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强见妻子王丽清已经死了,就解开她的衣扣,从里面的兜里掏出了那张银行卡掖了起来。等他把王丽清的衣服整理好以后,胡曼莉急急的从外面跑来了。进屋后一边跟姥姥说话,一边给姥姥倒水,当她端着水来到姥姥身边时,见姥姥脸色紫黑,一点也没有哮喘的样子,便惊讶地大声喊道:“姥姥!姥姥!您怎么不言语呀?姥姥?”
‘行了,你姥姥刚才喘的厉害,喘喘的越喘越上不来气儿,最后就一口气没上来,就憋死了。嗨,老年的哮喘病就是这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不来气儿,就一口气儿不来就不成了。”黄建强痛苦地看着王丽清朝胡曼莉说。“你也不要着急,现在你大哥和你嫂子都不在,但都遇上了事,没办法管家的事,恐怕就是告诉他们,上级也不准让他回家,所以我想也不告诉他们了。一会儿我给你姥姥娘家去个电话,让他们看看来,跟他们商量商量,怎么办这个事,你也别太着急哭了。”
黄建强给王丽清的两个兄弟和一个妹妹去了电话,不一会儿他们就都来了,他们都知道姐姐有哮喘的毛病,又遇到了大侄黄正刚犯了事,一着急病就重了。所以她的兄弟和他的妹妹一点也没有怀疑姐姐是被姐夫给害死的。“你们都知道,在城里不同于在咱们老家,在农村死了人可要办一办,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全家都在城里在老家也没有什么当家子,所以我想,你们来了也就成了,明天把你姐姐一火化,后天就把你姐姐埋到天慈公墓那儿得了,这样前后不也三天了吗。你说行不行?咱们就不把你姐姐拉回老家了,在这放一天,就拉到火化场去火化,火化以后在这放一天后天就把她埋到天慈公墓、”黄建强低声和王丽清的弟弟和妹妹们商量说。弟弟妹妹也都没说出什么,黄健强找人买了孝布,王丽清的亲戚和黄建强的亲戚友好都带了孝,第二天把王丽清的尸体进行了火化,第三天把她的骨灰盒埋在了天慈公墓,王丽清就永远地睡在了地下。黄健强一下轻松了许多。仿佛换了一个人。
一天,张晓亮早上带着藏獒狗去城外遛狗,他从买了着志藏獒后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小藏獒狗到城西去遛一圈,回来后在吃饭上班,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天天如此,除了个别天气,下雨或者下大雪,可以晚去,一般情况下从没间断过。每天遛狗,在城里他总是拉着狗,免得万一狗一犯性咬了人,一到城外,他就把狗放开,让它自由活动了。这时藏獒有时放开四蹄猛跑一阵,有时躺在地上伸伸懒腰,接着顺着大道朝前跑去。
今天,不知为什么,晓亮把藏獒撒开后,藏獒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耳直直地竖竖着,不一会儿它径直朝路旁的乱草丛那儿跑去,就在它来到里面后,它有些怒吼着,嘴里发出要咬什么的吼叫,接着它的前脚在哪乱刨。
张晓亮听到藏獒的吼叫,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倒背着手来到藏獒面前,他惊讶地见到藏獒的嘴正死死地咬着一只惨白的手,猛力地向外拽。
“黑子,放开!”晓亮大声地命令着藏獒狗黑子。黑子无奈地放开了那只惨白的手,归顺地站在那里。
张晓亮看到,这是一具今天夜里才埋到这里的一具女尸。因为周围的草还很乱,土也是新茬儿。在朝道那边看,在不远处的道上有汽车压的痕迹。这具女尸由于埋的仓促,她的手还给漏在外边,所以被灵验的藏獒给抓到了。
张晓亮赶忙回家,开着车来到了社区派出所,向他们报告了这一案件,室去派出所所长带着几名战士来到女尸这里,查看属实后,立即向市公安局报告了此案。刘局长和李探长不到一小时后就来到了案发现场。
女尸已经被刨了出来,躺在满是杂草的地上,刘局长站在尸体旁,“看来,这个女人不是在现场害死的,是在另一个地方杀害以后,把尸体转移到这里的。”
“这个受害者是在十二小时前被凶手害死的,根据死者的伤痕可以判断凶手是用绳索把死者肋死的,您看看,她的脖颈上的勒痕。”法医向刘局长做报告。
“她是为什么被害死的呢?是图财害命。还是因女色将她害死呢?”刘局长在发问。“看来不是图财将她害死,您看,她的手宛上的手表,和她耳朵上的耳坠还都完好没动。也不像是图女色,您看她的衣服都整齐地穿着。”李探长分析着。
“你说凶手一不图财二不图色,那他为什么要杀害她呢?”刘局长有些不解地朝李探长问道。李探长笑了。‘您说凶手一不图财,二不图色,就没有第三种理由了?那我要看您这个人不地道就不许把您给杀了,这就叫仇杀,是不是您说?”
“唉,刘局长,您看,这是受害者的2身份证。”那个检查身体的法医把从死者篼口里搜出的身份证给了刘局长。刘局长接了过来“奥,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它,就能知道死者是谁了。胡曼丽,女29岁,家住在龙马街道龙马小区三号楼202.。嗨,看来就在附近。”
“刘局长,咱们是不是马上就和马所长一起去龙马小区看一看”李探长朝刘局长说。刘局长答应说:“好,我们现在就和马所长一起去那里,看一看,马所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