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凤惜瑶眼眸冰冷,凑近她勾起冰冷的笑:“太后放心,臣妾也不会让您好过的。”目送太后离开的背影,她想及飘扬的红发和妖孽的容颜,不经垂眸自嘲:“真没想到,我们还是有无法逾越的沟渠。”
沈碧林杀人、降降头的事已经得到审判结果,太后本就是助澜推波,借凤惜瑶的手除掉沈家安插的眼线,再让沈琨海报杀女之仇来坐山观虎斗,一切看似毫无关系,却是环环相扣。或许是要得到宝藏,太后从中也助凤青菱一臂之力,她不知道是谁掌握宝藏的秘密,但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明显凤惜瑶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收集那么银子了。其实可以知道,她之前帮助凤惜瑶是因为宝藏,而不是拉拢,可在龙珩眼里成了好母亲,手里又多了把刀。
收拾完步摇阁已到午时,凤惜瑶坐在火炉中央闲情自若地看书,享受地饮茶的乐趣。听闻此时,沈碧林正在黄泉的路上,想及那血腥的画面,她的心抽痛几分,可怜的月儿啊,过完这个冬天你就及笈了,姐姐还没给你找到好人家呢。
对于太后走的棋,她似乎早有准备,大清早就派四如姐妹出去查事情,明显的动向总能引开细子,声东击西,谁不会呢?
门扉“咔”地打开,外边的风钻进屋子冷得人发抖,凤惜瑶放下书去关门,腰间给人揽住直入内室,还把她按倒在床上,天神般刀刻的容颜和漆黑的眸子,均有几分怒意。
“大名鼎鼎的太子青,也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凝视粉嫩的肌肤,倾城的容颜,还有鲜红嘴唇带出的刺,太子青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压下身子逼近她,“若没算作日期,昨天就是蛇蛊发作之时,而你居然能挺过来,还若无其事地跟我闲聊……”手顺着柔发往下移,抚过娇嫩的脸庞,滑入傲然的胸脯,然后用力扯开衣襟,竟是触目惊心的刀痕,好似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遭到破坏,令人着实惋惜。
他怒意不知何来,俯下身咬住她的唇瓣,犀利的眼角瞥见寒光,快速擒住握有匕首的手,压住偷袭的长腿,在唇中狠狠掠夺、挑衅,直把身下的娇人吻得气喘吁吁,才肯罢休。
“长期贫血的后果,你难道不知道?凤惜瑶,看来我低估了你对他的情意。”
迎上霸气的眉眼,凤惜瑶也不挣扎,绽开一抹绚烂的笑:“没错,我对他忠贞不……”话未说完,唇上又有压力,柔滑的舌头尽情挑衅,手愤怒地揉握高峰,气得她用力一咬,嘴里全是他的血腥味。
太子青松开她,注视红肿的唇瓣,冷声道:“你现在沾了我的血,再怎么放血也没用了。”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张嘴用力咬住,只听娇呼一声,吸吮出香甜的血。
他起身睥睨,快步走出步摇阁。
躺在床上的凤惜瑶发丝凌乱,喘着气吃痛地抚上脖子的伤口,静静地闭上眼,心底如有滴水穿石的声音:血液的纠缠会到死为止,我如果爱着龙珩,又要活下去,必须用另一种方式,去努力平衡。
“凤惜瑶在哪!”
愤怒的声音冲进耳朵里,是凤青菱的登门拜访,她找来丝布围住脖子,披上狐裘大衣走出去,只见那张妩媚的脸片刻狰狞,指手画脚:“贱人,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凤惜瑶收回无助,笑脸迎上:“这大白天的,贱人老嚷嚷什么呢?”定睛一看,故作惊讶,“哪阵风把菱贵妃吹来了?”
“别给本宫装打太极,凤家现在生意落败,面临破产,敢说没有你的份!”凤惜瑶步步逼近,嚣张得架势显得很滑稽,身后的宫女看见围起来的火炉和里面的书本,奔过去拿起一看,惊呼:“贵妃娘娘快看,她居然看国策和国通史,这摆明了居心不轨呀!”
“凤家的生意不是叶姨管理吗?”凤惜瑶虽然讨厌叶眉,可凤家生意在她的管理中风生水起,即便众人虎视眈眈,也有足够的资金和基底捍卫,这突然地落败令人吃惊。
“哼,本宫的母亲自然没有问题,肯定是你不满凤家的对待,私底下抽空生意,导致如今的场面发生!”凤青菱激动万分,寻思了那么久唯一可能落败凤家的,就只有凤惜瑶了,家里人不看重她,肯定是心有不服升起敌意,如今凤家情况危急,夙儿又遭土匪劫走,真是天衣无缝的策划,足够将他们变得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