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木头绞尽脑汁对夏暖暖挑出儿,却被夏暖暖一一化解,但木头并没有因此泄气,反而越挫越勇。唐胤尧看着夏暖暖玩儿得还挺高兴,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可思议。明明这孩子是她“情敌”的孩子好么,虽然他没做过那种事,夏暖暖还这么跟木头戏耍逗他玩儿,这画风怎么看也不对啊。
唐胤尧这边摸不着头脑,唐松源却是看不下去了。他这几天冷眼旁观木头进入唐家之后的所作所为,更加确定了不能让这么个祸害留下。只是奶奶很喜欢他,让唐松源无从下手。
这一日,唐松源与木头在楼梯口狭路相逢,两人眼中迸发出谁也不服谁的火花。按理说,唐松源比木头大上那么几岁,应该让着木头,可是唐松源就是不想让着他。
“喂,野种,让开。”唐松源小声对木头说,以防楼下的唐母等人听到。
木头听到唐松源这么称呼自己,马上对唐松源怒目而视,因为这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来找爸爸就是不想被人叫成野种,可是唐松源居然敢这么叫他,于是木头马上反驳说:“你才是野种,我告诉你,楼下的那是我爸爸,我是爸爸的孩子,我不是野种!”
唐松源听到木头的话冷冷一笑,那神情颇有几分唐胤尧的风范。“爸爸都不认你,你当然是野种,我妈妈才是爸爸的妻子,而你妈妈什么都不是!野种!”
这时,两个人的口角终于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唐母等人都往这边张望,只是听不清这两个孩子在说什么,只能看出他们似乎是在争执。
木头听到唐松源还一直说着那个他最痛恨的字眼,脸都气得涨红起来。木头握紧拳头,拼命忍耐,但看到唐松源那轻蔑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推搡了唐松源。
木头毕竟还小,那点力道对唐松源来说也不是不能承受,更何况他对木头有所防范。只是在那电光火石之间,背对着楼梯的唐松源心神一转,完全放任自己被木头推下楼去,看得木头也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松源,你怎么样?胤尧,快叫医生!”听到这边的动静,所有人都走向这里,夏暖暖最先跑过来看唐松源的情况。看着唐松源额头留下来的鲜血,夏暖暖很是心疼。
看着楼下一群人都手忙脚乱地围在唐松源身边,对他嘘寒问暖,木头感觉十分寂寥。本来对自己把人推下楼有些害怕的木头很希望有人能安慰他,可是一个都没有,此时木头完全心灰意冷。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忘了木头,至少夏暖暖看到唐松源似乎伤得不重后想起来对着楼上的木头说了一句:“你先进屋吧,别害怕,松源不会有事的。”
只是木头并不领情,看这时候居然是自己最讨厌的女人安抚自己,他扭头就走。只是这时候他自己也没感觉到,他的心已经有了松动。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唐松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需要静养。在其他人都去送别医生,聆听医嘱的时候,唐胤尧坐在唐松源身边,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唐松源说:“你知道错了没有?”
唐松源看自己受伤后唐胤尧居然训斥自己,以为他是维护木头,脸上满是不服:“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小子,是他推我的!”
“在我面前你还耍花样吗?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们看不出来?你从小就那么聪明,要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吃亏?我不是说谁对谁错,这并不是重点,我也不关心。只是你要陷害人也应该好好动动脑筋吧,你看现在,你躺在这儿了,人家还好好的,你以为你这算成功吗?还有,你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妈妈担心又伤心吗?”唐胤尧对唐松源的小心思那是一清二楚,对唐松源不算周密的计划加以训斥,不过他并不生气,反而还对唐松源这种维护夏暖暖的做法很满意。只是这当然不能让唐松源知道,不然这小子该翻天了。
听了唐胤尧的话,唐松源也低下了头,想到妈妈会担心难过,唐松源开始反省,以后他会想更好的方法的。不得不说,在唐胤尧的教导下,唐松源在腹黑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现在我已经这样了,难道那根木头就不该付出什么代价吗?”唐松源摇了摇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唐胤尧,眼里充满了狡黠。
“知道了,不过没有下次了。”唐松源想表达什么,唐胤尧那是心领神会。让唐松源好好休息之后,唐胤尧走进客厅。
因为得知了唐松源没有大碍,现在该是兴师问罪的时候了。
“妈,你也看见了,刚才是木头把松源推下楼,害的松源现在这样。今天他敢把松源推下楼,那明天就有可能害宝宝甚至暖暖。这种事你也不愿意看到吧?木头是您坚持要领回来的,您说,现在怎么办吧。”为了避免唐母继续维护木头,唐胤尧先发制人,一上来就点明木头的错,要让唐母给他一个说法。
“今天的事确实是木头的错,不过肯定也是松源说了什么。胤尧啊,现在松源既然没事,那就不要追究了,木头毕竟还小,你不要怪他了。”唐母的话明显是在回护木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唐母,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唐母平日里也算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