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凤补充道:“我知道,就是说你要把兵刃当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在兵刃受损的时候,会为兵刃而伤心。在面对强敌时候,对自己兵刃有一份信任,相信它能击败强敌。”
辛凤诚说道:“没错,老猴子如果不和我说这些。我别说现在和镰刀能配合这么好。说不定连自己拿什么样的武器还不知道呢。”
“所以你现在的金质真气这么强,但是因为金质真气太普通了,所以你没记住你的好朋友对你的帮助了。”
辛凤诚笑着摸了上官青凤的脸:“小丫头,你还是这么了解我。”
上官青凤也是一副很甜蜜的样子。但是两人这么**,可让沈梦溪有点受不了了,他独自一人走开了。此时月色撩人,沈梦溪抬头仰望明月,圆月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笑脸。那个女人是那么消瘦,但又是那么贤惠。
第二天,辛凤诚便带着上官青凤和沈梦溪一起搭船从鳄溪顺流而下。在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中枢镇鳄江码头。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红艳如血,阳关晒在中枢镇的房屋上,像是给房屋镀上了一层金装。鸿雁飞去,响起了叫声回荡于中枢镇内外。
沈梦溪有感而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辛凤诚说道:“沈兄,我们到家了,应该很开心才对。你用这首诗不合乎意境。”
“那总镖头认为用那首诗好一点。”
辛凤诚想了一下说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上官青凤笑了出来:“这是诗吗?”
“不算诗歌,却很合乎意境。现在夕阳这么好,接下来几天也会艳阳高照,无风无雨。和我们镖局一样,明天会更好。”
沈梦溪很佩服辛凤诚,要说饱读诗书,辛凤诚不如他,但要说把诗歌用得极致,他可不如辛凤诚。他也渐渐知道辛凤诚小小年纪,为什么武功会如此之强。原来是辛凤诚对于周围的一切都能了然于心,并且随心而用。
三人说笑着离开了码头,走没几步,上官青凤很吃惊:“凤诚,你什么时候把招牌贴到了这里了。”
辛凤诚一看,一座气派豪华的大宅院,门口赫然一块招牌:四海镖局。
辛凤诚的记忆立时被拉到了六年前。那是六年前的五月初十,和现在同个时间。
那一天,柳若思带着一只猴子来到了私塾。辛凤诚把猴子放走,并且抄起木棍把柳若思打成了重伤。
当天晚上,柳若思的大师兄萧策良带着李逸佳、詹家铭等人到辛凤诚的家里捣乱。把整间屋子都砸烂了。而辛母为了保护两个儿子,和萧策良等人周旋,也被打伤在地。
看见母亲被打,辛凤诚内心的兽性被激发起了,他朝着凤凰山发出了吼叫。马上成千上万的猴子赶了过来,围绕着辛凤诚,对萧策良等人不断的撕咬。萧策良等人饶是武功高强,但是面对如潮水一般的猴子,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仓皇而逃。
赶走萧策良之后,辛凤诚扶起了母亲。看见母亲身上多处受伤,辛凤诚仍然不肯罢休,指挥着猴子大军杀到了中枢镇的四海镖局,就是现在辛凤诚三人看见的大宅院这里。
辛凤诚指挥猴子点燃了镖局里面的火药,镖局发出了强烈的爆炸;接着他指挥猴子扔进了火把,差点就把整个镖局烧了起来。
柳若思的父亲柳睿恒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他捉住辛凤诚,想让辛凤诚把猴子们退出。但辛凤诚口里就是一句话:“谁都不许打我娘。”
最后,关山岳赶了过来,并且把辛母也一起带了过来。辛凤诚这才停下来。
但是他对萧策良等人恨之入骨,于是他给萧策良等人起了外号,并且写在纸上,让猴子们到处散播,从此萧策良萧王八的外号成了黑白两道一个大笑话。
如今六年已经过了,房子还在。但是房子中的人变化却不小。这所房子曾经的主人柳若思的父亲柳睿恒因为受到了萧策良的陷害,郁郁而终,最终也是家破人亡。
而萧策良上次在黄岩岛已经给柳若思逼疯,成了猴子了。詹家铭,李逸佳也已经死了。当年在房子中生活的人,也只剩下房子的小主人柳若思了。
辛凤诚不禁感叹,感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怪乎母亲一直要求他行善积德。
这个时候,房子的大门打开了。茅涛和卜正走了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了辛凤诚,两人便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总镖头。”两人向辛凤诚问好。
“卜正,好久不见。”上官青凤则向卜正问好。
“夫人,你回来了。太好了,我们镖局这下双喜临门了。”
“双喜临门?”上官青凤很不解。
“第一喜当然是总镖头和夫人你的喜事了。第二喜就是我们四海镖局换门面了。”
辛凤诚想了起来,离开中枢镇的时候,他让茅涛和卜正二人听从柳若思和万庚的安排,安置好镖局新址。但才几天,就能换镖局吗?
辛凤诚问道:“两位,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