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他怎么又来了!
年初晨真受够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要求做这些羞死人的事,他以为谁都像他那样思想开放,行为豪放呀!
“聂少,你可能不知道,旁边很多人看着呢。”这边是度假村,来这儿消遣休息的有钱人自然是多之又多。
“那又怎样!”聂凌卓说得理所当然,言语里丝毫不在乎旁人怎么看。
年初晨听了,咬牙切齿的,瞧他什么态度,欠揍!欠**!
“不怎样,我只是觉得少爷你偶尔也应该规范一下自己的行为吧,你不觉得自己人品有多糟糕么!我感觉吧,少爷可能战争片纪录片看少了,去看看人家行为是多么的严于律己……”
“你活腻了,跟我来讲大道理!”聂凌卓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跟他一同唠叨,讲什么人品不人品的问题,晦气!
年初晨掠了掠唇,说他人品差他还不乐意呢,不乐意的话,就学好一点嘛。
聂凌卓挑眉,“你又想惹我?”
“我……不敢。”年初晨这个时候气势又被压了下来。
真要是聂凌卓动真格起来,她还是拿他没办法的,“好啦,好啦,我吻还不行?”
该死的,体内的某种因素会不会太旺盛了点呀!惊人的体魄,惊人的精力,总是能没完没了!
年初晨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挪至聂凌卓的身边,很近的距离凝视聂凌卓这时意气风发,精神状态极好的模样,他当然心情好了,他说什么,别人就得做什么不能有说半个“不”字。
“我警告你,不要敷衍了事,不然,我不会让你脱身的。”哪怕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哪怕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聂凌卓丝毫不介意,可他却断定年初晨定是很介意,才事先警告。
“你,你别太过分了!再胡闹下去,我可真走了。”
“你可以走,没人阻拦你,不过,你得考虑一下后果呀,大雪满初晨!”
妈呀,“大雪满初晨”这一句话从聂凌卓口中说出时,噙满了浓浓的讽刺意味!“聂少,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年初晨强烈的不满,他总是不断的给她出一道又一道的难题,再这么下去,她恐怕会被聂凌卓给活活地整死。
“因为我喜欢欺负你。”他的回答相当的放肆,趁其不备时,圈了年初晨的腰,她身体一个失衡,脑袋硬生生的往他胸前扎去,“啊……”
伴随着聂凌卓秋千的晃荡,年初晨害怕掉下来时,情急之下只能紧抱了聂凌卓的颈项,“吓死我了,我要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年初晨的身体腾空,在半空中和聂凌卓一道秋千飞舞了起来,尤其她和聂凌卓之间的举止是那般的暧昧不清,多丢脸呀!
“你搞清楚,现在可是你抱紧我,我可没拦着你,你要下去,请便。”多么可恶可恨的风凉话,年初晨气得牙痒痒,看看这高度,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足以令人害怕。
年初晨顾不上颜面,愈发搂紧贴近聂凌卓,浑身颤颤巍巍的,“我吻,我吻你,你别捉弄我了。”
语毕,年初晨的唇在聂凌卓的脸颊一侧亲了亲,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却给了聂凌卓炙热的温度,犹如火烧一般滚烫了他全身上下。
“可以了吧。”年初晨不甘不愿的询问。
“继续。”
“你……”年初晨相对无言,“继续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别欺人太甚了。”
“对我而言,哪儿都一样,你跟了我,就得做好这个准备。”聂凌卓喃喃的在她耳畔言,逐渐淡淡的笑声又扬起,幸好的是,聂凌卓没有做出太令人惊愕的事,两人仅仅依偎着,亲昵的依偎,时而有偷袭的吻落于年初晨的粉颊,热热麻麻的感觉掠过,似乎并不坏,温柔又能万分强烈的感觉到他的邪气无处不在……
许久,秋千才稳了下来,荡漾的弧度缩小,年初晨才有机会逃出聂凌卓。
亏死了,亏死了,免费这样给人看激情戏码,年初晨心下大为恼火,但又好像还有些许的眷恋刚才的碰触,唇与唇之间的相触,原来可以如此的令人愉快……
她又好像恢复到了最初的喜悦,聂凌卓同样是沾沾自喜,愉悦蔓延……
“现在更高兴了吧?”聂凌卓调侃的话语扬起。
“胡说。”年初晨自当是不会承认。
霎时间,聂凌卓浅笑声浮现,即便不是大鱼大肉,只不过是喝了一点清汤,但这个时候的聂凌卓挺满足。
“你心知肚明。”他真的好像能清清楚楚看得见她此刻满脸羞红的模样,能准确无误的判别出年初晨的心思。
闻言,年初晨脸蛋愈发如火燎一般炙热,他一定有另外一只眼睛在监视她吧,否则,为什么总是能那么笃定的猜测到她全部的心思。
年初晨懒得跟他计较,如聂凌卓这样的男人,若是你跟他锱铢必较的话,那么就是着了他的道,称了他的心……
年初晨荡起了秋千,她可要好好的享受着荡秋千的快乐,聂凌卓的耳畔拂过一阵剧烈的冷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