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虽然偶尔犯二,可像今天这样反常的时候很少见,居然还真是较真起来了。
“喂,搞什么呀!懂点礼貌行不行,人家好歹也是美女,虽然是强悍型,但总比人妖要好,你说是不是!”
聂凌卓这会儿功夫成了“事儿妈”了,多管闲事的就是揪着阿义不肯让他走,“你看,人家追上来了,看中你了。”
“您好,这是我的名片,刚才谢谢你们帮了我,我不知道你们还会在泰国待多久,如果有任何需要,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琶莎边说着,边将自己的名片递给阿义与聂凌卓。
阿义甚至有些烦躁的不愿意接,聂凌卓则替他接了,“听到没,人家说谢谢你,别装酷,装酷就交不到女朋友,狂拽霸的男人不吃香了。”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年初晨面前,狂拽霸的时候,那女人基本上是不搭理他的。
聂凌卓出于礼貌接过琶莎的名片,“琶莎·宗拉维蒙,你是宗拉维蒙家族的人?”
聂凌卓说这话时,言语里分明是掠过一道惊异。
“是的,我是宗拉维蒙家族的小女儿。”
聂凌卓虽不会说泰语,也鲜少来泰国,但对泰国的首富,当地的贵族家庭宗拉维蒙家族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是阿义,是非常有才有能力的青年才俊,关键是未婚。”聂凌卓刻意提及“未婚”,就是在替他们牵线。
琶莎很礼貌的双手合十,鞠躬,目光瞄向阿义脸上的神情是意味深长的……
阿义则依然是沉默,没什么反应。
“再见,希望能很快见到你。”如果阿义对琶莎有感觉,应该两人会有机会见面的。
……
从泰国飞往中国的头等机舱里,聂凌卓把玩着琶莎的名片,故意调侃阿义,“我说你这个态度啊,追女孩很难!琶莎的家族是当地的名门望族,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恐怕性子是很难伺候的,不过那个琶莎看起来,勉勉强强还算是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我觉得你应该是有点感觉,很来电吧。”
“琶莎·宗拉维蒙,真是,泰国的名字这么长,又拗口。”
“喂,义,你要不要我预支你十年的薪水,你买只股吧,我最近看中一只股,觉得很有潜力,将来一定能翻个两番。我决定听你的建议存个私房钱,以后给老婆买礼物的时候也不至于畏手畏脚的,害怕老婆听到扣款短信时的肉痛。”
“……”
聂凌卓显然是心情无比之好,在阿义面前又是调侃,又是暗示,又是秀恩爱的,曾经寡言少语的他,在这段幸福快乐,美好惬意的婚姻生活里,他无疑是最开心,最愉悦的,自然而然话语也多了。
阿义瞄了他一眼,“回去可能要告诉少奶奶,少爷你藏私房钱了。”
“你……臭小子!敢说试试!”聂凌卓握紧了拳头,却在抬眸之际,凝见了琶莎,一度聂凌卓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在前往中国的班机上居然遇见了琶莎,直到琶莎很热情的打招呼,“我们好有缘分,真的很快就见面了。”
聂凌卓傻眼,脸色有些僵硬,他之前只是随口一句“希望能尽快见到琶莎”的话,竟然还真是那么快速的成真了。
聂凌卓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俯下唇瓣在阿义耳畔嘀咕,“这个女人百分百的暗恋你,不过这女追男的攻势太猛了吧。”
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竟然立马追上来了。
琶莎虽没听到聂凌卓到底在说什么,可却能猜到聂凌卓此时的疑惑,“我是泰国人,但我在中国工作,我是f大的泰语老师,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很多的。”
听着琶莎的话语,聂凌卓与阿义都不禁震惊了,难怪中文说得那么好,原来是中国通!
“你的机会真的来了,我决定跟你签十年合同,提前预支十年薪水给你,让你买股翻身,你想人家是名门望族,怎么可能愿意让女儿嫁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义,你得努力了。虽然有点难度,但还是有机会的。”
琶莎在中国工作,就凭这一点,在聂凌卓看来,就是机会。
阿义从头至尾都不言不语,心下似乎很乱,在对角的角度,视线竟有些情不自禁的瞟向琶莎。
f大的泰语老师,她这样娇小又可爱,杀伤力不足的小妞,居然能成为大学的老师,简直不可思议,阿义仿佛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怎么能驾驭,能管住课堂里的学生们,难道靠卖萌,靠脸蛋?
阿义思绪莫名的翻滚,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定在琶莎身上,但又强行的要求自己克制,不要去看她。
泰国的宗拉维蒙家族,他也是听说过的,标准的名门望族,有钱程度亦是让人难以想象的,这样一个大家族的小女儿,父母亲一定不会愿意让她受委屈的,尤其家里的老幺,通常是最被人疼爱的。
思及此,阿义彻彻底底的被自己惊讶到了,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些事关他什么事,人家是名门望族也好,是普通家庭也好,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