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你们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咱家又没发疯,怎么可能派人刺杀平辽公,绝对不可能!”
大家伙目光都落在王在晋身上,这里面就他威望最高,而且还和义州兵打过交道,就看老大人怎么处置了。
王在晋沉着脸,寻思一会儿,说道:“老夫以为徐公公说得对,不能听一面之词,这样吧,咱们来个当面对质!”
不等徐班反对,王在晋转头,到了垛口,俯身大喊:“城下的弟兄们,老夫是王在晋,曾经当过辽东经略,和大家伙一起为国戍边!老夫深知义州兵的忠义,弟兄们都不是乱来的人。你们一旦攻城,就算有理也变得没理,大家能否赏老夫一个面子,好好谈谈!”
听到王在晋的自报家门,把总先是一愣,仔细辨认之后,尴尬地笑笑:“果然是王老大人,小人这就去请总镇过来。”
不多一会儿,吴伯岩催马到了城下,离着老远,向王在晋拱拱手。
“老大人,没想到您在南京,多有冒犯,还请老大人原谅。”
“呵呵,无妨无妨,吴总兵,刚刚听说永贞遇刺了,他现在如何啊?”
一句话,就透出关系不一般。
吴伯岩叹了口气,哂笑道:“老大人,若是别人问,我断然不会告诉他,可是您老问了,我就不能不说。国公爷遇刺至今,依然昏迷不醒,那些刺客竟然在弩箭上用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吴神医全力抢救,可是……哎!”
吴伯岩又气又恼,说不下去,可是王在晋脑袋嗡了一声,几乎摔到城下!
“要命了!”
他刚刚就在寻思,最怕的就是这个情况,说句不客气的,张恪真死了,朝廷立刻加恩封赏,手段齐出,把人心拉回来。若是张恪没死,那大家好好谈谈条件,也好解决。
最可怕的就是不死不活,就像现在,义州兵宛如失控的猛兽,那是要伤人的!
“吴总兵,凶手可是调查到了?”
“查到了!”吴伯岩突然咬碎钢牙,厉声说道:“是织造局,是南京镇守太监,我们拿到了太监李实的遗书,还审讯了刺客,一切都是阉狗干的!”
“你胡说!”
徐班从垛口探出脑袋,被踩了尾巴一般,尖叫道:“咱家没有!”
“你没有?那就是说是狗皇帝干得了?”吴伯岩说着,从怀里拿出平辽将军的大印,猛地掷出,高声说道:“从现在开始,狗皇帝的官不做,弟兄们!造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