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长说:“刚才听了村长的介绍,我觉得每天夜里来的不一定是人。”听他说出了这样话,刘局长笑了:“你开什么玩笑,不是人是什么?还真是鬼?”
“我说的不是人,不是说他会是鬼,我说他极有可能是机器人。您想呀,要是人的话,他为什么对人下手那么狠,刚才村长不是说,专门敲人的脑壳,要是真人的话,要谁死掐死你,或者说照你胸口来一刀,不就行了,为什么总是找人最硬的脑壳砸呀。这是其一,还有,这些人他们只问一句话,你搬不搬家?我看着也不象一般真人的举动,一般真人得需要做你的思想工作,给你说请为什要你搬家。我想这些举动我们的老三很容易完成。所以我说每天夜里来伤人不是什么真人,一定是机器人出来作怪,”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这些机器人从哪里来的?他为什么要叫人搬家呀?”刘局长问。
“这个咱还真得到街里实际看一看,谁也不会坐在这就知道。:”李探长转过脸朝那个村长说:“怎么样,我们到街里看看去,也许有什么新发现。”
于是,这几个人就从村委会出来向东走来。街里有不少人看着他们,当他们从街中间朝街的东边走来时,便隐隐觉得有些沉默恐怖的感觉,可能是由于这里人越来越少,几乎没有一个人出来看,再朝每家每户看,各家各户都锁上了门,大门紧闭,又没有人进出,所以显得有些沉默恐怖。“看来这是每天晚上机器人常来常往的地方,他们把人都给哄的差不多没有一个人了。厉害呀!”李探长朝那个村长问:“你们村叫什么村?”
“我们村叫冯家庄,”
“奥,冯家庄,听起来好熟悉的名呀。冯家庄,那你们村姓冯的自然很多了。”
“姓冯的不少,一大户。”
“他们住在哪儿,是住在村东头还是住在村西头?”
“他们大多住在村西头,村东头的姓就比较杂了。姓什么的都有。”
“哎,在村西边的冯家里面有没有一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一个大关的儿子,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官,就是比较有身份,小女儿叫什么丽丽,大名叫冯静丽,有没有这个人?”
“奥,两个女儿,大的嫁给一个有身份的当儿媳妇,小的叫冯静丽,有有,可是她们家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也不能说没有人,两个女儿,大的已出嫁,小女儿也不在家,她们的父母前几年也先后不在了,她们家里现在还总是锁着门,两个女儿也都不回来。”
他们边说便朝东走着,眼见得前面有一个大石碑,在石碑的后面有一个挺拔的石头象。:“哎?,你们村里还有这么一个老古玩呢。”刘局长兴冲冲朝那个石头象走去。
“这是孝庄皇后的石像,在清朝时,不是有一个叫孝庄等到皇后吗,他因为后来嫁给了一个大臣叫多尔滚,因此受到朝上的不满,在她死后,皇上不让把她葬在他们皇帝的旁边。就把她葬在这了,这里虽然没有皇上旁边显得风光,显得好。可这里您看一看,皇上后来不也给修建的很是不一般吗?”
他们说着来到了这个石头人面前,这是一个美丽高挑的古代美女,洁白的腰身,丰腴的脸蛋真跟真人一样吸引着来到她面前的人。李探长惊叹地说:“我虽然没有见不过孝庄皇后本人,可是见到这个石塑以后,就不由得使我涌起了爱慕之心。”
“哎呀,李探长呀李探长,今天我算开了眼了,也算我大开了眼界,使我对你不由得有些惊讶,你对谁可从来没有动过情,不知为什么这么一个石头人竟撬了你的心扉,还涌起了爱慕之情,肉麻不肉麻呀?”刘局长笑眯眯望着李探长笑着。
“哎呀老刘呀老刘,要说你是是啥也不懂吧,可能冤枉了你,可你就是啥也不懂,你知道吗。什么叫艺术美吗?一般的美,只能叫人喜欢或痛苦一时,它的层面是肤浅的,而艺术就不同,它能打动人的心灵,是你不得不为它的美而感动,是你不由得有感而发。”
“佩服,佩服。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嘿,不简单。”刘局长不住地点着头。“哎呀,刘局长,您先别没完没了地夸我,您说说咱们应该怎么办?人家乔局长把咱们请来了,村长也跟咱们把实际情况说了,咱们总不能让乔局长白朝咱们说吧。咱们应当怎么办呀?”李探长有些郑重地朝刘局长说。
“你说怎么办呀?”刘局长反问李探长。
李探长冷笑了一声:“刘局长,在这您是司令,您这司令不拿主意,叫我们底下的人拿主意,您这是什么司令呀?”
“我这不是先发动群众吗,叫每个人都出主意,最后我在做决定,这就叫集中集体智慧。在过去毛主席那会儿,不就是那样,先民主后集中,最后又毛主席拍板定案。”
“高高,我看您别的您没记住,就是毛主席的先民主后集中您算是记住了,要不教您当局长,那就是有两下子,嘿,你们两人先说说吧,应该怎么办?”李探长看着乔局长和那个村长。
乔局长吧唧着嘴,嘟囔着说:“嗨我看没法办。您说那可能不是真人,很可能是机器人。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