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在享受了美食之后,畅快淋漓的喜悦,而聂凌卓则像经历了一场人间酷刑,胃部翻腾,唇辣到麻木,最后岑汗不断,面色发白的被送往医院。
当聂凌卓忽然间脸色白到吓人不对劲的时候,年初晨紧张到方寸大乱。
聂凌卓身体不适,醒来的时候,年初晨心上的大石放下了,心急又埋怨的道,“聂大少,真有本事呀,吃个麻辣香锅也能把自己给吃进医院里,身子太金贵娇气了吧,还是不是男人呀。”
你看她,她吃得明显比他多,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聂凌卓醒来听年初晨这么一唠叨呵斥,胃部还传来隐痛,“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谁让你把我送来医院的!”
聂凌卓胃部的痛楚唤起了他昏倒前,呼吸困难的难受,胃部交织着剧痛,呼吸窒息到快要死亡,那么的难受。
“你没事吧,我送你来医院,你还说我没良心,是啊,我真该做没良心的,让你死了算了,不中用的家伙,死了一了百了。”
年初晨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很担心,可和聂凌卓的相处模式却跳脱不了过去的模式,他们依然吵吵闹闹,不甜蜜,不恩爱,好像在一起是被勉强的,可又没有被谁勉强着。
“哥,聂凌卓……你怎么啦,不想活了啊你,对辣椒过敏,还吃辣椒,要不要命了。”
聂瑜接到医院的电话速速前来医院,隔着病房的门,这气焰嚣张火大的声音便传来了。
聂瑜出现在病房时,聂凌卓甚为惊讶她怎么会来,冷冷瞄了一眼年初晨,她则显得很无辜,她没通知聂瑜啊。
只是,刚才聂瑜说什么,聂凌卓对辣椒过敏,他什么时候开始对辣椒过敏了,以前虽然不吃这些,但也不至于辣椒过敏导致呼吸异常。
听闻,年初晨这才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这一顿饭是她非要去的,也是她冷嘲热讽的嘲笑他身子娇贵,激将的说聂凌卓和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没办法融入她平凡朴实的生活里。
此刻,聂瑜正嘘寒问暖,探着聂凌卓额头,看着他身上起了疹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聂凌卓,你想自杀也不至于在死前把自己俊逸的脸蛋长满疙瘩呀,难看死了!想自杀还不容易,出大门,选一辆车,直接撞上去不就得了。”
“闭嘴啊你,我没让你来看我,不情愿就别来。”聂凌卓似乎被聂瑜伤了颜面,他因为身体过敏,受不住那样辛辣刺激而住院,这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她却反反复复的提醒。
他身子怎么可以如此的“娇弱”!
“哎,好了,不逗你了,我是很心甘情愿来看你的,现在没事就好,来得路上吓我一跳,我想完了,聂凌卓这一回一定死翘了,现在看到你还能骂人,证明真没事了。”
聂瑜和聂凌卓从小也喜欢吵吵闹闹的,就算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就算对方是自己很重要的人,他们从来不会说煽情友爱的话,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年初晨越听越觉得抱歉,因为她的挑衅,差点将聂凌卓害死,身为护士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过敏体质的人很容易因为过敏源受到毁灭性的伤害,甚至死亡。
还好,还好这一次,她向夏越寻求帮助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年初晨陷入无尽的后怕中,心惊胆战的乱跳,连聂瑜叫了她好几声,她却没听到。
“喂,我说你呢,你故意不搭理我是么。我哥进医院,是你把他给害成这样的吧。”
聂瑜猜测她一定是罪魁祸首。
尤其,年初晨正满脸的恐慌,一定有问题。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要是知道聂凌卓对辣椒有那么大反应,就算再怎么刁难他,也不会拿聂凌卓的生命开玩笑。
“不是她,你少胡言乱语的,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聂凌卓不喜欢聂瑜兴风作浪的挑起事端。
“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乐意看你呢。”聂瑜痛恨死聂凌卓总是为了年初晨不给她好脸色的态度。
什么跟什么!
也不看看谁才是他最亲的人?
年初晨则有些意外聂凌卓的袒护,他可从来不喜欢做好人,像类似的事情,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甚至以前的聂凌卓可是以捉弄她为乐。
可是,亏她刚刚还在感动中,聂凌卓的话语瞬间让她当头一棒,“我是被谁弄成这样的,谁就必须对我负责。”
他一副年初晨不负责,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态度,让年初晨还真有点怕怕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好吧,身体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呢,要是有什么不妥,你一定要告诉我……”
年初晨趋近,满脸的歉意,“不知者不罪嘛,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你吃那些的,以后,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去那家吃饭了。”
还敢去那家,想死了!
她在那儿吓得快被聂凌卓给吓破胆儿了。
“嗯……”聂凌卓近距离把年初晨满脸的歉意看得清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