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凌终于是软下来,他本来便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而且他对夏麦已经算是很有耐心,由始至终一直便是如此。
这次他没有带人来,本来便也只是狠狠地教训她一翻,狠狠地将自己内心得想法说与她听,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她居然一点都没被动容,父皇已经知道这事了,一大清早就将他带到跟前问话,他直说换人是他的想法, 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涟漪,而将涟漪打入僻院只是因为涟漪当晚打碎了一个他视作无上珍宝的花瓶,过不了3日便将她带出来。
皇帝半信半疑,可是对于儿子这样的回答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觉得要是真的错怪了那女子,便也是有负他的盛名,便表面上相信,拿他也个是无可奈何。
南湘凌看着夏麦坐在屋顶上唱着歌,想着与夏麦认识以来,关系也算是可以,自己这样一来,她倒反而与自己更加生疏,心里不觉难受起来,就算是将她牵在身边又如何,如果她不快乐,不像以往那么快乐的话,他会有多难受啊!
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真的有些心急了,这世界上的事要的不过是两厢情悦,自己虽然情深,奈何,她还没有情开,也许有一天,她会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她。
等吧,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她年纪还小,也许还没到情窦的时候。
“下来吧!”南湘凌对着她说道:“我们下来讲讲话。”
“可是……”夏麦说道,“我喜欢坐在屋顶上,这样安静些。”
南湘凌说道:“那我陪你吧!你等我,我这就上来。”
南湘凌也算是会些武功,正要施了尽上去时,却听夏麦说道:“罢了,我下去了,你不要上来了。”她便找了刚上来的梯子,准备一步步下来。
南湘凌眼尖,看到梯子便过去用手用力扶着,就怕一个不小心,上面的人人摔了,她可真是胆大,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找了梯子,爬到了屋顶上,自己不就是出去溜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可他没看到的是,她下来的时候,正朝着屋顶另外一边的一个人笑着。
从夏麦的地方的望去,便是一片的屋瓦,屋瓦的对面,一双乌黑的珠子正咕噜噜地望着她,她笑了,那人正是不凡,在南湘凌出门的时候,是不凡马到成功地拿来梯子,就着轻功将她带上屋顶上,做好了准备,只等王子来,就开场了。
她是不确定这场戏是不是一定会成功,她所知道的是,她要赌,有赌才有赢,她看到南湘凌只身前来,便知道他定然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而且从他的言语中,他对她如此情深,那么他定然希望她过的好,在瞬间想到这个方法后,便和不凡演了这出戏,当然南湘凌的地方是根本看不到不凡的,所以夏麦下了梯子之后,便只是很平常的和南湘凌进了屋子。
夏麦说道:“王子,我很高兴你能想的开,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南湘凌想了想便说道:“我知道什么事情,放心吧,你不说,我都会去好好安排的,回头我把她从僻院搬出来,但是你,我希望你……”
“什么?”夏麦说道。
“没什么啦!”南湘凌说道,“就当我没说吧,我看你今天好像身体也不怎么好,你就早些睡吧,我就回去了,不然我父皇知道我又往这儿跑指不定有什么想法了,我撒的那些谎都算是白撒了。”
夏麦问道:“你对你父皇撒谎了?”
南湘凌笑道:“没事了,我回去了,晚上天凉,你还是进屋吧!”
他回头,只给她留下个凄凉的背影,她突然感觉一哆嗦,便裹紧了衣服,不凡从一侧窜出来,有道是悄无声息,身体已经翩翩然下来:“小麦,你算是料事如神了,不过,我真担心涟漪了,赶明儿我去宫中瞧瞧。”
夏麦说道:“宫中?不凡,宫内可不比宫外,万事小心为妙。”
不凡眯着眼睛说道:“哎哟,这些日子我可不是白过的哦,你可不能小瞧我的本事了哦!”
小麦调侃道:“好吧,你算是上的天,下的地了哦,看来我是真小瞧你了!”
只要不凡能学到本事就好了,她也算是高兴了,至少没有看错那个小老头。
话虽如此,不凡从宫中回来,带给小麦的消息却不怎么好,涟漪在宫中的日子却是不怎么好,丫鬟小姐们一听说她嫁入宫中的那天就被打入僻院的事,便想方设法欺负她,有次她在宫中散步,恰巧被几个丫鬟和嬷嬷看到,那几个丫鬟嬷嬷看着她不爽,便想了办法,将一盆水泼到她的身上。
涟漪一向柔弱,不喜与人争,但受了这般羞辱,便全身哆嗦,倒也是气粗的很,和那些女人骂了几句,差点动气手来,最后还是一个年级稍长一点的嬷嬷阻止了这场事端,但是事已发生了,传到了王子处。
南湘凌却是很镇静地对于这样得事,他的态度倒是异常冷静,以后帮我好生看着便是,千万不要让她们打起来,这样成何体统啊!
这样冷漠的话不凡是口述给夏麦听来,听的夏麦心里也是冷冷的,不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