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门的南边,放着一个保险柜,那个姓马的曾说过,骆晓丽的那三封信就放在那个保险柜里。绿色保险柜不大,它的拉手倒显得很亮。
“这屋乱七八糟的看什么劲呀,走,到西屋看看去。”张妍朝王立强说“好,看看你的卧室。”说着,王立强和张妍朝西屋走来。
“嘿,这西屋和东屋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天堂一个是地狱。”刚来到西屋,王立强就赞扬起来。
“哎,立强,你可不要太那个了,我这个屋虽然比那屋干净点,也不至于有天和地那样大的区别呀,还什么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你真太有意思了,哈哈。”张妍望着王立强笑着。“我一来时,这屋的格局不是这样,这屋和西边的那个小屋是通的,就是一个大屋。里面放了许多这样那样的东西,我这个床就放在东边,我看了心里很不痛快,就朝老马说,是不是把这个屋在中间给截上,因为我看到,在外面,靠西边有一个小门,截上之后,西小屋可以从西小门进出。我这屋虽然小了,可是能把那些东西放进那个小屋去。我这个小屋就变得很干净利落了。”
“高,高,嘿,你这还有一台电脑那!”王立强一转身看到了放在门北边的那台电脑,很是惊讶地嚷起来。
“你以为呢,我这个打工妹就不许有一台电脑,告诉你吧,我不但有电脑,还每天在小说阅读网上发表小说呢。”张妍望着王立强骄傲地说:“新鲜吗,奇怪吗,不可思议吗?”
“不新鲜,不奇怪,也不是不可思议,而是我把你,就是把张妍同志给”
“给怎么样?”
“给看扁了,不对,刚才是,对,刚才是用木头眼镜,没把你给看透,现在是没戴眼镜,真真的把你给看出来了,张妍,你真是。”
“你不要太夸我了,我现在心里也很不悦,我虽然每天都在写小说,在网上发表小说,可是我的小说的读者却不多,现在,网上发表小说的很多,有的小说的读者却出奇的多,我和这些人的差距不是差一星半点,很悬殊,我知道,这些人写的都是些流氓遇艳呀,星际盗墓呀什么的,可我真不想写这些,或者说我写不成这些,所以就闹得遇上不能,遇下不忍这个很尴尬的地步,不过我也心安,我写小说,不是指着它吃饭挣钱,我完全是为了消磨时间否则我每天除了早上买菜,做两三个人的饭,有人来了看住狗,每天打扫卫生,这些活合起来有两三个小时满办了。剩下的那些时间干什么去?坐在那儿傻呆着,有意思吗?所以我就写小说,”
“你写小说的名字是什么?”
“血热风寒,完全是我心中有感而发”
再后来的几天中,一天早上,王立强和张妍一起买完菜后,张妍对王立强说:“这几天姓马的每天都有一些人来找他,或者他找一些人过来,所以,我最好不做你的车回去,如果要坐你的车回去,万一叫姓马的给碰上了,我倒不是怕他,我是怕他对你生怀疑。”
当王立强把这一情况告诉李探长时,李探长一下皱起了眉头,他说:“今天是24号了,明天25,后天26,27号他就把那个信交给骆晓丽的男友谷文正了,那样一来,就全完了,所以,你今天就跟张妍挑明了说,叫她看好了马国斌,只要他一出去,我们立刻赶到,把那三封信从保险柜里给拿出来。我们一定要争取时间。”
这天早上,张妍刚一见到王立强就朝他说:“昨天晚上,有一个邮局的跟马国斌说到夜里十一二点,开始。两个人说说笑笑,到后来两个人就嚷起来了,我听得非常清楚,那个邮局的说,我费了那么大精神,冒了那么大的险,最后才给我五万元,才是二十万元的四分之一。也太少了,不说一人一半也得差不多。马国斌说,你干的那点活多轻省,遮着两只眼一看,然后在一闭眼把它交给我,不就成了,我呢,拿到你给我的哪几封信,得细细看看,该复印的复印,最后还得找到那个买主,跟人家谈厉害,谈条件,最后敲定价钱和时间,而后得等,你拿五万就不少了。那个邮局的一听这话就火了,他说,你干的那些事那是你应该干的,谁不会呀,你要是没有我,你干屁呀!就好像种地的,他要是没有土地,没有种子。他在哪儿种?没有种子,他种个屁!我的这个邮局好像是土地,拿到的那句几封信就好比是种子,要是没有我,你干个屁!最后马国斌说给他三分之一,给他七万元。”
“你知道那二十万元是什么钱吗?”
张妍摇着头:“只听见他们说三封信,不知道这三封信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吧,这三封信,是马国斌从邮递员那儿拿来的,这三封信是一个叫骆晓丽的女子的以前的男友给她的写的信,在信里,她的男友说,他要和她和好,可是,骆晓丽现在的男友和骆晓丽特好,如果这样的信让骆晓丽现在的男友看到了,他一定会不容的,他会跟骆晓丽分手的,而且,那个原来的男友在他们毕业时,看上了里另一个女的,现在那个女的有把他给踢了,所以他又要跟骆晓丽好,马国利拿着新的复印件,找到了骆晓丽,朝她要三十万元,否则,他就把信的真件交到骆晓丽现在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