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知望着王慧敏眼含着泪水,听着她小声依依的说话,很明显,她是怕第三者听到她的说话,“我有两天食水未进了,咱们到外面找一个饭店吃点东西好吗?”听到王慧敏这个大美人要和自己吃饭,他高兴极了,真是艳福不浅,以前不要说和她一起吃饭,就是和她说句话心里也是兴奋不已。他连忙点着头:“好好,我们找一个小饭店,吃点东西,我这几天也不想吃什么东西,现在也有些饿了。”最后这句话,他到说出了实情,尤其是在晚上,他真没有吃什么东西,不是他不想吃,而是肚子不饿,他无论如何吃不进去,这时,见到了王慧敏,他的肚子还真有些叫东西了。
说着,李未知几步走在前,“现在还不太晚,这儿不远有一个饭店,那儿的刀削面又好吃而且价钱还不贵。今天我请客。”;不,我请客。”王慧敏朝他说:“我一会儿还有事要你办呢,怎能叫你请客呢?”
“好容易见一面,哪能叫你请呢?再者说,给你办事,我是心甘情愿的。”他讨好地看着王慧敏。“你不知道是什么事,嗨”万慧敏叹息着,“究竟是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李未知满目焦疑地望着她。“一会儿到了饭店再跟你说吧。”他们默默地走进了一家小饭店。此时已经快十点了,饭店里很冷清,只有老板和一个服务员坐在那里,见到他们二位来了,女服务员站起朝他们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两碗刀削面,一个花生米,和一个口杯酒,另外。”李未知转过脸朝王慧敏问道:“你喝点什么饮料?喝瓶生长快线吧?挺好喝的。”
“我不想喝。”王慧敏说。
“喝吧,喝了解心宽,哈哈,对吧?”李未知说着就近坐在了椅子上。
王慧敏没有言语。服务员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了,看把你愁的成啥样了?”他朝她问道。
“我的女儿丢了。”她说。
“你女儿丢了,是哪个女儿?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不是,是老王的那个原来媳妇生的那个女儿。要是我的那个女儿,丢了,我还可以说清,这不是我的那个女儿,人们一定会猜疑,是我在那儿搞的鬼,不管我怎么样地说,也洗不清,我只有把他的这个女儿找回来,才能说清,一天没找回来,一天说不清。嗨”她叹息着。
“你们在什么时候发现她不见了的?”
“三天以前,都到了晚上快十点了,还没有看到她回来,开始我们还以为她去了那个同学家,也没往心里去,后来等了到夜里十二点了,老王给她的几个平常有联系的同学家都去了电话,都说没有见到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她的音信。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不叫人担心呀。”她擦着眼睛里的泪水,有些呜咽地说:“我在这两天走了好多地方,也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刚才我在超市里想到了你的那个同学李鹰,听说他能办好多比较难办的案子。可我又一想,我和他并不太熟悉,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能找到他呀?就在心里犯难时,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我想,这件事只能求他帮帮忙,我和她爸都不想把女儿丢失消息叫人们都知道,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报警。”
“还好,李鹰前天刚从外地回来,我们明天去找他。”李未知说。
“太好了。”王慧敏双手拍了起来,显得很高兴的样子,“那我要好好谢谢你了。”说着,她的手朝李未知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
“唉幺。”李未知肩头一缩,嚷了起来。
“怎么了,疼吗?”
“不是疼的,是甜的,是幸福的!嘿嘿。”
“讨厌。”王慧敏笑的脸都发了红。
第二天早上,王慧敏和李未知一起来到了李鹰家。
李鹰,简直就像当年苏联大元帅斯大林一样,头发微拢,眼角上吊,眼珠黑白分明,而且特别的明亮,鼻梁高挑,嘴角微微上挑,上嘴片比下嘴片长很多,总保持一种严肃威猛的气势。前年,李鹰照着斯大林的样子,鼻下也留起了小胡子,还没有长到象斯大林的胡子那样,就被他的太太给嚷的不得不刮掉了。为此,他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他的妻子看到他,不但不为之感动,反而笑话他太没出息了,真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人家斯大林留胡子是人家苏联的一个习惯,或者说是当时苏联的一个风俗。你不要忘记,现在是什么年代,你的身旁有几个留那样胡子的,告诉你,如果要是有一个,我就不管你。”听到媳妇这一席话,李鹰没话说了,他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了,一下把妻子抱起,“我的好媳妇,你怎么懂的那么多呀!”说着,一阵狂吻,“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比咱们小两届的同学王慧敏。”李未知朝李鹰介绍着,还没等李鹰说出什么,李未知好像一下忘记了什么,赶忙双手拱起满脸通红:“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怎么先介绍起了她呀,你是来找他的,礼应先介绍他才对,嗨,真是犯了个立场上的大错误,对了,这就是现在咱们h市最有权威的大侦探,李鹰大侦探。”
“哎呀,李未知,你今天是不是当着你夜思梦想的大美人,有点不太正常呀!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