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乔福,他还不服。
“恪哥,你别管,这就是贼窝子,我砸了他们!”
“桂哥,帮我看住他!”
两个人死死拉住了乔福,张恪冲着老头笑道:“多谢老先生,等我们找回东西,一定好好报答!”
“走!”
三兄弟转身出了府邸,走了二百米,来到一棵大柳树的下面。
乔福突然挣脱了束缚,朝着柳树就撞了过去。
“乔福,你个孬种,给我站住!“
乔福满脸是泪水,看了张恪一眼,哭道:“恪哥,我是个废物,把东西都丢了,让我死了算了!”
“乔福,谁要是犯了点错,就寻死觅活的,只怕这世上就没有几个活人了!”
“恪哥,你别安慰我了,火炉和狼皮是咱们还债的指望,我都给弄丢了,等于是害了你们一家啊!”
这时候乔桂已经走到了乔福的身后,伸出了巴掌,狠狠的抽了乔福四个嘴巴。
“亏你还知道东西重要,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要提防歹人,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啊!”
“大哥,你打死我吧,我没脸见人了!”
张恪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乔福,突然哈哈大笑:“吃一堑长一智,这不算什么,而且我有想法找回丢的东西了!”
“真有办法?”乔桂和乔福都瞪圆了眼睛,惊骇的问道。
张恪笑道:“不敢说十成把握,咱们找个地方再说。”
乔福也顾不上哭了,跟着张恪来的了一间破旧的土地庙,兄弟三个席地而坐。
张恪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你们发现那个管家有什么不对没?”
“不对?不知道。”
张恪道:“按照他的说法,是帮着主人看院子的,偶尔把房子租出去。试想你们俩是那个管家,要是听说住进来骗子,还骗了别人的东西,你该是什么反应?”
乔福皱了皱眉,说道:“我,我该先看看家里,丢没丢东西!”
“聪明,那个房子的确画栋雕梁,摆设值钱,骗子连我们的那点东西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屋子里的东西呢!”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个骗子和管家熟悉,甚至说他们就是一伙的!”
张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乔福顿时一拍大腿,豁然开朗。
“我就说那个老家伙不是好东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恪哥,咱们现在就回去,逼着老家伙交出咱们东西,不然我和他没完!”
“别着急。”张恪微微一笑:“按照我的推想,那个骗子应该是惯犯,他一定和管家商量妥当,借着他们家下套,贸然过去,一定讨不到便宜。”
乔桂说道:“去找官府吧。”
“哈哈哈,衙门口朝南开,有事没钱莫进来。咱们几个外地的穷小子官老爷才懒得理咱们呢!更何况告到了官府,前后不一定折腾多长时间,咱们能等得起吗?”
“那,那该怎么办?”
张恪想了想,微微一笑:“别着急,先把情况摸清楚,谋定后动。”
……
“老爷子,这油条炸得真好,又酥又脆。”
“嘿嘿,干这行快三十年了,要是不好吃,老主顾们早就把我赶跑了。”
“老爷子,酒香也怕巷子深,您怎么不找个人多的地方摆摊啊。我看就前面那片大宅子就挺好,那么气派,迎来送往的人一定不少。”
炸油条的老头一听哈哈一笑:“年轻人,你不知道,人家金老爷不在家,就是几个家人守着宅子。唉,好好的宅子啊,糟蹋了!”
“老爷子,这宅子怎么糟蹋的啊?”
老头顿时皱了起眉头,看了看好奇的张恪,突然摇头说道:“老汉瞎说的,我就知道油条多钱一根,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恪把手伸到了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在了老头的手里。
“老爷子,油条我都买了!”
老头看着银子,眼前一亮,急忙揣进怀里。抓起了油纸,帮着张恪包油条。
“哎,这人心就是善变,牛管家几年前规规矩矩,可是后来渐渐的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还闹出了好几次官司。可是都仗着金老爷的面子大,官面上也不敢管,他们就越发啊的放肆了!”
张恪听到了这里,心中就更有数了,抱着一大堆的油条,回到了土地庙。
“我打听了,那个管家姓牛,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还等着干什么,咱们赶快去找他算账!”乔福都要气疯了。
“别忙!”张恪又拉住了他,“牛管家咬死不承认,我们有什么办法!还是要找出那个骗子,他拿了咱们的皮子和火炉,总要出货吧,我们就来个人赃俱获。”
乔桂摇摇头:“张恪,你说的挺好,可是人生地不熟,怎么找啊?”
“哈哈哈,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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