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拿过那个扣子,看着说:“这的确是个线索,可是这冲其量也只是大海里的一根针,对吧?哈哈”他笑了。
“局长,您可不要小看这根针,也许靠这根针能把凶手给找出来呢。”雷镇长看着这根针朝刘局长说。
“哎,雷镇长,我听小侯他们说,您昨天晚上不是给小路说个对象吗?听说这个对象就是华威饭店的这个汪水灵?”高所长朝雷镇长问道。
“没有错,我在昨天晚上是给小路说个对象,也确实是汪水灵,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汪水灵叫人给害死呀?嗨,真没想到》”雷镇长叹息着。
“刚才你说,你们那的小路昨天跟这个汪水灵搞对象来,那就可以说,小路是最后见到的汪水灵,对吧?那我们是不是把小路找来问一问昨晚的情况,也许对这个案件有些帮助。”刘局长朝高所长说。
“对,我现在就把小路叫来,咱们问问他。”高所长说着走到小屋门前,叫来了站在那里的小路。
小路被叫到派出所里,刘局长,李探长和高所长坐在那里,雷镇长也跟了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刘局长问。
“路建国。”
“好,路建国,你在昨天晚上和汪水灵在一起来?”
“是在一起,雷镇长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就去了华威饭店,吃完饭后,我们坐着雷镇长开的车在街里转悠了一会儿,就各自散开了。”
“说的很轻松呀。我问你,路建国,你们各自散开,是不是雷镇长和你们散开了,你和汪水灵在一起了?”
“不是的,我见汪水灵不怎么喜欢我,我也就”
“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汪水灵呀?”
“喜欢”
“所以,他不喜欢你,你就要对她进行什么,她硬是不从,所以你就什么,对吧?”
“您怎么这么”路建国很是惊讶地看着刘局长。
“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路建国,你认识这是什么?”刘局长把那颗纽扣放在路建国眼前。路建国满目惊讶地看着这颗纽扣,摇着头。
“摇什么头?没想到吧、”刘局长两眼瞪视着站在面前的路建国,他一下发现路建国的大衣上正短了一颗纽扣。“还有什么说的吗?”只见刘局长猛的站起“啪”地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你这个杀人的凶手,你还有什么说的?来人!把这个杀害汪水灵的凶手给抓起来!”
听到喊声,站在外面的警察一下跑进好几个,立马把站在那里发愣的路建国一人一只胳膊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怎么了?”路建国一边挣脱一边大声问。
“我们干什么?你别心里清楚装糊涂,你说,你大衣上的纽扣怎么会掉到死者汪水灵的身旁?”刘局长把那颗纽扣放到路建国面前,冷笑了一声:“嘿,还问我们要干什么?”路建国一见那颗纽扣立刻傻了眼,他满脸惊异地朝四外看着,嘴里嘟囔着什么。“在这样的证据面前,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路建国低下了头。
“你是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你昨晚干完事就得把它拣起来,那样一来,你就会神不知鬼不觉了,可惜呀。”刘局长冷笑了一声,“你小子也太狠了点儿,人家不从也就得了,俗语说,强扭的瓜不甜,干嘛非要把一个美丽的女子给打死呀。”
“不,不,我不”路建国浑身颤抖说不上一句整话。
“行啦,你也不要自悔自恨了,有点晚了。要知现在何必当初呀。你们把他铐好押上车去。”刘局长一声令下,战士“咔嚓”一声,给路建国戴上了手铐,押上了警车。
三天后,李探长又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押在东南监狱的杜国珍畏罪自杀了。这一消息是李鹰感到不解,杜国珍是那样的人吗?他会自杀吗?就在李鹰审问他时,他的那种坦然不惊的神态,使李鹰不由得有些震动,就是在最后,当他向他问起三千万元的时候,他才由于怕那个收他叁仟万元的人要害他的孙子,他才禁不住落下了泪。可是,他的孙子并没有死,他为什么自己先自杀呢?再者说,虽然贪污的钱数惊人,但也没有死罪,这一点他心里会清楚的。这些问题使得李鹰坐立不安。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李鹰想到了路建国在收押摁手印时他那惊诧的一霎那,他在检查汪水灵的受害尸体时,明明见到了落在汪水灵脖颈后面的那个清晰的指印,当时他还照了相,留作以后作证,可是,在案发现场有了那个大衣扣子,就把这个指印给省了,可是,当他在发现路建国再拿出右手大拇指摁手印时,却是个六指,他立时就懵了,怎么会这样,他当时分析,这个凶手在把汪水灵弄死后,朝取款机小屋扳时,用右手扳着脖子,左手抱着她的身子。那个指印明显的很,大拇指朝上。是一个非常清晰的大拇指的指纹。一定不会是六指!这样看来,凶手一定不是路建国,可是不是路建国是谁呢?那个大衣扣又是谁的呢?他来回翻想着,当他的脑中想到雷飙时,心里一下泛起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