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刚刚我们在搜查时从朱留强书房中找到的城主府的人员名单。”一个小队长急匆匆的将一个花名册呈到了叶天的面前,叶天微微一笑他记得这个小队长叫做陈钢,一个钢铁般的中年汉子。
“哦!我看看。”叶天从小队长手中接过花名册,起初叶天看的是很随意,可是看着看着叶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看到最后叶天的眼神闪烁不定,陈钢见叶天如此表现心中疑问丛生,但是深受封建阶级思想毒害的他从内心深处都有一种作为下属的枷锁,让他不敢跃前一步。即使叶天说了很多的话但是想要清楚他心中的这种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来人将府中的所有人都给我带到这里来我有事请问他们。”叶天吩咐道“是!”匆匆之间陈钢带着一队军士将一群人押到了大堂之上。
“公子人已全部带到。”军士汇报道“好!现在我叫到的人全部都向前一步。”
“陈玉!”
“杜海生!”
“韩强!”
“韩帆!”
“朱弘!”
“朱吉!”
“陈逸飞!”
被叶天叫道名字的人每一个都透漏出了不同的表情,有无奈、有忐忑、有恐惧、有怨恨、有遗憾、也有绝望。
“知道我叫你们出来要干什么吗?”叶天很平静的问道“不、不知道。”有人颤抖着回答道“不知道那好啊!那我就一一告诉你们,你们可听好了别到时说是我冤枉你们了。”叶天目露寒光“是是!”一个五六十岁样子、身着黑袍面色白净的老人颤抖着答道“哦!你是?记起来了你叫朱弘是朱留强朱城主的侄子。”
“是是!”名叫朱弘的老人唯唯诺诺“那就好向你核实些事情。”
“大人请说!”朱弘眼神明灭不定“我来问你三年前你是否奉朱留强的命令前往一个叫做陈家村的地方,去寻找一把叫做藏锋的名剑,为了寻剑你用尽手段,终于得到了此剑的线索,但是因为你的手段过于残忍,从而激起村中人的剧烈反抗,你一怒之下下令将整个村子屠了个干净,只是你还是无功而返。我说的可对?”叶天缓缓地说着仿佛在讲故事一般。
再看看朱弘和其他的几人这会都已是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两年前你强抢民女郭氏,将其家人残忍杀害。我说的可对?”
“而就在今年你在赌场与人赌博,因运气不接接连失手,结束之后你心怀怨恨伙同你的儿子朱吉以及城主府的侍卫韩氏兄弟以及杜海生等人将其偷偷关入大牢,将其折磨致死。我说的可对?”
“我说的可对?”
“我说的可对?”
一桩桩的血案一条条的罪状清晰地浮现在了朱弘和朱吉的脑海之中,而叶天那一句句“我说的可对?”彻底的击溃了朱弘本来就脆弱的心理,“噗通!”一声跪在了叶天的身前,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小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饶命!当初那些被你杀害的人也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时,你可曾想过饶他们一命?”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又是四声下跪之声朱吉、韩氏兄弟和杜海生面如土色,颤抖着跪伏在地上。
“大人我们错了?”
“大人饶命啊!这都是他们的主意啊!作为下属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杜海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冤枉啊!”朱吉不知是故意而为还是因为恐惧而思维混乱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喊出了这样的话。
“冤枉!你冤枉个鬼,仗着你叔爷朱留强在蛮荒城中的威势,你可谓是恶贯满盈,最不容恕,你还敢在这个我喊冤枉,你傻了吧!来人给我带下去乱刀分尸,将他的人头给我挂在城门之上示众。”
“不要啊!”两眼一翻朱吉一头栽倒在地,心理脆弱的他经不起这样的话,他竟然吓晕过去了。
“带下去!用凉水浇醒之后再给我剁了!”叶天吼道“是!”不由分说陈钢如同拖死狗一般将朱吉拖了出去“吉儿!”朱弘痛心的叫道,他后悔、他心痛!可是一且都无法挽回了。
“陈逸飞!”一头浓密的黑发,剑眉入鬓,眼神如剑,一身白衣的陈逸飞从刚刚的惊愕中醒悟了过来。
“小民在!”陈逸飞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来城主府吗?”叶天的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但是陈逸飞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从他的身上迸发出一股锋利的剑芒,眼中更是射出一道寒芒。
“为了报仇!”陈逸飞那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那你就报仇吧!他们都是你的了。”叶天面带笑容的指着剩下的几人道“吼!”一声如同猛兽般的吼叫从陈逸飞的喉中发出,眼球通红如血,一步步走向朱弘等人。
“你不要过来不!不要过来。”朱弘是真的怕了。
“不要过来。”
“陈玉!你不想为你的族人报仇吗?”叶天看着傻愣愣的陈玉道“啊!”秀发飞舞,仇恨的眼神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