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几天,楚国的兵马便快要攻入南湘国的皇宫了,偏偏这时候,萧国的军队赶到了,原来萧国皇帝以防生什么事故,便将一批精良、体力比较好的人马先上路,这些只是一部分的兵,而且个个身强体壮,整日整夜不停地赶往南湘国,终于在赶在楚国之前到了皇宫。
然后便是一番厮杀,皇宫外的黄墙上,到处染满了鲜血,后来南湘皇帝请了不少人才将这些血迹除干净,这自然是后面的事。
人马相当,萧国的军队更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战斗力更是顽强,一截截地将敌军打退。
楚国的兵马落荒而逃了,南湘王子说起这个事的时候还颇为得意洋洋。
“那前方的战事呢,如何了?”夏麦问着。
“那自然是楚国彻底被攻陷了,他们已经完了, 那将军已死,薛中也被抓,哈哈,我看到他那样子,真真是恶心极了,掩饰的太好了,亏父皇还那么信任他。”
“那攻打皇宫的时候他也在吗?”
“嗯?他,好像没听说,其实我也是奇怪的,那样一件事情,他又怎么会不参加,而是留在了前线。”
夏麦说道:“好了,好了,反正他也被抓了,好好看着,切勿让他和外界有什么往来,唯恐出事端。”
南湘凌说道:“哎哟喂,你看你,这么小心翼翼,放心拉,父皇对他痛之棘手,自然不会留他多时,找个日子便会将他处决了!”
南湘凌说着说着便回去了,夏麦看着后花园里如今的几棵枯枝败叶,倒是有些寒酸,觉得人生不过是如此,就像是这些树一样凋零了。
眼下这是刚入冬,说冷也不是很冷,说热一点也不热,夏麦裹紧了衣服回了屋子,明明不是很冷的天,为何如此冰凉。
回去的路上看到小梅,小梅笑着对她说:“麦娘,你可知道,姑娘们带来了好些吃的穿的放在你屋内呢,说是敬仰您而来,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收人家的东西,回头我一一回了去。”
夏麦点点头,想着还是进了屋,她的屋子本来就不大,一开门的时候便瞧见那桌子上堆满了东西,连着地上都是。
她只是看了一眼,却是觉得碍眼无比,她一向不喜欢屋子里摆的到处都是,看到放在外面的多余的东西她都要找个盒子装起来,整整齐齐地塞在哪个角落里。
小梅紧忙进了来,看着屋内的狼狈景象,便说道:“麦娘,我这就来整理。”
夏麦说道:“无事,不是刚刚回规了正常的生活,兰姑那边估计缺人手,这院子里不知被践踏的如何,我刚刚瞧见小酌买的兔子横在路当中,去吧去吧,明天整理也行,我要好好睡一觉。”
小梅似乎不知如何取舍,倒最后还是夏麦将她推将了出去,终于是能让她安安心心了。
她扯了榻上的被子便倒头就睡,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也是好久没有这样安安心心地睡一觉了,那么多天,她哪一天是心无旁贷地睡着的啊!
可是就在她将要睡过去的那一刻,她猛的感觉身后有人扯着她的衣裳,见她没反应,又扯了一下,她一下子被惊醒,整个人变的有些火气:“谁啊,我都要睡觉了。”
转过头时看,却没料到一股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巴,她猛的惊醒,什么情况,她这是在哪里?
啊~~她不是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吗?可是这温热的气息……
她睁大眼睛,似乎想拜托那股力量,幸好天还不黑,她能清楚地看清面前的人儿。
“你……放开我!”
对面的人儿居然是小绝,她看到他的表情异常惊讶,他不在她遇难的时候出现,却在在她拜托困难的时候出现。
她死命地想挣脱开来他的强制,他实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在他的身上,有好多的迷,而且他对她,亦然不是真心,从头至尾,他也未对她说过什么感人肺腑或者是真心实意的话,似乎没一次来她的房间纯粹是玩乐而已。
可是对方的手居然是滑进了她的衣裳内,一下子便摸到了亵衣。
他为何如此对她?她猛地使大了力气,用手去抵他的手。
可是他的力气更大,一下子便将她的外套扯去。
不行,他一句话都不解释地用蛮力,她承认,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而且他还有周身的武艺。
于是亮闪闪的一颗珍珠就此滚落下来,一颗又一颗,滴在自己的手背上,从自己的脸颊上接触到萧炎绝冰凉的脸上。
萧炎绝离开他的脸庞,用手沾起一滴,放在嘴巴里舔舐着,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东西。
夏麦认为他应该有所触动,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他毕竟是人,对于女人的眼泪总会有些愧疚,而且她似乎没有对不起他……
“哼,可恶的女人,流泪是没有用的,你这样做只是让我更想要你,知道么?”
他像是在哄着她一样,希望她可以服从他。
香肩早已露在他的面前,他差一点点就要吸上去,夏麦瞪大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