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显然有点慌乱,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抿着嘴,放下的时候,把筷子碰到了地上。
白莎刚想低头来捡:“我来,我来!”我赶紧说。
蹲下,筷子掉在桌子底下正中间,手刚碰到筷子,我下意识一抬头,我脑袋“轰”得一声炸了。
穿着短裙的白莎腿微张着,裙底的春光一览无余……
我感到口干舌燥,我盯着白莎的裙底,感到浑身都在沸腾,全身的细胞都在砰砰的爆炸。我知道这样做,我很不道德,可我忍不住。
不知道白莎是有意还是无意,腿在桌子底下一开一合,我感到我在升腾,浑身都在膨胀。
不知道我在底下呆了多久,理智告诉我,我应该从桌子底下出来了。
我相信我出来的那一刻肯定很狼狈,肯定是面红耳赤,我感到汗已经流下来了。
白莎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赶紧解释:“桌子太矮……”白莎继续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像刀子,可以杀人。
所谓做贼心虚,我说话越来越没底气,最后像蚊子声,恐怕只有我可以听见。“好看吗?”白莎问。
“什么?”我装糊涂。
“好看吗?”白莎依旧不屈不挠。
“对不起!”我终于投降,在桌子下呆了那么久,是傻子也知道我在做什么。
“好看吗?”白莎依然咄咄逼人。崩溃:“好看!”我嗫嚅道。
“嗯?”
“不,不好看!”
“嗯?”
“真的对不起”
“要不要我再掉筷子一次。”
我脸烧的发烫,我真想有个地缝我能钻进去。我心里那个悔啊,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手的羔羊肉就这样让我给弄飞了。我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我刚要辩解,菜端上来了,白莎没有再说话。
我真想抱着那个端菜上来的服务小姐亲一口,感谢那,恩人
好大一盆水煮鱼啊,雪白的鱼肉,配上红红的辣椒,香气缭绕。唉,看了真让人胃口打开,要不是刚才我的冲动,现在我吃饱,晚上我兄弟吃饱,人生一大乐事,现在……
白莎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碗里:“怎么,不吃?”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个男人,有色心没色胆。”边说边夹了一块鱼肉到我碗里。
天哪,拨云见日啊!
我突然就想高歌一曲:“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吃水煮鱼得人民好喜欢,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刚才生我气了吧?”我嗫嚅道。白莎直勾勾盯着我,目无表情。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干嘛主动提这件事,嫌自己死得不够惨是吧。
“男人都喜欢这样?”白莎问道,看不出喜怒。我决定如实回答:“大部分应该都是这样?”
“那小部分呢?”
“小部分在我的朋友中没发现。”
“能看到什么?”
“内裤!”
“然后呢?”
“其它看不到!”
“在内衣店你不是可以看个够?”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不知道!”
“不知道?”
“嗯!”
“除了我,你还看过几个?”
“不记得!”
“是不是看过很多?”
“没有,也没有几个?”
“那是几个?”
“真不记得!”
“那我的好看吗?”
晕,又回来了,我感觉自己要哭了,审了半天,又回来了。“姑奶奶,我真错了。”
“哈哈!”白莎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笑声之大,旁边几桌的人都侧头来看,但白莎依然忍不住大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大笑,也不好制止。
终于,白莎笑够了,摸了摸眼泪:“呵呵,很可爱。”可爱,我能称得上可爱?看我疑惑的样子,白莎继续说:“你虽然很色,却很小胆。但让我喜欢的一点是,你够诚实。”
其他的我没记心里,喜欢,喜欢,喜欢!
我是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既然白莎白莎既往不咎,那我也没必要拿个屎蛋不松口。
我正在冥思苦想,用什么来重新赢得姑娘的欢心,就听白莎说:“又在动什么歪心思呢?”“在姑奶奶面前,我哪敢动什么心思呢。”
“小样,刚老实了没几分钟,又开始油嘴滑舌。”
还没等我接话,白莎突然说:“你看过《色即是空》没?”啊,我突然一愣,我没明白,白莎突然说这话有什么意思,还是如实回答:“看过!”“好看吗?”我点点头。
“印象最深的是哪个情节?”白莎继续追问。
印象最深?我知道这个问题回答的好坏将很直接决定我和白莎的下一步发展。印象最深,无数走光的大波妹,还有酒后乱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