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老张在一旁看的也是目瞪口呆,高总管在他的心中,已经是顶天了的官职。
然而看高总管刚才对身边那姓仇的人的细微表现,以及那仇姓男子身上所穿着的服饰,这人显然官职比这位高大人还高。
这也便罢了,他如何也没想到,这个一开始严肃训斥自己几人的少年,其身份竟然会是比仇护还要再高上一等。
若非如此,在他亮令牌的时候,仇护便也不会如此的恭敬了,那头低的,简直要碰到地面了。
齐旭华看到这一幕,只想狠狠的抽一把自己那不成器的表弟,惹谁不好,竟然惹上了如此厉害的一个大人物。
同时,也在心底暗暗骂自己有眼无珠。
之前申天狼便已经将令牌展现出来给自己看过了,但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虽然现在依旧没能从令牌上看出来那申天狼的身份……
但是从他刚已一将令牌拿出来,自己就应该有所警觉的,毕竟那么精致的令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
万一,万一申天狼不想让自己好过,那么……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齐旭华欲哭无泪。
只能狠狠的抽打身旁的李大力。
“叫你没事装逼玩,叫你随便的罪人,现在玩砸了吧!嘴巴不能说话?该!还把我给拉下水了,看我不打死你!”
“……”
李大力虽然疼的厉害,但却被毁了咽喉,无法说话,想要痛痛快快的惨叫上两声,也无法做做到。
如果他真能说话的话,估计会直接大喊一声‘我再也不敢了’只是可惜,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申天狼优哉游哉的剃着指甲。
“不知道,以下犯上……在这里是什么罪名?”
“这……”
以下犯上的罪名,可以将其逐出护城军,甚至若是关系重大,情节严重的,还可以将之当场杀死!
仇护的脸色有些难看,高总管是他的朋友,两人在一起共事也有好一阵子了,挺对他脾气的,所以如今演变成这种样子,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这什么这,说!”
仇护一咬牙一闭眼。心道:抱歉了,兄弟!
“以下犯上者,可逐出护城军!”
顿时,高总管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颤抖着的手,指着仇护,“仇大人,平日里我们……现在你怎的如此……”口中有话说,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
仇护转过头去,故意不去看高总管的脸。
面上也是诸多纠结。
“哦?”申天狼撇了撇嘴,声音中带着浓厚的压迫,质问道,“以下犯上,仅仅便只是逐出城防军吗?”
他虽然没有从过军,但他上一世可有个兄弟是军神。
自从年少时期,便是在军队中长大的,身边还常年带着一个军队,平日里也都时常训练着。所以申天狼对着军队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他知道,不论在什么地方,所有军队,对于一些不服管教,以下犯上的人,要求的都是极为严格。大多都便是当即处死,以儆效尤。
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对于不服管教的,惩罚很是严重。
闻言,仇护心中尽是不忍。
然而,既然申天狼已经说出这种话来了,那么便表明,他对于军中的这些规矩,还是有所了解的。自己此时若是说谎骗他,怕是就连自己本人,都得搭进去。
闭起眼睛,一咬牙。
“军中规矩,以下犯上者,情节轻的可逐出军队,情节严重者,可当场处死,以儆效尤!”
“既然如此,便处死了吧!”
申天狼挥了挥手,神情淡然无比,平静的就仿佛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
闻言,高总管顿时双目无神,瘫坐在了地面上。
仇护急忙劝解道:“大人,还请三思啊。高总管在巡查部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总归有苦劳,如此轻易的便将他杀死,怕是不能服众!”
申天狼张狂的抬起了头,傲然道:“服众,我为什么要服众。便是不服众又能如何?怎么,你也敢以下犯上吗?”
闻言,仇护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密密的汗水,摆手道:“不敢,属下不敢!”
“大人,大人是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吧!”
似乎是反映了过来,高总管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申天狼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童,求求您放过我吧!”
闻言,申天狼噗嗤笑了出来,“哦,敢问你今年多大?”
他哭嚎着说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正数壮年,还没好好的为域主大人好好效力,死了实在可惜啊……”
申天狼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总管,掐着手指算道:“你说你老母八十了,但是你现在才二十六,那岂不是说,你老母五十四岁才把你这混蛋生出来?但据我所知,我魂尘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