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转身离开了,思静看着他宽阔的肩膀,慢慢地远去,渐渐地消失在弄堂的尽头,只是刹那间有些恍惚,没人影的刹那,她突然间移动了脚步,眼神定定地往男子消失的地方而去了,脚步走的飞快,终于是走到了拐弯处,却早已看不到人影了,他们走的太快,连她跑的速度也跟不上。
可是她依然往前走着,只是想着,若是他们走这条路就好了,若是他们走这条路就好了,然而越是往前走,希望越是小,她差点以为自己发了神经了,只是不受控制地望着有空地而去。
当失望幻化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时,她突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已经满是空虚失望的她步履逦迤 ,面前很快出现了一块灰里带青的墙壁,只是那墙壁已经陈旧,一大块青色的粉早已脱落了大块。
她看着眼前的这块墙,这让她不知所措,突然间想到自己曾去旅行的时候,参观名胜古迹的时候,就有类似这样的墙壁,虽然年代已久,却是说不出的韵味。
“啊,是谁?”
一只温暖的手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本能地用手去抓那只手,心里的惶恐顿时显露无疑,只是那手掌松懈的很,似乎是没有危险力,虽然她是很轻松地拨开了那只手掌,但是小兔子还是扑通扑通地跳了几下。
回头望向他,还是那副冷峻的表情,肌肉紧绷,没有一丝笑意,和当年的他一样,依然不喜欢笑,莫知,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吗?
“你,”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你为何要跟着我们,你有什么企图!”
思静不免冤枉,她不过是凭着感觉走到了这里,看来有些人真的把什么都看成是对他的危害。
“我,你,你都救了我,我怎么会加害于你呢,我,你,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我,你你的说了一大堆,似乎都是她胡掰乱緅,旁人是丝毫没听懂。
男子说道:“好了,我知道你并无恶意,你赶紧回去吧,女孩子家家的,自个出来挺危险的。你的同伴呢?”
那男子不再理她,只是转个身就自个儿走了,完全把她置于无形之中,再一次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只是喃喃自语,难道他当真把她忘了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的他也是一个相当不喜欢理人的家伙。
不就是看到了过去认识的人,不就是想在这古代交个好友么,以便于以后行走江湖么,何必连人都不理会。
她叹了一口气,不凡却是已经找到了这里,看着她发呆的模样,略带担忧又略带讽刺地说道:“二丫,这是追上帅哥了呗,连理都不理睬我自个儿走了,小心他们是坏人,将你捉了生生喂了狼狗。”
“哼,”思静冷哼一声,“人家只是一时走了神,就被你这番讥讽。”
她转头朝着一条道就走,一边蹒跚着,一边说着:“以后叫我夏麦好啦,从今儿起,我要从新开始。”
她抬着头,似乎是对着天空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一边喊着,一边自个儿也乐呵个不停,她决定改名换姓,真正地从新开始。不凡跟上去,看着她乐呵的模样,说道:“我的小小麦,这样子可以了吧!”
两人说笑着,转眼间又是到了幽市,这是幽市的另一条街,繁荣不减先前,只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气氛,只间琳琅满目的街道尽是人流,做生意的小贩早已将路两旁塞的严严实实的。
糖葫芦,拨浪鼓,胭脂盒之类的夏麦在将军府倒还是见过,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也不认识,只是她这个心智,觉得这些玩意似乎也没多大乐趣,和不凡逛了一圈,只是买了一个带钥匙的小箱子,倒也没啥。
这古代的箱子也算是相当好看,工艺在那,箱子是红色的皮纹,长度差不多只是胳膊肘那么长,小巧精致,其上雕刻着牡丹,玫瑰,等花纹,组成一个百花齐放的景色,夏麦只是看着合适,也不知装什么东西,喜欢便买了下来。
走着走着,突然间从路的一旁走出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冲着路旁的男子便上前拉扯,拉的皆是一些财大气粗,衣装得体之人。夏麦抬头望去,果不出她所料,那“醉香阁”三个艳丽的大字就显露出这是个什么地方。
不凡看着夏麦一直盯着眼前的几男几女,倒是有些不习惯:“走啦,小麦,这些地方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夏麦说道:“怕什么啊,又不会少块肉,走,我们去看看。”
不凡被她手拉着,却是百般不愿意,倒是夏麦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还没走几步,被门口的一个姑娘拦住了:“这位姑娘留步,这里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
夏麦也不多语,从衣裳口袋里拿出一个元宝,左手托起姑娘的嫩手,右手将东西塞进她的手里,一边说着:“这下可以吗?”
姑娘早已笑逐颜开,连忙说着:“当然可以了。”
夏麦大腿还没迈进大门,就听到身后的吵闹声,似乎是身旁的姑娘看到了那个元宝,有意夺取,几个女人乱成一团。
夏麦进了醉香阁,走了几步,便听到里面大声的鼓掌声,轰烈异常,夏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