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才是真正的与弘斌别无二致。所以当初王瑾没能够一眼认出来,是对的。
王瑾在小楼里,瞧着整个摄政王王府的布局。虽然完美,落叶旋转。飘飘而飞,数不清的绵绸思绪就像是看不见的落寞在独自的叹息。昨日下了小雨,天气渐渐湿凉。日子这般的寂静,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瞧了瞧摄政王王府那面最大的湖水,上面已经能够看得见有些许荷叶尖角了。然而湖上湿气弥漫,却也有些不真实。废弃的木船还停靠在那里,变得浮浮沉沉,而没有踪迹。王府中是会有专门的人去在这面湖水里捕鱼的。只不过,王瑾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过小厨房。反而是蔚赤雪走的勤。就算蔚赤雪不说,她也知道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上次的无故惩罚下人,使得整个摄政王王府的人对蔚赤雪颇有微词。现在估计在更改自己在这些人的形象。不过肯定会毁的。以蔚赤雪这般公主性子,是绝对不可能真正的做下去。她身边必然有可以利用的人。
像蔚赤雪这样的公主,她身边的人说挑拨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王瑾甚至想到了几个方案。但是都因为在蔚赤雪身边没有内鬼而告终。蔚赤雪是魏国的公主,她所带来的人自然也会对这里的人保持警惕的心思。蔚赤雪就更不用说,不仅警惕甚至躲避。那么想要王府的人打入蔚赤雪内部,到是件相当困哪的事。
只不过,任何困难在王瑾的眼里都不是。
“佳木,你知道在蔚赤雪身边,那个贴身小婢叫什么吗?”
佳木正在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忽然听到自家的王妃在问话。佳木顿时想了想,“王妃,那个小婢叫什么,佳木还真不知道。但是那个小婢虽然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不过她的眼睛里,老是有凶光。让我们都不敢接近。”
是吗?王瑾笑了笑。“以后,摄政王王府里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跟蔚赤雪和她身边的人说一句话。”王瑾就不信,在这种压迫之下,蔚赤雪会不出钱收买。那么对于被收买之人,蔚赤雪肯定没有多大的戒心。
“可是,这样的话,那她们耳朵日子岂不是......”
翠儿在旁边狠狠地敲着佳木的脑袋,“明明就是那个蔚赤雪先挑衅在先,王妃惩治下她怎么了?再说,这个蔚赤雪还没过门就这么的嚣张,指不定嫁进来之后,还要跋扈到哪里去呢。你这是为我们王妃说话,还是为那个蔚赤雪说话?”
佳木狠狠的点了点头。没错,这个蔚赤雪实在是太嚣张,要是能够跟他们家的王妃能够好好的过,也不至于弄到现在的地步。王妃的性子还是挺好的,从不打骂下人。而佳木和翠儿便更是了。就没见过王瑾骂上一句。
王瑾看了眼她们俩,从怀里摸出个值钱的东西。“这个你交给王府的钱账管家,说这个我想换成现银。然后佳木你把这些现银分一分,整个王府的人都务必要送到。就连时常来疏通茅厕的张大爷,也要给。”王瑾想了想,“人家是魏国的公主,身上的银钱肯定不比我们少。翠儿,你再去给我准备些现在开出来的花瓣。和几味草药。我要做花糕,和凝露玉脂膏。”
凝露玉脂膏是前世,老鸨交给她们这些姑娘的。而且这东西擦在脸上,显得皮肤白皙嫩人,弹指可破。