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时兑奂牵着日东金在林中散步,行至一片密茂的树林,时兑奂停下脚步,取下挎在左肩上的摄影机对狗道: “想吃药丸吗?”
日东金一听,有依赖丸吃,立马停止脚步,后腿坐卧,前脚站立,朝时兑奂伸出舌头,等待药丸。
时兑奂蹲下身子,摸着日东金的头说: “先答应我一件事,才能得到奖赏。”
日东金说: “什么事?”
时兑奂说: “那日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我的老婆跟申市长在床上做的那些龌龊之事,现在是否可以再现?”
日东金问: “你老婆?你老婆是谁?”
时兑奂答: “梅啊!”
日东金审视着时兑奂,惊讶道: “啊!梅是你老婆呀?你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做亵渎贞洁之事呢?”
虽然面对的是狗的责问,时兑奂仍然觉得自形渐秽,嘴上怒斥道: “别说这么多,作为人的我难道还需要你来训斥吗?”
停了一会,时兑奂从瓶子里倒出一片依赖丸,举起在日东金的眼前晃动说: “想吃吗?”
日东金咽着口水回答: “太想了!”
时兑奂命令道: “把眼睛瞪大,我要看到在你眼睛里曾经出现的那个令我痛不欲生的场景。”
日东金一边摇着头,一边睁大双眼说: “我真不理解,既然是痛不欲生的场景,为何还要重现呢?”
时兑奂靠近日东金那双发着蓝光的眼睛,把摄像机的镜头盖打开,对准狗眸,摄下了日东金眼睛记录下的全部记忆图像。
摄完之后,时兑免收拾好摄像机,把药丸朝树林中抛去,日东金顺着药丸抛去的方向奔向树林,钻进丛林中寻药丸去了。
见日东金寻药丸去了,时兑奂坐到一块石头上歇息,等狗回来。
一根烟抽完了,却还不见日东金的身影,时兑奂站起身,朝密密麻麻的树林走去,行至一个弯道处,十几米远的地方,见一辆由遮阳布罩着的汽车停在树林中,在汽车的底盘下,日东金象一滩稀泥躺在草地上,嘴边有一个小瓶,小瓶的盖打开着,地上有几片还未全部吃完的药丸,时兑奂拣起空瓶,一看,这不是我用狸猫换太子的方法替换李友最那瓶依赖丸的安眠药吗?他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林中除了有虫鸣声传来,没有异常。时兑奂上前撩开汽车罩,正是李友最的那辆日本丰田面包车。莫非李友最也到雨母山来了?时兑免顾不得多想,背起日东金朝来路回去。
“鬼仙庙”里,梅和申市长各自拿着挂须土和尚的字条放人袋中,从垫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来到庙前的坪地上,四处找寻挂须土和尚的身影,这时,从山道上走来肩上扛着日东金的时兑奂,时兑奂来到申市长面前,把狗扔在地上,申市长惊奇问: “狗怎么呢?”
时兑奂的眼睛朝四周寻视,他在找李友最。
见时兑奂没有回答,梅又问: “你在看什么?日东金怎么回事?”
时兑奂答: “不知道吃了什么,死了。”
申市长蹲下身,用手摸了摸狗的头道: “多好的一条狗啊!”
申市长站起身: “既然死了,找个地方埋了吧!”
梅也蹲下身,摸抚着日东金身上柔软光滑的毛,叹道: “多聪明的一条狗啊!我要给它拍张照。”
说完,朝时兑奂伸出手: “把摄像机给我!”
时兑奂生怕梅看到摄像机里的那些场面,抢着打开镜头盖,对准日东金说: “我来,我来!今天摄像的任务全部交给我,你和申市长只管放心玩,我保证用一流的摄影技术照出市长夫人的光彩。”
时兑奂把日东金埋在路旁的一棵树下。
一直到下午,即将开车回家时,为了避免梅在回家的途中打开摄像机观看今天的影像,时兑奂有意把摄像机放到汽车的后备箱里,果不其然,上车不久,梅就对开车的时兑奂说: “你把摄像机放在哪里?我想看看。”
时兑奂边开车边回答: “放在后备箱里,放心吧!夫人,等到了家,我立马去洗印中心把今天的雨母山之行做成光盘,保证让你喜欢,你可以在家里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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