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忘记。
从列车中走出来,我的鼻腔忽然冻结了。像是要结冰的感觉,北风吹来,就算戴着棉帽也会觉得头皮**裸的发冷。仿佛我所穿得棉衣,都是纸糊的。
我们的脸蛋像是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刺痛着红通通的。手里提着行李,行李没事。手已经被冻得红紫了。我换了一只手,不一会又被冻红了。不过还好,我们很快就钻进了一辆军用车里。
是两毛二的副团级在车里等着我们。我们说了声“首长好。”就没有出声。等待的是到达。
车窗已经结了很厚的冰,透过缝隙,我发现这里的建筑大多都是欧式风格。很是特别。对,应该说是俄式。还有就是外蒙风格。
毕竟这里是中国的北方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