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
原来在这只红木箱子的底下,铺着一些那种黄色的牛皮纸,铺了好几层之多,难怪之前尽管查看过了,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之处。这一次如果不一只玉石球掉到箱子的底上面,发出空洞的响声,恐怕邢剑仍然无法知道这箱子下面另有玄机存在。
好奇心起,邢剑索性将箱子里面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古脑的都折腾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开展探索工作。
箱子里的东西,显然是爷爷生前曾经用过的,有一些老式的衣裤鞋子什么的,还有烟袋,那个烟袋锅子黄澄澄的,在灯光下很亮,好象铜制的,又象是金的一样,其实邢剑对这些东西也不懂,就是真正的金子,放在他的眼前,他也认不出来。
他知道,爷爷的这些个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价值了,他想扔掉可又觉得那样是对爷爷他老人家的不敬,尽管这些个东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得保留着,至少在父亲那一辈是这样做的。
邢剑一边往外面倒腾着东西,一边小声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
现在箱子里面的东西都被他拿到外箱子的外面去了,箱子里面空空如也,邢剑没有急着动手去掀那几张发黄的牛皮纸,而是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敲击着箱子的底面,试探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嗵…嗵…嗵!”三声响声传来,下面果然是空的,可来自己刚才确实没有听差,那么下面又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邢剑小心翼翼的将箱子底下的那几张牛皮纸给清理掉了,最后一张很是顽固,显然是被人为故意的用胶粘死了,见状,邢剑用手在箱子底部摸索着,很快便被他摸出了一个长约1米宽约60厘米的长方形的印痕。
很显然,只有下面有缝隙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痕迹。
手头没有趁手的家伙式,于是连忙转身,奔到仓房的工具箱旁,找来了一把一字螺丝刀来,再次来到箱子跟前,俯下身子将螺丝刀子插进印痕当中只一下,厚实的牛皮纸上便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口子,手上动作不停,就这样一口气将其余的印痕合全部划开了。随后用螺丝刀子插进缝隙里面用力往上一别,箱子底下的一块长方形的木板便被撬起来。
邢剑原本以为在木板下面便是通道的入口了,谁料那块板子被拿开之后,箱子底下出现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平面,非常的平整,用手敲击也能发出空空的响声来,站在箱子旁边,他想了一下后,突然灵机一动,心说,我可真他娘的够笨的了,干吗不把这只红木箱子给拖出来呢,把它拖出来底下的那个门不就好整了吗,想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箱子上面的那个锁头别子,从地上捡起锁头,将锁头又插到锁别上面,然后运劲往外面拉动着那口看起来不会很重的箱子,况且里面的东西又都被拿空了,应该没有多沉的份量了。
可是,事情往往没有他预料的那样简单。他连着使了几次劲儿都没有拉到那口箱子,他不免有些不甘心起来,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一个大小伙子,连个木头箱子都拉不动,传出去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不行,还得继续试试。接下来的两次显然和前几次同样,那口木制的红木箱子就象底下生了根一样,又象似这口箱子原本就是从地下长出来的一样,任邢剑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邢剑终于放弃了,他知道,这口红木箱子很有可能和地下某处相连接的,自己再费力也是枉然,目前要设法找到开启那个箱子底下的门一样的东西才是正道。
邢剑有些前穷技驴的架势,叉着腰站在箱子面前,目光注视着箱子的底下那黑漆漆的东西犯着愁。
忽然,他好象似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连忙再次的俯身往箱子里面看去,由于仓房棚顶上的那盏节能灯的光线并不是很理想,于是邢剑从口袋中掏出上次缴获那伙偷猎者的合金强光手电来,打开后,一道雪白的光线照在了箱子底下那道黑漆漆的东西上面,竟然还有些反光的意思。
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发现,就是在箱子的右侧,有一块十公分见方的小木板,是活动的,看到这里,邢剑心里一喜,低声的骂了一句:“奶奶的,搞的这么神秘,还不是被老子给研究明白了吗………?”但随后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于是便狠狠的呸了一口说道:“对不起爷爷,你孙子在胡说八道呢,请您老千万里见怪……………”
他用螺丝刀将那块活动的木板很容易的就撬掉了。
果然,在这个小木板的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折叠拉手暴露出来。
邢剑见状,伸手握紧了那个把手,用力的往上提了提,想把它给打开。
不料,那个门竟然纹丝未动,如同是被焊住了一样结实,他再次的用螺丝刀子在那黑漆漆的物体表面敲击了几下,下面是空的,这说明这底下一定有空间存在,否则不会发出这种响声的,邢剑的心情有些紧张和激动起来,以至于呼吸都无规律可言了。
他打着强光手电,沿着金属门的四周仔细的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开启这道门的机关存在。
看了都差不多三四遍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邢剑急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