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友最带着毛娜来到包厢,他叫哑巴端着两盆滚烫的油,用麻绳吊着,悬在申市长和朱玉春的头上,然后把两根如引信的麻绳分别绞在两根有间距的铁丝上,铁丝的一端钉在墙上,另一头与吊着油盆的麻绳相连,走到手和双脚都被捆绑着躺在沙发上申市长和朱玉春面前,把电视打开,对躺在沙发上的申市长说: “快看看电视,里面有你俩感兴趣的镜头。”
朱玉春神色恐惧,脸上白如雪色,望着悬在头顶上那盆已有温感的食用油,想起了 “天灯”,周身打着哆嗦,道: “李局长,再怎么着,我们也曾是朋友,你也不能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我吧?”
李友最象没有听到朱玉春的话一般,看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出现申市长和朱玉春昨晚吃人体盛宴的画面。
申市长厉声问李友最: “李友最,你居然这么卑鄙!”
李友最说: “如果我把这本录像带寄到省纪委去,不知道上面怎么看。”
朱玉春: “能怎么看?这不都是在你的挟持下才出现的情况吗?”
李友最: “如果因为我的挟持就令你们屈服,那我到要问,你们不是特殊材组成的吗?你们怎么对得起特殊材料这个称谓呢?”
朱玉春: “你把我们这样,到底想干什么?”
李友最: “对,这才叫务实,早就应该问这个问题了。”
李友最转向申市长: “他的姘妇拿走了我三百万,所以我要从他身上拿回一千两百万。”
申市长: “李友最,你不要在犯罪路上越走越远!你这是在敲诈!我也拿不出一千两百万。”
李友最: “我知道你没有,所以,把这个好色的朱行长和你一起引到了这里,他是银行总行的行长,他有啊!”
李友最朝毛娜伸出手说: “把资金调拨单给我!”
毛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银行资金调拨单,递给李友最。李友最把已经盖上银行公章的调拨单放到朱玉春面前说: “行长大人,你在这上面签个字,然后再给主管银行的申市长批一下,只要钱到手,你们就自由了。”
朱玉春看着摆在眼前的这张银行资金调拨单问: “你怎么会有调拨单?”
李友最坦言: “你几乎是每天跟毛娜幽会,而且,象这么重要的调拨单从不避开毛娜就在上面签字,你说,我怎么会没有呢?”
面对李友最说签字后就能自由的说教,朱玉春非常质疑,“你刚才说,我们签完字就能自由,这是真的吗?”
李友最: “当然!”
朱玉春: “我怎么相信你呢?”
李友最: “千两百万,这个数字并不庞大,只要你和申市长好好运作一下就可以摆平,所以,你们也不要担心这区区一千两百万会丢官失职,得到钱后,我之所以敢放你们,因为我的手里有你们享用人体大餐的录像。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签字,但这就意味着你们将因为这本录像带寄到省纪委从而丢官去职。”
朱玉春: “你收到钱后,所有录像带的原件都必须销毁。”
李友最: “当然!”
朱玉春非常担心李友最的诚信: “我怎么相信你不会留底稿?”
李友最: “你没有资格跟我斤斤计较,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服从。”
听了李友最的话,朱玉春望着申市长,那眼神是在征求申市长的意见。
李友最指着朱玉春头上的那盆滚烫的油说:“你们的头上是一盆有200多度的食用油,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到了三分钟,还不答应配合我,你们的后果就是用200度的油给你们洗淋浴。”
李友最说完,用打火机点燃了两根中的一根麻绳引信,被点燃的麻绳携着火苗朝吊着油盆的连接处慢慢燃烧而去……
李友最提醒说: “这根正在燃烧、如引信的麻绳三分钟后就会与连着 ‘天灯’的麻绳重合,然后,麻绳就烧断了,’嘣’的一声,油盆就会倾泄而下。”
李友最意转过身去,打开电视,放着朱玉春和申市长吃人体宴的录像。
朱玉春神色惊悚望着头顶上的油盆,凑近申市长,耳语了几句后,两人便在资金调拨单上签了字。
三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李友最走到茶几旁,拿起这份由朱玉春签字,申市长审批的银行资金调拨单道: “这就对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友最带上皮手套掐灭了燃烧的麻绳。
李友最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早就拟好的《关于筹建新沙市民众监督局所需专项资金的申请》
全文如下:
为了适应国家改革开放的需要,为了保持社会主义的建设队伍的纯洁性,同时也是为给经济发展保驾护行,经市委会议决定,筹建新沙市民众监督局。筹建经费由市政府向银行担保,暂定为壹千两百万元。
下面落款是新沙市民众监督局的公章以及日期,还有局长李友最的签名。
李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