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若只是出来散散心。哪敢直接奔到王瑾这里来散心,当王瑾这里是菜市场么?
随即,婼珠也便开口了。“姐姐,你最近是不知道,我的夫君......他天天带倌人回来,整个府上简直就是臭气熏天。我这走到大街小巷里,面子也不好搁。就望着姐姐你能够给我出口恶气。”
王瑾喝着茶,但是她的脸倒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说什么呢,这两个妹妹背后的人似乎要他们干的事情不是这个,但她们却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倒是相继的提起自己的夫君,想让她好好地整治一顿。只可惜,她还以为这两个女人算是聪明的。却不曾想,竟然是这般的没用。
“可是姐姐的手伸不到你们那里去,姐姐再怎么说也不是妹夫的人。就算是有心,也管不了啊。”
这话说的,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婼珠强忍下自己心底的嫉妒,但是慢慢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姐姐,我肚子里已经有八个月的孩子了。而大夫说过,在待产期间,我的情绪不能够波动。妹妹求求你,原来的事情是妹妹的不对......但是,但是我真的看不下去了。那些个倌人,应该一个一个的被弄死才对!”
听了婼珠的话,王瑾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反正这两个女人在屏风之外,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却也只能够默默的在心底不知道打着什么样的算盘。父亲的本意应该不是这点小事,而是希望这两个女人多在她这里走动走动。拉扯下王家与王瑾的关系。只可惜,这两个女儿,根本不懂得父亲的良苦用心。既然这样,她倒也不必遮遮掩掩的了。
“婼珠,我记得,我身败名裂的时候,你似乎就站在楼阁顶上,看着我掉入水中。事后还帮着倾城和薛燕青,把我的贴身婢女弄死。这个事情,这么多个日子我是没有提。但不代表我就忘记了。”
王瑾的声音淡然,但是婼珠却从这清淡的声音里听到了冷意。婼珠的胆子顿时吓的少了一半。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她干什么,但是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不是吗?她现在心里就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丈夫。
叹气微不可闻,说实在的,那样的丈夫,若是自己人,她会劝她赶紧走。
“姐姐!那件事真的不是我的意愿,我是被拉入伙的。当时对姐姐的确有什么误会。但是事后才知道,是倾城和薛燕青误导了我。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倾城都已经死了。而薛燕青说的话,多半不会是真话,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根本不会去找那个女人对峙。很好,看来多日不见,这个女人的脑子见长。
“算了,要是我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话,我相信你们两个也不会与我同坐如此之久。大家都是王家的的人,至少曾经是,所以过去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
王瑾慢慢的开口,但是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傲慢。现在纵使婼珠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她也不敢说什么。夫君就是因为看在她跟皇上的女人走的近,这才没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如今,倒是能够看她几分面子。现在能够做到这般田地,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只不过......
她想要的更多,她要夫君把那些倌人彻底的赶出府!
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这辈子,都是仰仗着自己的夫君的。把人逼急了可不是件好事。
王瑾的身子慢慢的靠前。“婼珠妹妹,你夫君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皇上的意思是,这等歪风绝对不允许在京畿出现,一杀,二赶。杀,你肯定知道,你夫君铁定活不下来。而赶,你也清楚。恐怕整个京畿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若是你真的想让你的夫君陷入绝境。我倒是建议你把这件事禀告给当今的皇上。他会为你做主的。”
什么?那怎么行?婼珠的脸色顿时煞白,要是她的夫君没了,那她的孩子也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行,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
王瑾嘴角浮起笑容,要是以后婼珠再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件事倒是婼珠的把柄,自此之后。婼珠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附庸。父亲的本意应该是从她这里找到把柄好进一步的控制她是吧?只可惜,这招她王瑾就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说成有样学样呢。
洛颜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的夫君平日里倒是对她和和睦睦。虽然年岁有点长,但是知道怎么疼人。可是最近总觉得夫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所以都是闭着门不出,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些什么。但是洛颜知道,所做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洛颜妹妹,最近都没有听到你说什么话。婼珠比你晚嫁,她现在都有了八个月大的身孕。这眼看一年都过去了,也没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喜事。”
这下子说到洛颜心里去了,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也不敢向夫君表明。反正府里的其他女人,也是肚子没什么消息的。只当做是什么意外罢了。
但是王瑾既然问她话,她当然是要得回答。“回姐姐的话,妹妹吃了好多的药,但是就不见好转,妹妹也没有任何办法,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