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彩也不是这么容易被他们给吓唬住的:
“神经病!你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惹事是非,还不如节省时间找你们家孩子,是,我是见过她,在餐厅的时候,是我替她付账的,可是没多久,聂珊珊就一个人跑开了,我还以为是年明康带她回去了,所以就没有理会这事。”
“年初晨,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那个餐厅附近跳广场舞的大妈,我一转身,聂珊珊就不见了,她们都还帮忙找了,后来没找到,以为年明康不声不响带走了……”
年明康一听,就觉得江燕彩一定是在说谎,“该死的,你在说谎!”
江燕彩分明就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聂凌卓喝止了年明康的行为,这三人当中,最冷静的始终是聂凌卓,不是不担心珊珊,目前为止的形势,即便是再怎么逼迫江燕彩,她也不会说出实情。
“你最好没说谎,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聂凌卓一字一句的眸光里渗透着吓人的精芒,话音不高但足以让江燕彩胆寒,她当然不会不清楚聂凌卓的实力,但对年初晨的憎恨,她就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哪怕真的生不如死,她也要让年初晨给她垫背。
江燕彩打了个冷颤,心跳如擂鼓似的震动。
“聂凌卓……我不要走……我哪儿也不去……”年初晨不肯离开,无论聂凌卓怎么劝服,她就是不要走。
“初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珊珊,再继续逼问江燕彩也无济于事,还真会耽误珊珊寻找的时间。”聂凌卓安抚,可他安抚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年初晨心急如焚,彻底丧失了理智,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江燕彩,就算珊珊的走丢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年初晨心下也是充满了愤恨,在趁着聂凌卓没注意的时候,扑上去便将江燕彩给扭打了起来。
江燕彩虽然是防不胜防的,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仿佛和年初晨打架,打伤年初晨能让她心中痛快一点,那样的用力,拼命的伤及年初晨。
“住手!初晨,住手!江燕彩,你给我放手!”
聂凌卓阻拦在她们当中,强行的将她们分开,年明康也上前护着年初晨,年初晨这个时候哀莫大于心死,如果珊珊有什么闪失,她饶不了江燕彩的同时,更是饶不了自己。
“初晨,你去哪?初晨,等等……初晨……”
年初晨惊慌失措的离开,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的地方。
如果珊珊真的找不到的话,她该怎么办?
聂凌卓知道年初晨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心慌意乱的,“不要去追,让她一个人静静。”聂凌卓其实这个时候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年初晨的心情,他也一样,这会儿不知道聂珊珊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聂凌卓知道暂时是逼不出江燕彩,但也绝对不相信江燕彩和珊珊没有关系,暗中派人跟踪江燕彩的行踪。
江燕彩也明白聂凌卓一定会跟踪她,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他跟踪到,暗中打电话给吴丽家,“把聂珊珊给看好了,不要让她随随便便走丢,这死丫头精明的很,小心看住她。”
“年初晨的女儿,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她。”电话里,来自于吴丽的声音是那样阴鸷又算计……
挂断电话后,吴丽盯着眼前的聂珊珊,这个和年初晨长得都是那样绝美出众的死丫头,终于落到她手里了。
“我要回去……放我回去……要是你立刻送我回去,我爸爸妈妈一定会感谢你的,阿姨,求你了,你放我回去……”
聂珊珊被江燕彩带来吴丽家,在聂珊珊之前听了江燕彩说过初晨和吴丽家的事情之后,她是那样的恐惧,心里无限的害怕滋生。
“放你回去?年初晨那小贱人放过我们家孩子的爸爸了吗!你现在让我放你回去?别做梦了,我就是要让年初晨也尝尝我遭受的痛苦。”吴丽趋近,凶悍十足的模样,让聂珊珊是愈发的恐惧泛滥了。
“呜呜呜呜……”她嚎啕大哭起来,在意识到和这个女人交涉不成功的时候,只想逃出这儿。
聂珊珊想着,也这么做了,只是,毕竟是小孩儿,又怎么逃得出吴丽的掌心,“臭丫头,想走,没门!我告诉你,以后你就得在这儿生活了!”
“变态,我才不要,我要告你,我要把你告上法庭,让你坐牢!”聂珊珊愤愤然的叫嚷着,努力挣扎却没挣扎出一个结果,吴丽就那样狠狠的扼住了她小小的胳膊,那样的大力道分明就是让聂珊珊疼,骤然间传来聂珊珊疼痛的哀嚎,“啊……你干什么……放手……好痛,好痛啊……快点放手……”
“死丫头,别跟我提坐牢,你妈让我老公坐牢,生出来的小贱人,还想让我去坐牢是吧,我就算坐牢,也会拉你和年初晨当垫背,别以为只有你们占上风,只有你们可以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家,年初晨,那个贱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没有聂珊珊,失去女儿,吴丽倒是要看看,年初晨那死女人到底有多痛苦!
聂珊珊愈发紧张慌乱了,她虽小,但有些事是明白的,可心底又是那样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