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识地背对着他们俩,慢慢地吃自己的鸦片,和自己的咖啡奶茶。可是背后传来的嬉笑声,像一根根尖针直刺她的有些颤抖的心,她喝着本来是甜甜的奶茶此时却觉得特苦,本来是香脆可口的烤鸭片,此时嚼起来却如嚼干腊一般无味。
“立强,你喝着这味美香甜的咖啡奶茶,你此时不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最幸福的人吗?”这是那不要脸的张宪在卖弄酸气。听听小王怎么说,他一定不买她的帐。
“不,就是在此时,没有这咖啡奶茶,也没有这烤鸭,我也觉得此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为什么?”那个骚女人有些吃惊地问。
“因为有你这个美女在我身边,我觉得此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是吗?有你这个英俊男子在我身边,此时我也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只听到“滋”的一声,他们也不知是谁亲了谁一口。
“奥,好激动呀!”女子发癫似地叫喊起来。
“好讨厌呀!”冯静丽在心中怒不可歇地发泄着。她真想一巴掌把那个不要脸的臭女子抽走,把那个本应属于自己的立强搂在怀里,可是,她不敢再想下去,看着面前的奶茶和干巴巴的鸭片,她觉得心中恶意升起,她此时不想吃,也不想喝,可她也不敢站起来,更不敢冲到那两人面前,叫骂他们一顿。她的心在流泪,在流血!她像一个傻人,呆子一样直直地坐在那里,她不敢弯腰趴在桌上,她怕他们见到了对她产生怀疑,她还要装作没事的一样在这里没事一样地吃吃喝喝。
“你唉声叹气什么?是不是又想那个姓冯狐狸精啦?我是看出来啦,自从那天你见到那个狐狸精的背影,你就神不守舍,整天唉声叹气的,今天我想来这儿吃一吃高兴高兴,你看看你,又想起了她了,她对你是那么好么?你看看我,哪一点不如她!”张宪生气地朝他说,问他。
“哎,我说你少说几句好不好?你知道我烦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这不饶人的嘴!我一唉声叹气,你就说我想她了。说实际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唉声叹气吗?我就是有些烦你。动不动你就以高尚者的身份训人,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朋友,你应该哄我才对。”
“我哄你,我怎么哄呀。像小孩子样,把你抱在怀里,宝贝,你吃吧。宝贝,你喝吧,宝贝你睡吧。是这样哄吗?”张宪横眉立目地问他“告诉你,你是我的朋友,可你不是我的孩子,即便你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那样娇生惯养你,那样只能把你惯坏!再者说,你是个头脑健全的大男人,要我哄你,没门!”
“谁让你那样先哄小孩一样哄我,我只说你不要总是象大人给小孩挑刺那样挑我。我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有些事我是会自己处理好的,根本不用你*心,你明白吗?”
“奥。我不让你唉叹叹气的,要打起精神来也不对。和着我看见你唉声叹气也不言语,你每天精神萎靡我也不说你,甚至我今天让你来这儿也是个错误,你还说你是一个有头脑的大男人。好,我也长长记性,不管你怎样地发愁,怎样地唉声叹气,我就如同没见到一样,或者更有甚者,我还要欢呼跳跃,这样行了吧?”
“你就是这样,从一极端走向另一极端。你看到我唉声叹气你还要欢呼跳跃,这合乎情理吗?谁家看到家里人在哭,在烦,他不但不劝反而要跳跃呀?”
“我就是要跳,我就是要喊,我急了还要骂呢!我受不了你的那个不把我当回事的态度!我烦!我现在连饭都不想吃!服务员,服务员,结账!”说着,张宪急火火站起,匆匆向门口走去。
王立强也慢慢站起,说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在后面朝她追去。
冯静丽坐在这里,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争吵,心里那个舒服,那个美。他暗暗给王立强加劲,她真希望他们打起来,可最后也差不多了,那个女子被气的愤然离去,王立强出于无奈跟在了后面。此时的冯静丽真想跟在他们俩的身后,究竟看一看他们究竟打的起来还是打不起来。
这一夜,她被幸福与渴望搅得没怎么睡好。看到王立强,她想起了她与他那个时候的一些有些浪漫的镜头,她把他请到了饭店里,她好像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她给他倒酒,他喝得很多,都有些醉了。他说他爱她,她也说她爱他,他们就亲吻了很久。她对他的伤害,她对他进行了请罪,他原谅了她,他们一去观音寺给观音上了桃子和苹果,他真的彻底地原谅了她,她又请了他一顿,他们恋恋不舍,不愿分开。她给他去短信,要他来她家,他不敢来,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她在那时,心里很是矛盾的,她爱他是真的,可也想把他害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她当时只想走中间道路,既能把那个防卫计划搞到手,又要把王立强搞到手,不知怎的,这两件事一样也没能搞到手,她后悔极了。
回想最后请他来自己家时,她那时的心情,真比盼情郎还迫切,她真想把那个英俊漂亮的小伙子抢到家里来。和他拜堂成亲,钻进一个被窝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怕了,那是自己也想要他,也想要那个防卫计划,自己真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