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鹏春被段帅的泡泡糖打恼了,怒火冲天满心委屈。
说好的!
明明说好的!
咱们只是较量一下本身的功夫,为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国际准则,咱们甚至都不能动用劲气。
拳脚相加,兵刃相搏,玩的就是一个实打实。
你怎么能搞偷袭耍手段弄阴谋呢?你这样就算赢了又能怎样,用这样的手段赢了,传出去名声就好听?
朱鹏春很委屈!
他觉得段帅在涮他,就像涮羊肉!
“大漠的汉子太耿直了,这样是会吃亏的呀!”段帅一副教导人的样子。“我这招叫兵不厌诈,你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得学会啊。身为堂堂大漠一杆狼的狼主,怎么能不懂点兵法呢?”
“你看看你,五大三粗的全身都是肌肉,一看就知道智商是硬伤。既然是伤,那就得治,得吃药。我就是来给你送药的。”
“你知道为什么大漠人都害怕你吗?你还别得意,这个害怕可不是好事,这说明他们把你当成了害虫,一个祸害大漠的害虫。人家怕的是你的武力,是蛮力,是张牙舞爪吓唬人!”
“身为一个领导,当然了,狼主这个位置也算不得什么领导,也就是一个村长。可是村长也是领导啊,也得耗费心力管理村民,让村民爱戴的呀!”
“你说说你,活这把一大把年纪了,胡子都长这么长了。你为大漠子民考虑过吗?你想过让他们爱戴你吗?我猜没有,我听说大漠的小孩子哭的时候,他爸妈一说狼主来了,小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你看看,你看看!大漠人都在暗地里诅咒你早点死啊。说不定他们家里都供着你的头像,每天三支香祈祷你早点上西天呢!”
段帅完全不给朱鹏春反驳的机会,只要朱鹏春嘴巴一张,他就一句话堵回去。堵得朱鹏春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住嘴!”朱鹏春狂吼一声。
段帅真的住嘴了,瞪着一双无辜又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朱鹏春。
“你……死贱死贱的!”朱鹏春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段帅。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明明是你用阴谋诡计算计了人家,你不检讨自己的无耻就算了,竟然还发表了一番义正言辞的言论。
发表就发表,你说的内容对吗?
我是堂堂大漠一杆狼的狼主,我掌控的是大漠地下势力的秩序,关大漠人啥关系?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去祸害过大漠人,大漠人又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害虫了。
我一个领导,大漠一杆狼的最高决策人。我学你那贱招干嘛?我有军师,有参谋,有智囊团,动脑子的事用得着我操心?我只要懂得决策就行了,懂得当机立断就行了,学那玩意干嘛?
大漠一杆狼是雇佣兵,是一群杀手组成的势力。身为他们的老大,我只要实力绝对强横就能保证地位,倒腾你那些玩意干嘛!
“我知道,很多人都这么形容我,我也全部欣然的接受。怎么了?”段帅无辜的问道。
“……”朱鹏春气息一窒,一股液体从胃部蹭蹭蹭的往上窜,一瞬间就到了喉咙眼儿,流到了嘴里。
朱鹏春尝了一下嘴里的液体,咸咸的,腥腥的,有些粘稠……妈蛋,是血!
朱鹏春大怒,这货竟然生生把自己气得吐血。
朱鹏春强行将涌到嘴里的鲜血咽了下去,狠狠的大口大口的往下咽,大脑不断的下达最高指令,强行让心情平复,强行让自己冷静!
呼!
朱鹏春尝尝的嘘了一口气,心情可算是平复了!
“大漠一杆狼之所以起这么个名字,我估计是用来区别你们和我们的差别。”段帅说道,看着朱鹏春疑惑的眼神,他继续道:“你看啊,你们常年蜗居大漠,整日与骆驼狼仙人掌黄沙为伍,对于时代的潮流人性的进化一点也不了解。心里只有骆驼的单纯执着和狼的凶残野蛮。”
“我们内地人就不一样了,我们有丰富的物质生活,绚烂的精神世界,花花绿绿的广袤大众。我们的血肉永远是新鲜的,境界永远是高远的,眼界一直是开阔的。”
“你看到没?这就是大漠一杆狼的来历,当初成立大漠一杆狼的人何其歹毒啊,我猜测一定是一个孤僻寂寞性格邪异的变态,他变态,所以创立的大漠一杆狼也要继承他的变态。”
“所以也就有了你们这群悲催的狼崽子!”
段帅单单看朱鹏春喘息的样子就知道,这货定然是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轻。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趁热打铁,争取把他气出个好歹来。这样自己一会儿就好下手了。
孙子这哥们怎么说来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能用脑子解决的绝不动手,这是段帅新领悟的巅峰技能!
不战而屈人之兵!段帅打算用这招对付北辰无敌,现在先拿朱鹏春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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