚在什么什么地方什么做官,一会又是去菜市场买菜时遇见一个大妈说了什么什么话,一会又是她老公喜欢吃什么,她儿子爱喝什么,一会又是她不喜欢她老公做饭,盐放太多,太咸了,一会又是她生她儿子之前身材有多么多么好,一会又是她邻居家的猫丢了,她家的狗死了,一会又是谁家的小孩又怀孕了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哎呀服了。但是,同学们向来都比较喜欢上她的课,因为没有一个人喜欢枯燥乏味的政治理论,所以,情愿听她无边无际乱扯。而她呢,还和别的老师说:“同学们都喜欢上我的课哦。”
我很怀疑她的教育资格证书是不是自己动手画的?而校领导因收了她的红包,又在校园宣传栏里贴上她的相片,并在相片下写上“特级教师”四个字?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根本不适合做老师。
听说她比她老公小十五岁。我当时很不解,就问同学:“怎么可能?年龄相差那么大,她愿意啊?”我同学回答说:“她老公当时在检察院工作。”哦……我同学说完,我也就释然了。
她一米五的身高,而体重起码有一百六。整天骑一辆火红色小摩托车,戴着一副黑色大墨镜。脖子里带着一条白色小围巾,被打成似红蝶结的样子。烫着大花卷头发,口中还镶了一颗金牙,走起路来屁股左一扭右一扭,总是穿着一件很粉红色……哎呀,写不下去了,不行不行,要吐了要吐了。
快点看看在我身边坐着的许一诺,转移下注意力。
许一诺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牛仔衣,看上去,感觉文静中带着一点调皮的气息。她的肌肤给人的第一感觉不是白,而是水嫩,吹弹可破般的水嫩。许一诺的侧脸也很有杀伤力。但,用杀伤力来形容似乎有点不太确切,因为看她的侧脸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而是有一种想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一直盯着我干嘛?”许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