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瑶再次失宠的事情传遍皇城,无论哪个角落都会有流言蜚语,纷说男人的心野,永远不会掉在一棵树上,可明明机会就在眼前,却从中钻出个凤青菱,引得人不由想起传言,难道凤家真有仙人相助?
此时的过程,在宫中关注最多的,莫过于潇王爷了,别看他整日不出门,可消息比谁都快。在听闻瑶夫人在大雪里哭泣的事,他是脸色阴沉,把自己关起来不知做些什么,实在让奴才们着急,不过其中的流言蜚语也传出不少,纷说他们有“关系”。
书房里陈列整齐,对门的位置即是桌子,上边尽是笔墨纸砚,地上还有许多画,画上是名女子,她容颜脱俗,眼睛晶莹得像颗宝石,嘴角带出淡淡的笑,正站在石栏边看荷花。
坐上的人正是龙烨,他放下笔墨,指尖轻轻触摸画上的人,牵出轻柔的笑:“既然他不爱你,我带你走可好?”
“三爷,传消息的探子来了。”门外的奴才恭敬禀报。
龙烨收回手,捡起地上的画一张张叠好,装进一个大木盒里,小心地竖在柜子里,才缓缓开门,“叫他进来。”
待探子接到传令,快步向书房行去,只见潇王爷面容冰冷,眸间尽是寒霜,他不经低下头,如实禀报:“奴才近日得到消息,瑶夫人在昨夜突发重病,太医说……说……”
龙烨暗想不妙,揪住他的衣领:“说什么?”
“说……说瑶夫人病危……王爷,王爷饶命啊,奴才说的可是实话呀!”探子生怕拳头咂来,忽然胸口一松,潇王爷已经跑出去了。
府里的老奴才还没反应,潇王爷就找来一匹马连大衣也没穿就奔向皇城了,天下的雪挺大,狂风呼啸,他消失在街道上。
路上的风刮得头发凌乱,眼看城门在前,龙烨勒马停下,出示通关金牌便跃下马,穿过中南巷直奔华西宫,冒着风雪推开步摇阁的门扉,见到里面熏香缭绕,火炉圈里躺着一个人,而且那些奴才们都不见了。
他大步上前,实在气愤宫女的疏忽,可身后的门被风吹关,也没想那么多就踏进圈子里,弯腰抱起脸颊通红,昏迷不醒的凤惜瑶。
“嗯……”
仅听到呻yin身子就僵硬,龙烨发觉下身仿佛有团火在烧,激发着难熄的yu望,凝视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娇艳的唇瓣,他下意识低头,含住诱人的红唇,却不想控制不住地想要,那种潜藏内心的占有yu瞬间迸发!
可他仅存的理智在挣扎,不可以,不可以,他是大哥的,他是我的嫂子,我不能这么做,不能不能……
但那梦寐以求的容颜和女人玲珑的身子,是实在的诱惑,龙烨双目通红,抱起她往床榻走去,然后整个人覆上去,手轻轻解开衣褓,准备欺上她的身子。
“你们在做什么?”
这个声音犹如一盘冷水,将龙烨从头到脚灌一遍,连下身的火也瞬间熄灭,他颤抖着身子,用被褥盖上凤惜瑶,强做镇定地穿上衣褓,弯膝跪下:“臣……甘愿受罚!”
见龙烨毫不辩解,龙珩才明白他早对自己的女人窥视已久,对于一个背后插刀的兄弟,十分痛心,站在原地许久,才挥手:“来人,将潇王爷带到刑事局,从今往后,画地为牢,永生永世不得跨出半步!”
龙烨抬头看去,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才明白大哥到现在还护着他,只能任由官兵带走,又忽然回头:“大哥,照顾好她。”
龙珩顿了顿,挥手命人将他离开。
而床上的此时才醒,揉着脑袋起身,发现什么都没穿,惊呼一声又钻进被褥里,指着他半天说不上话,“你你你……”
龙珩看她惊愕的表情,抿嘴说:“来人,将瑶夫人打入冷宫,没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见!”
“喂喂……什么情况……别走呀,怎么又进冷宫了!”凤惜瑶在床上叫唤,望他阴沉沉的回眸一笑,咽了口唾沫,“不带这样的吧,好歹给个理由。”
龙珩止住步伐,淡道:“叔嫂苟合。”
“什么!”
凤惜瑶抱着被褥跳下床,还未出门就给官兵拦住,只能看着他阴沉沉地离开。
夜灯燃起,风雪落地,御书房里的人还未睡下,他伏案看奏折,久久才放下,还重重吁一口气:“她倒会闯祸,现在满朝文武都在参她的本,现在又闹出这事,真不知如何说好。”
“皇上将她打入冷宫,也算堵住他们的口,可若是硬要推翻,这可就不妙了。”刘维在旁沏茶,说及闯祸精瑶夫人也是头疼,想那次在藏书阁里她耍的小聪明,还有宫里沸沸扬扬的是非,真称史无前例,有空得载入史书,让下代的皇子们莫要学了。
“近来沈琨海动向异常,怕是有所行动。”隐没黑暗里的剑心淡道。
龙珩沉思一会儿,随即笑道:“天大的事也难不倒朕,先让他得意几天。剑心,宫里的布置可得紧密,至于三弟的事,找个替身让他出宫吧。这些年,他陪朕演戏,也该得到回报。”
剑心领命,身形一退,消失在黑暗里。
“皇上用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