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的三百万被套,这几天梅一直闷闷不乐,好在碍于申市长的面子,李友最并没上门催债。
见娇妻心情不好,申市长要带梅到野外去散心,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之后,申市长来到正在梳妆台上化妆的爱妻面前: “好了吗?”
梅朝镜子挨近,用眉笔画着眼线: “快了!马上就好!”
申市长从后面抱住妻子,把脸贴着梅的脸,眼睛注视着镜子里的梅说: “真美!”
梅用手拍了拍申市长的脸: “老公,那三百万亏了这么多了,怎么办啊?”
申市长把手松开,劝道: “今天不谈这事,我们出去是放松心情的,不愉快的事都暂时扔掉。”
梅还是放不下,继续说: “这是李老板的钱,总得还啊?”
申市长: “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梅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说: “老公,我们今天到雨母山,顺便去问问那个土和尚,好吗?”
申市长问: “什么土和尚?”
梅: “我听说,雨母山有个土和尚算命特准,到那之后,我们也顺便问问。”
申市长: “信那干什么?我一个市长,去那地方,如果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梅: “我们又不声张,谁知道你是市长啊!”
申市长: “那也不行!”看了看表,问: “司机怎么还没来?这个小师最近怎么搞得,经常不准时,你去看看。”
梅撒娇道: “那你得答应我。”
申市长敌不过娇妻的情袭,只好答应了。
梅化完妆之后,朝外门走去。走到门边,拉开门,时兑奂正把耳朵贴在门叶上仔细偷听房里的动静,看见梅亭亭玉立的身材突然出现在面前,时兑奂露出尴尬的笑,梅问: “你一直在门外偷听啊?”
时兑奂说: “没有!我刚到。”
梅说: “进来吧!把狗带到车上去。”
时兑免走进屋,日东金正坐在沙发旁边,当看到时兑奂时,日东金摇了摇尾巴,汪汪地吼了两声后,又坐了下来。
梅指着桌上的摄像机对时兑奂说: “你把摄像机和狗都带到车上去等我吧!”
时兑奂牵着狗往门外去了。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雷暴雨,持续时候之长,这几年少见,民众监督局的大院内的一个洼地积了不少的水。平时,那块洼地是李友最停放汽车的地方,现在只好停到蓝球场上了,下了汽,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发起了呆,最近,李友最出现了少有的失眠,晚上只睡一两个小时就再也睡不着了,几件烦恼的事,同时压在心头,最重要的一件是借出去的三百万,还有日东金,这条狗连续几天都没有到指定的地方去接受李友最的依赖丸,李友最很难想象日东金在缺乏依赖丸的情况下是怎么过来的。正要离开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提起电话,里面传来哑巴的声音: “啊!啊! “的怪叫声。
李友最听不懂,便说: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是不是狗出事了?如果是,你就学狗叫两声。”
哑巴对着话筒 “汪汪”地叫了两声。
李友最正想继续问,哑巴在电话里: “哗啦哗啦乌乌“的学着刮风下雨的声音,李友最大悟道: “是不是昨天下大雨把狗舍下塌了?”
哑巴又叫了两声。
李友最又问: “狗都死了吗?”
哑巴再叫两声。
李友最手里拿着话筒,想了想,哑巴比起身边的那两个保安要听使唤得多,沉默了一会后,说: “既然狗都死了,你就到我这来吧。”
哑巴叫了两声算是答应了。
放下电话,李友最决定到申市长的家里去与梅单独见见面。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拿起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梅的声音: “哪位?”
李友最没有正经,声音很低:“市长夫人,声音怎么如此无力,想必是申市长功夫了得吧!”
梅的声音也压得很小: “你干什么?我马上要出去了。”
李友最问: “你上哪里?”
这时,电话里传来申市长的喊声: “梅,今天就别去问土和尚了,改天你一个人去吧!”
梅用手蒙住话筒说: “不行!”然后又放开蒙话筒的手,对李友说: “我挂了。”
在电话里,传导过来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李友最听得真真切切,申市长肯定说了土和尚三个字,难道他们今天要到雨母山的 “鬼仙”庙去向土和尚问仙?不错!肯定是这样,从我这里借去的三百万几天时间就所剩无几,遇到如此霉运,谁都会想到去算上一卦。
放下电话后,李友最下了楼,开着那辆丰田小面包朝申市长的住宅开去。
申市长的家离民众监督局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李友最往单元口进去,当走到二楼时,刚好碰见时兑奂牵着日东京下楼,两人撞过正着。
李友最和时兑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