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师兄,不过这年月同门师兄也不一定有感情,主要是这年头师傅一般一次只收一个弟子,把这个教出师了才会收下一个徒弟,所以孙立和栾廷玉认识但是并没有什么感情。
趁这功夫徐岳退到后面,这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栾廷玉朝孙立一抱拳:“师弟,别来无恙呼。”
孙立收了长枪,也是抱拳道:“师兄,别来无恙。”
栾廷玉道:“没想到你我兄弟在这种场合下会面,可惜不能和师弟共饮一杯。”
“咱且休论私情,济州军因何无故兴兵犯境,识趣的赶紧退走不然朝廷援军一到师兄就要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了。”孙立说。
栾廷玉摇摇头:“朝廷的大军根本过不来,就算过来也是三五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师弟一身才华何不来济州军,凭着胯下马掌中枪也好博个功名。”
孙立道:“休得胡言,我乃堂堂朝廷提辖,岂能随便投靠尔等。”
“我们也是朝廷命官,无奈奸臣当道,我们取登州只是为了对抗高俅,希望孙师弟配合,以免伤了和气。”栾廷玉说。
孙立自然不从,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各拉战马打在一处。栾廷玉用一条镔铁大棍,棍势沉重而不失灵巧,对上孙立的长枪斗得旗鼓相当,刷刷,刷刷两匹战马盘旋,双方士兵敲响战鼓呐喊助威。
两人大战了四十多回合依旧不分胜负,毕竟是同门师兄弟武艺旗鼓相当,栾廷玉驳马跳出圈外,道:“今日且到这里如何,改日咱们再战。”
孙立见不能取胜,当即命令士兵收拢士兵回城,栾廷玉也撤兵,让孙立收拾残局,刚刚出城一战,他的队伍被炮炮打死了六骑,重伤的四骑,箭伤的也有十几个,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立回去命令士兵严守城池,不许出战,因为他清楚,这个师兄的武艺不简单,更加上足智多谋,不容易对付。孙立去知府大人处,请求登州水师援助。登州水师有战舰三十多艘,士兵一千五百多人,虽然没有火炮,但是把船上的巨弩搬上城头就成了防守的利器。
知府大人知道事态严重,派人去通知水军,让水军过来协防城池,只是此刻的水军已经自身难保了,登州水军港口外正在进行着一场小规模的海战。
原来许贯忠带领第六舰队主力,三艘蛟龙号战舰,三艘飞鹰号战舰杀过来就把登州水师堵在港口里了,要求无条件投降。
登州水师哪里知道大炮巨舰的厉害,自然不肯,二十来艘战船就杀出来了,心说了,你们才六艘战船,我们二十几艘呢,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许贯忠一看登州水师精锐杀出来了,勇气可嘉,当即传令:“进攻,狠狠的打,一定要尊重对手。”
当即舰队开炮迎敌,当先开火的是红衣大炮,紧跟着是虎蹲炮,尤其是蛟龙战舰,每艘都是几十门火炮,炮弹打的跟下冰雹一样,可怜登州水师还准备跳船打呢,哪里有见过这种炮战,当即就晕了,浓烟过后,许贯忠一看,登州水师最少四艘战船正在下沉,落水的士兵正在呼叫。其他的船也被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死了好多人。”登州水师真得怕了,虽然是个水师,但是只有三十来条不大的战船,平时训练不足,也就是花架子。
登州水师很快挑起了白旗,这水师指挥官还算有良心,要求先救落水士兵。
在大炮的监视之下,许贯忠同意了登州水师投降,救起来落水士兵后,许贯忠命令登州水师靠岸,解除武装,接受改编,紧跟着五百陆战队登岸,接受登州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