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一把丧门剑,马上马下的功夫也是很厉害,不然也当不了秦明的徒弟,花荣的顶头上司。不过说起来黄信也是恼火异常,青州闹土匪好几年的事情了,年年剿匪,年年多。黄信虽然掌握着三百骑兵,五百步兵,一共八百的兵力,这点兵力对一个兵马都监来说已经是少的可怜了,就算如此,慕容知府依然从中做了手脚,把那五百步兵的都头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就这样,那些个亲信都是花钱走关系只会讨好慕容知府的武将,战斗力可想而知了,更何况他们仗着是慕容知府的亲信对黄信并不买账,所以黄信就算是想剿匪也很无奈,再加上青州地面太大,山贼出没无常,因此被动防御的效果并不算好。
清风寨城中,花荣府上。最近几个月花荣已经被监视居住了,不过花荣并不恼火,反而无官一身轻,再也不用受那些无端的鸟气了。
花府后院,这里有个小校场,长了也能有五十米的长度。靠墙根那里是几棵杉树,树枝上面系着些小小的风铃,风一吹风铃随风而动。花荣轻舒猿臂,弯弓在手羽箭嗖嗖,嗖嗖一连四箭射了过去,嘟嘟,嘟嘟。羽箭射中了风铃,同时把小风铃钉在了树上。
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大约也就是二十岁年纪,身材修长穿着一身可爱的风衣,衣服上面还是白狐皮的衣领,看脸蛋貌美白皙,一双大眼睛,樱桃小口。
“哼,哥哥练箭也不叫上我。”这女子说。
花荣本来一脸的愁容,看见年轻女子进来,从脸上挤出来一些笑容,道:“月儿,你怎么来了,不在房间绣花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荣的妹妹叫做花月。这花月自小受家族的感染,不爱红妆爱武装,也练了一身武艺,尤其是在弓箭上也小有成就,最少是上山射几只兔子,打几只松鸡没啥问题。
花月道:“昨天下了一场小雪,今天刚好狩猎,咱出城找个地方打猎几只松鸡,回来我给你炖汤喝。”
“炖汤还是算了,你那厨艺,我怕被你毒死。”花荣笑道。
兄妹两个正聊着呢,家人来报说:“门口有个道士要见你。”
花荣道:“是化缘的吧,给他些钱打发了就行了。”
“花将军说谁是化缘的呢。”只见一个道士出现在校场门口,这道士仙风道骨,手拿拂尘,背后还背着一把松纹古剑。
家人道:“你,你,你竟然私闯进来。”
道士笑道:“贫道早就算准了花荣贤弟不见客,所以就自己进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济州团练的军师公孙胜是也,说来跟花荣有些交情。
花荣挥手让家人退下,也不计较公孙胜的失礼,抱拳道:“原来是公孙道长,还请客厅叙话。”
公孙胜一晃拂尘,道:“贫道知晓花贤弟正是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哪里有心情喝茶,不如去郊外走走,如何。”
花月瞪大了眼睛,道:“你是我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花荣道:“不得无礼,回屋去。”
花月一鼓嘴道:“不行,这道士太古怪,我怕他把你卖了。”
公孙胜道:“反正也是无事,一起出去玩玩也无妨。”
花荣叹道:“好吧。”
花荣和妹子花月骑上战马,公孙胜骑着驯鹿,一行三人出了清风寨。出城门不远就有一个年轻俊俏的后生一身劲装打扮拿着一条大枪,背着弓箭骑马过来了,抱拳道:“军师,花支寨。”
花荣并不认识这人,公孙胜介绍说:“这位就是我军中的骑兵营长,叫做史进,这几天刚好休息,听说我要来青州担心我安全,特意过来保护。”
花荣道:“原来是史进兄弟,幸会,幸会。”
史进道:“幸会,幸会。”
花月看了史进小脸红扑扑的,调皮问道:“营长是个什么官啊,多大职务。”
史进都不知道咋说了,营长是郓城团练特有的。
公孙胜解释说:“我们是济州团练,属于地方武装,不入正规军之流。营长这个就是随便起了名字,掌握着数百骑兵罢了。”
“什么,数百骑兵,那岂不是比我哥哥的掌握的兵都多。”突然花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花荣被剥夺了兵权,一般花月不敢提兵的事情,不过花荣并未在意。
一行人沿着官道走了十几里地,前面有一片蒿草的荒滩,史进道:“前面定有野兔松鸡等猎物,咱们猎几个也好打打牙祭。”
花月拍手相应:“好啊,好啊。”
公孙胜道:“贫道箭发不行,你们打吧,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莫打太多。”
花荣、花月、史进三人纵马在荒滩上四下里寻找,果然,野兔见马匹来了吓的从草丛里跑了出来,这下倒霉了,有花荣、花月这样箭发好的人根本没有机会逃走,不消片刻时间已经打猎了三只野兔一头松鸡,史进瞎猫碰个死耗子射中了一头狍子。
花月毕竟是孩子心性,嚷嚷着要吃烧烤,花荣心疼妹子,平时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