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两个棒子一起转头,两张大饼脸,布满了麻子点,塌鼻子,小眼睛,是纯天然的!他们没有理会张恪的心思,年老的那个拉着年轻的主动施礼,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藩国属臣见过上国少保将军!”
挺有礼貌的,张恪笑道:“不用行礼了,你们两位怎么称呼?”
年老的急忙说道:“小人名叫李参,是平山节度使李贵的长兄。这位是……”介绍到年轻人的时候,李参顿了一下。
“在下李宗,是李贵的此子!久慕张少保的威名,特地前来拜访。”
原来是伯父和侄子,不过这两个人的神情很是奇怪,明明是长辈的李参点头哈腰,好像奴才一样,身为小辈的李宗却颐指气使。透着一股子傲气!不是说朝鲜学中华礼仪学的不错吗,怎么会有以下犯上的情形!
张恪没有多想,一摆手,就说道:“两位朋友这边请!”
来到了正厅,分宾主落座。
李参先说道:“张少保,李贵曾经和小人说过,希望天朝能助他起事,推翻昏王,再造朝鲜,不知少保大人有何看法?”
“天朝自然是顺天应人。既然现任的国王昏庸无道,居心叵测,就该换一个。”张恪笑道:“李贵和我一路上长谈过,他说你们实力不够,尤其是武器落后,不堪一战。你们只管放心,本官有好武器,也有百战老兵,一定帮你们训练出雄兵强将!”
李参一听张恪这么好说话。顿时激动地浑身颤抖。
“有天朝相助,不愁大事不成,小人感激不尽!”李参几乎拜倒磕头,对大明的虔诚劲头。甚至超过后世某一群人对美帝的崇拜!
不用怀疑,中国当了一千八百年的超级大国,威风绝不是吹的。
倒是年轻的李宗没有这么失态,问道:“张少保。不知道您能赐予敝国多少火铳,多少刀剑盔甲?”
“赐予?我没听错吧?”张恪眉头一皱。
“当然没错,壬辰倭乱的时候。敝国损失惨重,士兵的盔甲武器都是仁慈的天朝提供的,甚至还给了敝国数百艘船只,粮食军饷无算……”
听到这话,张恪第一反应就是鸣梁海战又在吹牛皮了。
“两位,眼下大明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一二,还琢磨着天朝能倾其所有,支援你们吗?再说了不过是一场政变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静吗?”
李参连忙点头,“是是是,张少保说的有理,只不过敝国民穷国弱,百姓食不果腹,实在是拿不出钱财,要不,要不,先欠着!”
人至贱则无敌,张恪估计锥子是扎不透李参的脸皮了。
“谈钱伤感情,先去看看武器吧,你们要是不满意,再多的话都是白说!”
张恪一摆手,让杜擎在前面带路,一路来到了校军场旁边的靶场。有二十几个义州兵正端着火铳,练习打靶。
精兵是练出来的,浑河一场大战,义州兵收获很多,张恪早就让各级军官写心得总结,找出不足,进行针对性训练。这几乎成了义州兵的必修课,也正是因为如此,战斗力才能不断提升。
到了靶场,李参和李宗的眼睛就不够用了,只见那些士兵端着火铳,人形靶子在六十步之外,伴随着枪声,靶子被打得四分五裂,木屑满天飞!
李参也是从行伍出来的,他知道大明的火铳最多能打五十步而已,辽东的火铳竟然能打到六十步之外,别小看这十步距离,使得火铳超过了弓箭,真正拥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厉害,真是厉害!”李参默默念叨着,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李宗却闪过一丝忧虑,不知道在怕什么。
“你们有没有兴趣试试火铳!”
“少保,我们也能用?”李参咽了口唾液。
张恪微笑点头,有士兵快速装好了两支火铳,打开火门,装好火药,塞进去弹丸,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十息左右就装好了一支火铳。
没等李参看明白,火铳就已经塞到了他的手里。
“天朝勇士,果然厉害!”
李参抓着火铳,长长吸了口气,嘭,一枪打出去,远处的靶子一点动静没有,李参的老脸和猴的后面差不多。
这时候李宗突然叩响扳机,一枪正中靶子的胸口,硬木被击碎,拳头大小的伤口狰狞可怖。李宗浑身颤抖,简直不敢置信。
良久,他对着张恪一躬到地。
“张少保,敝国上下急需如此犀利的火铳,哪怕花再多的银子,我们也愿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