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求‘刷"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供给申天狼的药材,难道不应该是残缺品么?
残次品是绝无可能练成丹药的,但是……
为什么自己的药材中没有夹带事先炼制好的气丹?为什么本应拿到残次药材的申天狼竟然炼制出了优秀级的气丹?!!!
“怎么可能!”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便只剩下了这句话,不断在回荡。
"他作弊!"忽然,自场外传来一道声音,高求扭头一看,是凌河,站在围观的人群之中,一脸不可思议的喊着。
高求似乎也反映过来了,猛然站起身来,指着申天狼道:"对,他一定是作弊,他通过炼药师学徒测试还没有一月,怎么可能又连续通过一级炼药师测试。一定是他事先把丹药藏在了炼丹炉之中。"
听得此言,周围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检测什么,刚才那股药香,分明是刚出炉的丹药才能如此浓郁。"
"对啊,若是事先炼制好的丹药,一定会有破绽的。"
"高求是傻瓜吗,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真不晓得高执事平时是怎样培养自己儿子的。"
"既然有人质疑我是不是作弊了……虽然事实显而易见,但我还是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说着,申天狼做了个请的手势,"还请监察员检验丹药!"
闻言,一位考核监察员走了上来,细细的观摩过这颗气丹过后,向众人高声道:"此丹确实是炼制出不足一炷香的气丹,而且还是优秀级的气丹。"
"申天狼,通过炼药师协会一阶炼药师测试!"
"噗通!"
听得此言,高求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面上,双目无神,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腰间的玉佩,不肯松开。
"……时间到,炼丹结束!"
到头来,成功进阶成为一阶炼药师的人,二十多名炼药师学徒之中,便只有申天狼一人,顿时其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自然而然的,之前闹得人尽皆知的赌约,自然便也被人翻了出来。
"当时他们赌的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若是高求输了,就必须要把其腰间的一枚玉佩输给他。"
"你说高求会不会乖乖的把玉佩输给他?"
"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再肉疼也不能毁约啊,自己本身的信誉便也算了,他父亲毕竟还在炼药师协会当执事的,若是耍赖,让他爹的脸往哪儿搁。"
议论纷纷的声音,使得高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耳听到最后一段话,本来想偷偷跑掉的想法也没了。
是啊,自己可以不顾面子,但自己的父亲还在这里当执事啊,不能不顾及父亲的脸面。
申天狼缓缓的走了过来,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怎样,是耍赖,还是拿出玉佩?"
高求闻言,咬了咬牙,猛地将腰间玉佩抽了出来,狠狠丢向申天狼。
"玉佩给你……这次,是我输了!"
说完,便快步离去,不愿再在这里地丢人现眼。
申天狼拿到了玉佩,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握于手中如羊脂般的温润滑腻,其上刻着一个大大的药字,隐隐散发着某种玄奥的韵律。
申天狼并不知道这玉佩究竟有什么用,只是感觉其中有股特殊的韵律在吸引着自己,不由得便将其拿来做赌注了。
收起了玉佩,准备日后有时间再做钻研。
申天狼看了看天色,嘴角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凌河,别以为你能逃过这一劫,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如此想着,踏步回到了炼药师协会楼上,鲁监察的房间之中。
推开门,鲁监察坐在桌子旁边。
药大师泰然坐在鲁监察身侧,眉宇间存着一股不多见的微怒。
而凌河却宛如缩头乌龟一般,却却诺诺的站在一旁,看到申天狼进来了,刚想说些什么,便直接被药大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正好人来齐了。"药大师转而看向凌河,严厉的道,"我问你,你是否贿赂鲁监察,让申天狼的考试失败?"
凌河目光闪躲,唯唯诺诺的道:"我,我没有……"
"没有?!"药大师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根羊脂人参,狠狠砸在凌河的脸上。
看到这根人参,凌河知道一切都已经败露,再否认也是无用。
立马装出一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