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娱乐城的门前,时兑奂徘徊不定,几分钟后,走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娱乐城的电话: “喂!请找一下毛娜。”
刚好是毛娜接的电话,毛娜: “我就是,你是哪位?”
时兑奂说: “你先别问我是谁,有个赚钱的活,你干不干?”
毛娜: “什么活?能赚多少钱?”
时兑奂: “举手之劳,1000元。”
毛娜: “这么轻松啊!”
时兑奂: “说干不干吧?”
毛娜: “干!”
时兑奂: “出门往左有个电话亭,我在这等你。”
几分钟后,毛娜来到电话亭,一眼看见了时兑奂,惊讶说: “怎么是你?”
时兑奂: “怎么不能是我。”
时兑奂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毛娜: “这是1000元,拿着。”
毛娜犹豫了一下,很快接过了钱,问: “什么活?不会是陪你睡觉吧?”
时兑奂: “我这张脸,你敢吗?”
毛娜: “这有什么不敢的,关了灯,闭上眼都是一个样,只要给钱就行。”
时兑奂: “李友最在娱乐城吗?”
毛娜: “刚回,这会正在他的办公室里。”
时兑奂: “走吧,到你的休息室去。”
毛娜带着时兑奂来到休息室,时兑奂刚坐下,毛娜就问: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时兑奂说: “打电话给李友最,就说我在你这里,要他过来。”
毛娜知道李友最和时兑奂有过结,因为,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是自始至今的见证者,而时兑奂为什么至今未对毛娜怎么样,那是因为,在时兑奂看来,这个女人只是李友最利用的工具而已,而毛娜除了爱钱,她没有真爱之物。
听了时兑奂的话,毛娜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个钱好赚,打这么个电话,并不碍事,于是拨通了李友最办公室的电话: “喂!李老板,在干什么呢?”
李友最气凶凶地说: “别烦我!”
毛娜: “我不会烦你,但是现在有人在烦我。麻烦你不要让师半来烦我好不好?”
李友最问: “时兑奂在你那里吗?”
毛娜: “你快过来吧!把他带走!”
等毛娜放下电话,时兑奂假装着突然想起什么事,道: “哎哟!我忘记锁摩托车了,你要李老板在这等我几分钟,我锁上摩托车就回来。”
说完,立马出了门,时兑奂并没有出门,而是躲在一个转弯处,当看到李友最走进毛娜的休息室后,时兑奂立即朝李友最的办公室里跑去。
走进办公室里,时兑奂来到桌前,慌手慌脚拉开抽屉,一层,二层,三层,都没找到小瓶子,转身看见了保险箱,难道在保险箱里?他又朝四周看了看,衣架上挂着一件外套,顺手伸进口袋,摸到了一个茶色的小瓶子,拿出来一看,瓶子里装满了白色的小药丸,瓶子上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依赖丸。时兑奂把所有的依赖丸倒出来,放在一张纸上包好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瓶装满了白色安眠药丸的瓶子,把白色的安眠药丸子放进茶色瓶子内,然后原封不动把茶色瓶子重新放回李友最的外套里,这才神色紧张地走出了娱乐城的门,走到门口时,正迎面碰见秋姑娘,秋姑娘问: “师半!上哪去?”
时兑免边走边答: “麻烦你告诉李老板,我有点急事,今天不见他了。”
秋姑娘答: “好的。”
时兑奂朝申市长和梅的住所跑去……
在毛娜的休息室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时兑奂,李友最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往办公室走去,在办公室里仔细观察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正纳闷时,秋走进来告诉李友最说: “师半说有急事,他今天不来见你了。”
李友最问: “他上哪去了?”
秋回答: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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